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郭家、曹家以及大司马府在同一天晚上被人洗劫一空,大家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将这片能够制造出神秘力量的院落给包围了起来。
“爹,你相信我吧,这件事肯定不是我那几个朋友做的。他们人都很好,也很单纯,我可以保证!”
祝锦台此刻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好不容易才交到了几个朋友,结果却被如此对待,这让他怎么跟朋友交代?
“闭嘴!三家同时被盗,你可知这件事有多严重?”太守狠狠地瞪了这个不长进的儿子一眼,心中无限郁闷。
曹辉站在大司马身边,按样子几乎想要把祝锦台给活啃了。
“你若是让他们把盗取郭家、曹家还有大司马家的银子全部还回来,或许我大哥还能留他们一条狗命,否则就等着为他们收尸吧!”
“你凭什么说我朋友是小偷?昨日我们两方的人分明就一直看守着这个院落,他们几个在房间里一直就没有出来过,说他们偷盗,你这是栽赃陷害!”
“祝公子,本将敬重太守大人,所以也给公子你留几分薄面。祝家公子个个人中之龙,唯独公子你……本来名声就不好,还要结交些不三不四,鸡鸣狗盗之辈,可是拖了祝家的后腿啊!”
大司马冷嘲热讽。对于府上失窃一事,大司马气得已经吐了血了。如今还能耐着性子温和说话,已经是给了太守莫大的面子了。
说他名声不好,祝锦台忍了,可是说他的朋友不好,他就忍不住。
“什么不三不四鸡鸣狗盗?大司马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的朋友们行的端坐得正,怎么会偷盗你们的东西?你别含血喷人!”
“不是他们偷的难道是你偷的?”
“你……”
“好了,都住口。”太守不悦地打断二人,压下心中的不悦。
“曹大人,本官的儿子虽然不才,但也绝不是与鸡鸣狗盗之辈为伍的人。这案子都还没有断,大司马便随意中伤,这样不好吧?”
“哼,这案子还需要断吗?事实摆在眼前,你儿子……的几个朋友与我曹家发生了争执,于是一气之下派人洗劫了曹家和郭家。太守不会因为那几个人是你儿子的朋友,就包庇他们吧?”
“当然不会!不过若不是他们偷的,或者大司马你没有证据,那本官也不能乱判不是?锦儿说了,昨日他的这些朋友没有出过这座院落。”
“您是太守,一切太守说了算。不过下官家里还有曹家、郭家的损失,太守大人是知道的,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才行。
下官只是觉得,太守您没有必要为了几个外人让大家不开心。听说那几位可都是俊男美女,衣着不凡,让他们赔偿了,大家皆大欢喜。否则若是找不到偷盗之人,难道太守准备用自己的家产来赔?”
太守一听,怒了。
“大司马这意思是觉得偷盗之人是锦台了?”
“爹,我没偷,他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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