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看本书请到下的语气突然缓了缓,听起来,完全没有刚刚那般的吓人,似乎多了几分轻柔,听着那心情似乎不错。
秦可儿微怔,双眸微转,有些奇怪的望向他。
咦?!这个人怎么心情突然变好了?是什么事情让他的心情突然变好了呢?
她觉的,刚刚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可以让他的心情变好的事情。
好奇怪?
好吧,这人本来就是让人猜不透的,谁知道他又想到什么事了。
楚王殿下唇角微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揽着她,快速的离开。
公主府中,大厅中一片静寂,襄王站在大厅中间,阴冷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面前的棺材,“本王怀疑,这棺材里面的公主是假的,所以,必须在开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有奴婢在,绝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那是对公主的大不敬。”公主以前身边的宫女紧紧的护在棺材面前,一脸的绝裂,完全是一副谁敢向前,她就敢谁拼命的架势。
“拉开她,开棺。”襄王的眸子遽然的眯起,更多了几分阴狠的残忍,冷冷的下了命令。
“都给你哀家住手,哀家倒要看看,谁敢乱来。”只是,恰在此时,太后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怒意,却更带着绝裂的威严。
百里屠惊滞,脸色微沉,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会这么快赶到。
众人也是纷纷的惊住,纷纷抬眸望了过去,便看太后急急地走了过来,而太后的身后,紧跟着楚王殿下与秦可儿。
百里屠看到太后身后的楚王殿下跟秦可儿时,眸子微眯,原来是他们搞的鬼,只是,是谁去通知的他们?
让他们这快赶来,而且,还同时把太后也带来了?
太后一来,这件事情只怕就没那么好办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今天,他一定要查清楚。
当然,若是能够在太后的面前证明棺材里的百里雅是假的,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狠狠的打击百里墨。
百里屠想到此处,冷冷的扫了楚王殿下一眼。
楚王殿下却似乎没有发觉一般,只是一脸淡然的走了进来。
楚王殿下想要阻止百里屠倒也不难,只是百里雅毕竟是假死,而且在这丧礼上,若是起了什么冲突实在是不好,所以,楚王殿下便直接的将太后带了过来。
相信只要太后在,百里屠便不敢乱来了。
“太后、”百里屠见太后一脸愤怒地走了进来,微眯的眸子中隐过几分狠绝,却也不得不向前行礼。
“你在做什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太后望向他,脸上更多了几分怒意,竟然当众质问出声,“雅儿已经死了?你难道要让她连死都不得安稳吗?”
“太后,本王怀疑,这棺材里的公主是假的,并不是真正的非雅公主,所以这才要开棺验证的。”百里屠压下心中的怒气,微微压低声音解释着。
刚刚在襄王府发泄完了,他突然想到铭将军说的易容术。
所以,他觉的这棺材里面的百里雅有可能是别人易容的,总之他就是不相信百里雅会突然死了。
听到他的话,秦可儿暗暗呼了一口气,原来百里屠怀疑百里雅是假的,而并非知道百里雅是假死的。
如今一来,便说明百里屠并不知道整件事情,也不知道百里雅以前的事情。
如此一来,倒不必害怕了。
“假的?一个死了的人,还能是假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后微怔了一下,却更加恼火,“你这分明是无中生有,你就不能让雅儿安安静静的走吗?”
“太后,你没有想过,若是这里面的人是假的,真正的公主可能被人绑架,也可能被人威胁,也极有可能雅儿现在并没有死,而是面临着生命的危险,所以,本王现在更是着急,生怕上了别人的当,中了别人的计。反而耽搁了营救雅儿的时间。”
不得不说,百里屠真的很有演戏的天份,一句话说的那是情深感人。
太后怔住,很显然是绝对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见百里屠说的这般认真,这般郑重,她心中暗惊,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襄王这想像力还真够丰富的,假的?上了别人的当?中了别人的计?那么敢问襄王是上了谁的当,中了谁的计?有谁会对公主不利?”楚王殿下冷冷的扫了百里屠一眼,缓缓的开口,一句话冷冽逼人,带着明显的嘲讽。
“是呀,雅儿平时从不得罪人,而且众人对她都是极为的尊重,绝对不可能会有人想要害雅儿,不可能,而且,你所说的中了别人的计,到底是什么意思?”太后听到楚王殿下的话,眸子微闪,望向百里屠是更多了几分怀疑。
有了先前的事情,她现在对百里屠已经明显的多了几分戒心,多了几分防备,总是觉的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更何况,他刚刚那意思分明是在挑拔。
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允许。
“太后对于雅儿的突然的,离奇的死亡,难道就没有半点的怀疑吗?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死就死的,更何况雅儿还那么年轻,平时身体也很好,根本没有什么病,怎么可能会突然死了,所以,本王真的很怀疑,铭将军说,有一种易容术,可以把一个人完全的易容成别人的样子,看不出半点的异样,所以本王现在真的很怀疑里面的雅儿是假的?其实想要确定这件事情并不难,只要开棺验证一下就可以了,本王也知道,这般冒然的开棺对死者是大不敬,但是,若是不验证,让人以假乱真,那对雅儿才是真正的侮辱呀,而且,雅儿没有出嫁,甚至可以说是带发出家的,当年雅儿止住水灾后,皇上部册封她,给了她一些皇室特有的尊贵与资格,所以死后,肯定是要入皇室的祠堂的,若是假的,那岂不是对皇室祖先的侮辱,难道太后真的能够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百里屠眸子微垂,隐去所有的情绪,再次情深意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