古小玉嗖的一下就从秦杨的怀里跳了出来,可不是,听庄菲菲这么一说,她这才反应过来,感情,她方才一直与秦杨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呢!
正所谓,秀恩爱死的快……
“秦杨,去我办公室一趟!”
秦杨一听这个声音,登时脸都绿了,回头一看,得,不是老脸却黑、双眼冒火的庄正义还能是谁?
秦杨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咋解释呢?想来,庄正义刚才肯定是看到了他与古小玉亲密的模样,那么……
“嘻!”庄菲菲笑了,幸灾乐祸的笑!
秦杨瞪了她一眼,咬着牙道:“你居然还笑?咋那么没心没肺呢!”
庄菲菲撇了下小嘴,其实,他刚才之所以那般,就是忽然看到了她老爸,哼哼道:“你敢干坏事儿、还不能让人说啊?”
秦杨强辩道:“反正我不管,这事儿你得帮我!”
肯定的是,让老丈人看到他跟古小玉“秀恩爱”,且庄菲菲就在旁边,哪怕庄菲菲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愤怒,可这并不妨碍秦杨知道老丈人妥妥的是肯定愤怒加费解,唔,至于找他谈话?哦不,应该说,是等着他过去挨骂。w★w★w.
古小玉担心了,怯怯道:“秦杨……庄厅长不会打你吧?”
秦杨忍不住一乐,道:“哈,没事儿,那老头儿肯定不会打死我的!”
“为什么呀?”古小玉眨了眨眼睛。
秦杨耸耸肩,指了下庄菲菲,道:“除非他老人家想他闺女年纪轻轻就守寡!”
庄菲菲哼道:“别臭得瑟,没有你、我庄菲菲还能死了啊?”
“哦?”秦杨眯着眼睛,满是威胁道:“那照你这意思,是不是我刚挂……你就打算去找个新的了?”
庄菲菲有点怕,不过,她骨子里始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辣椒,这便一挺胸脯,瞪眼道:“咋地?莫不成你挂了还想等着我给你守寡一辈子啊!”
秦杨凑了过去,飞快的勾起了庄菲菲那好看的小下巴,眯着眼睛道:“你敢不给我守寡?再说一次?”
“我……”庄菲菲呼吸有点急了,这是她太知道秦杨到底有多“可怕”了,想着、哦不,是之前跟他对着干,继而受到的惩罚,直到她现在想想都腿软……
“说不说?”秦杨故意阴恻恻的。
古小玉推了秦杨一下,又好气是又好笑,道:“秦杨,别闹了,赶紧过去吧,要不庄厅长起脾气就完了!”
秦杨本心自然有点害怕,毕竟做贼心虚嘛,却是故意道:“怕他?话说他有啥可怕的?除了他比我官儿大之外,还有哪比我强的!哼,再说了……我有人质、料他也不敢奈我何。”
“人质?”俩妞儿齐齐一愣。
秦杨点了下庄菲菲的小鼻子,对古小玉道:“呶,这不就是!”
庄菲菲被气的够呛,一个没忍住,直接就吼了,道:“秦杨,你是不是作死?”
秦杨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我错了的样子……
见他这般贱…庄菲菲一下子就没火气了,是的,对于这个“小老公”,她经常是无可奈何,说他吧,他总耍无赖,打他吧,还不舍得,骂他呢?唔,这个也不行。
庄菲菲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却是无语了。
秦杨笑了笑,左右看了看俩妞儿,很满意……毫无疑问,他这般插科打诨,就是故意转移气氛,若非如此,难免二女为他担心。
想了想,临“赴刑场”之际,秦杨把俩媳妇齐齐抱进怀里,飞快的一人一吻,这便笑呵呵的去了。
两女对视一眼,同时小脸儿通红!
可不是,这货怎么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
“谁让你坐了?站着说话!”庄正义虎着老脸,喝道。
秦杨耸耸肩,行吧,站就站吧,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等着老丈人兼大上司开训。
庄正义见秦杨这副德行,登时便是更为恼怒,可不是,想他堂堂大领导,又是秦杨的直属顶头上司,可秦杨呢,居然一点都不怕他…不可谓不失败呢,偏偏,出于“几层”关系,他又不能真个狠狠地收拾秦杨这混蛋。
是了,想到这些,庄正义一时间,真个是头疼的不行!
庄正义颇为无奈的看了秦杨一眼,旋即极轻的叹息一声,回手把一张纸递给秦杨,指了下,道:“你先看看。”
秦杨哦了一声,接过一看,愣住了,紧接着便是火了,脱口道:“我了个操啊,哪个犊子说我有病不适合当警察的?”
毫无疑问,秦杨是真的生气了!
因为他上下仔细看了三遍,每一次都没现看错,那么,这就事实了?
内容是、建议,秦杨同志性格有问题,每次办案必杀人,特建议,入院治疗,若成功治愈可恢复工作。
言下之意,就是治不好,那就永远也别想恢复工作了?
“你什么看法儿?”庄正义沉声道。
秦杨喘着粗气,这是真恼了,“这觉得小人提的狗屁建议!”
庄正义摇了摇头,说道:“小不小人且不先说,至少,我觉得你确实该去医院看一看。”
“什么?”秦杨愕然。
庄正义极认真的说道:“秦杨,你就不觉得你的性格变化太快了吗?”
秦杨沉默了。
庄正义又道:“秦杨,或许你自己没有现,可你身边的人,几乎谁都现了,你仔细想想,打你正式成为警察起,你已经杀了多少人了?”
说着,顿了下,却是话锋一转,接着道:“是,我也承认,死在你手里的没一个好人,任何一个只要被抓住,绝对都是死刑的下场,只是……我希望你记住,我们是警察,并不是战争中的战士,我们的职责是抓人,虽然在特定的情况下可以杀人,但杀人绝对不能成为习惯,这一点,我希望你能认清楚!”
庄正义说的不对吗?
不,他说的对!
秦杨沉默良久,同时也在深思着自己的变化。
而秦杨真的就没有现自己的性格变化太大了吗?
就真的没有觉自己已经向“嗜杀”的方向倾斜了吗?
不,他其实隐隐的已经感觉到了,甚至还为此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