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仙驾云向前飞行,迦楼罗站在他肩膀上,来到云中关外十里处。?中文??网w1w?w?.?8?1zw.
“主人,我去向妖怪挑战,你伺机而动!”迦楼罗抢先道。
试探妖怪神通,是最危险的活计,张慕仙自不会派迦楼罗出马,而是以法力幻化出一枚火箭筒,对着云中关射一枚法力炮弹。
法力炮弹出震天响声,飞向云中关,从“门户”攻入关内。
“嘶嘶”蛇鸣自关内传出,继而一条大蟒从关上探出脑袋,两颗山包般的眼睛,盯着十里外张慕仙,口吐人言道:“你就是闯关者?”
张慕仙哈哈笑道:“大长虫,你若识相,乖乖让开道路,本官或可饶你一条性命,你若不识相,顷刻送你归西。”
“好胆,竟敢威胁本姑娘!”吞天蟒口中出清脆女吼。
既然一战不可避免,张慕仙不再废话,再一枚灵力炮弹,向吞天蟒眼睛轰去。
吞天蟒冷哼一声,头颅摆动,将张慕仙法力炮弹拱偏,撞在右侧云中山上,将一块凸起飞来峰炸成粉末。
张慕仙早知灵力炮弹不能奈何吞天蟒,就唤出四合剑,向迦楼罗道:“我去缠住它,你伺机进攻。”
迦楼罗震翅飞入云霄,张慕仙抱剑飞向吞天蟒。
吞天蟒见张慕仙浑身裹在剑光之中,向它撞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它一身鳞甲,刀枪不入,又岂怕张慕仙进攻。
张慕仙躲在剑光中,与吞天蟒略一接触,趁势攀上它的头颅,举起四合剑就是一阵猛砍,吞天蟒头顶火星四溅。
吞天蟒吃痛,猛甩头颅,将张慕仙摔飞出去。
张慕仙架起云头,落在山顶。
吞天蟒仰头长嘶,开始邀战。
张慕仙抱剑冲俯冲,他准备以四合剑为先锋,头下脚上,借助下降之力,在吞天蟒头颅上开一道口子。
云中山高万丈,张慕仙从山顶借势而下,再加上本身的力道,度越来越快,罡风扑面,长乱舞。
蓦然,眼前两根红色圆柱,逆势而上,一根捣向张慕仙头颅,一根捣向张慕仙腹部。
张慕仙一扭身,躲过第一根圆柱,四合剑改刺为劈,和第二根圆柱撞上。四合剑与圆柱相交,立即陷入圆柱之中,随后一股巨力弹来,将张慕仙弹飞。
张慕仙身体后退百丈,贴在山壁上,红色圆柱再次攻来,他借力翻滚躲避,圆柱撞在山壁上,在山壁上留下一个五尺方圆,二三十丈深的圆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慕仙躲过一根圆柱,另一根恰好攻来,两根圆柱交替进攻,直逼得张慕仙在山壁上来回翻滚。
张慕仙怀抱四合剑,一边躲避圆柱,一边伺机进攻。先前他已用四合剑与红色圆柱硬拼三招,意图借助撞击之力,与吞天蟒拉开距离,重组攻势。奈何红色圆柱其坚胜铁,其软如棉,根本不受力。
张慕仙来回翻滚,眼前尽是红影,山壁上留下密密麻麻的洞穴,甚是诡异。
“这红色圆柱是何物?难道是妖怪的天赋神通?”战斗激烈,且凶险万分,张慕仙直至此刻,仍未看清那红色圆柱为何物。
张慕仙眼神坚定,身体上下翻滚,他丝毫不敢被红色圆柱击中。别看这红色圆柱击在山壁上只留下一个二三十丈深的山洞,那是妖怪法力内藏,若它击中张慕仙,将全身法力释放出来,只怕能将整个云中山击碎。
云中山神见战况激烈,忙从山中飞出,驾一阵黄风,向南飞出百里,在虎头山神庙前停下。
“老友,进来歇歇,灵官大人突袭云中关,我真为你捏把汗。”虎头山神迎出庙门道。
云中山神心有余悸道:“那两位都是法力通玄之辈,若再慢上半刻,老朽怕是会被殃及池鱼。”
“老友,先入我山神庙歇息片刻,这场战斗怕是一时三刻分不出胜负。”虎头山神道。
云中山神见百里外碎石冲霄,黄烟滚滚,脸色苦道:“我那山神庙怕是保不住。”
虎头山神安慰道:“老友勿忧,留得云中山在,即便山神庙被毁,也能重建起来。”他本想安慰云中山神,没想到云中山神听后,脸色更加悲苦道:“我就怕云中山也不在了,山之不存,山神焉附?”
两山神正说到此处,身上同时响起“滴滴”声,忙取出随身计算机观看。
虎头山神见山神土地群中有人向所有群员信息,忙点看观看,看完后神色古怪看向云中山神。
云中山神也正好看完信息,脸色铁青,愤怒道:“岂有此理,还有没有同情心?”
虎头山神只能表示同情。原来,天师张道陵忽然加入山神土地群,并开始坐庄,赌张慕仙与吞天蟒战斗会不会毁掉云中山,名言只接受黄金押注。”
张道陵位列四大天师之,是道祖的嫡传弟子,更是道祖的大管家,三界有名的大富豪,由他坐庄,不愁赌资拖欠。
虎头山神趁云中山神愤怒间隙,悄悄压一百两黄金,压住云中山必被摧毁。他曾听过一则传闻,吞天蟒能够缠山而上,直达云中山顶,若是它法力尽开,摧毁云中山跟玩一样。
“据说吞天蟒身长万丈,这样体量的妖怪,体力已近无极,摧毁云中山应该毫不费力,我压一千两黄金,赌云中山必被摧毁。”
“我曾见过灵官大人摧毁豹头关的威势,三拳两脚就将一座巨石关隘拆成废石,摧毁云中山想必不难,我压一千五百两黄金。”
“我赞同楼上两位兄台意见,小弟存钱不多,只有五百两,全部压云中山必被摧毁。”
“只有傻子才压云中山能保存……”
……
山神土地聊天群瞬间沸腾起来,三界谁不知张天师是大金主?他的钱最好赚。
云中山神望着屏幕上一条条跳动信息,脸色越来越难看。
“老友……”虎头山神亦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云中山神望着群中不断蹦出的信息,全是压云中山被毁,不由悲从中来,蹲在地上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