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林逸挑战成功,跃升为第三。中文?网? ? w≠w=w≥.≠8≈1≤z≈w≤.≠”徐茂山的声音如同滚滚音波,传动四方。
众人都是向星云城的弟子贺喜,而星云城的弟子也是一副得意洋洋,感觉自己脸上有光,好像他们得了第三一样。
“接下来,林逸,你是否想要继续挑战?”徐茂山的声音传出。
此时众人也是将目光全部投向少年,期待少年的回答。
排名第二的李广更是紧张,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逸,期待他说出放弃两个字。
可是,结果注定让他失望。
“我要继续挑战!”少年洪亮的声音传出,那李广的喉咙都梗咽了一下。
“那好,第二场比试,现在正式开始!”林逸的回答在徐茂山的意料之中,这等傲人的战绩,谁会轻易放弃?
“现在有请排名第二的李广上场!”徐茂山朗声说道。
此话一出,那排名第二的李广,则是一脸的惊慌之色,他与那张志彤实力相当,可以说是不分伯仲,可是那张志彤在林逸面前,败得如此迅,如果让他上,自己还有获胜的可能吗?
当听到徐茂山让他上场的时候,脸的吓绿了,双腿都是哆哆嗦嗦的,腿肚子有点软。
“怎么还不上来?”徐茂山有些怒,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怎么办?”李广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对于眼前的这名少年有些怵。
若是上去,自己必败无疑,张志彤的尸体还在那躺着呢,他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自己,犯不着上去跟林逸拼命啊!
索性一咬牙,也不管丢不丢人了,直接飞身上台,拱手道:“我李广认输!”
“轰!”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众人都是议论纷纷,谁也没想到,这李广竟然被林逸的手段给吓退了。
“太让我们失望了,真是个孬种!”
“对,这李广就是个怂货,不战就退,亏你之前还位列第二!”
“真是丢人,他是来自哪个地方的?我倒要瞧瞧,他们那里的人,是不是都跟他一个熊样!”
这些话传到李广的耳朵里,臊的他面红耳赤,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下。
跟李广穿相同服侍的弟子,都是赶紧将身上的衣物脱下,不愿与这李广沾上任何关系。
这李广也是无奈之举,现实太残酷,容不得他逞强。
林逸倒是乐得轻松,眉头一挑,“你倒是比那张志彤聪明,能留一条命,比面子要实用多了。”
“是是是,您说的是。”李广点头哈腰,哪敢说个不字?
两位使者对视一眼,最后徐茂山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判林逸获胜。”
直到此时,那李广才松了一口气。
演武场上,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也就是最后的决赛。
林逸被牵引到那处比赛台上时,一股凌厉的剑意便是如同天幕一般向他倾覆而下。
在这种剑意的压迫下,他的衣袍都是鼓动起来。
这种压迫,让人肌肤生疼。
不难想象,若是紫府境的武者面对这种剑意,会不会被这剑意直接给灭杀?
呼!
赵元振落入比赛场,他双眸凌厉,当中似有剑芒闪烁,一股强大的剑意便是从他身上迸出来,让得整个比赛台都化为一个剑气的海洋。
此时他气势凌人,再配合上他瀚海境七层的修为,简直如同一尊剑神屹立在林逸面前,无形中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赵元振就这么淡淡的盯着林逸,眼眸中透露着自信,脸庞中满是傲慢的神色。
“没想到你重伤之后,还能继续站在这里。”赵元振眸光闪烁,那双眸子中,如同有着剑芒吞吐,他淡淡的盯着林逸,嘴角微微上扬,那淡定的语气,以及那傲慢的神情,似乎对林逸没有任何畏惧。
身为赵一剑的得意弟子,他是深知用剑一道的精髓,甚至对剑道的领悟,已经出了他的师傅。
剑者,锋芒毕露!
剑者,傲视无双!
“这一次你遇见我,怕是不会有之前的好运气,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剑道!”赵元振嘴角掀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连那笑容中都带着锋芒,让得附近的虚空泛起一阵涟漪,似乎要杀人于无形。
虽然双方还未一战,可是林逸面对这赵元振,时时刻刻都被对方的气势所压迫。
不管是那凌厉的剑气,还是那近乎化为实质的无上剑意,都给他都带来了一种极强的压力。
强者之间的对决,讲求的是气势,讲求的是信心,一股一往无前,谁人可敌的信念!
若是还没有一战,就已经开始心惧,那么距离战败也是不远了。
这赵元振虽然还未出手,可是他的一举一动之间,都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
其实他实际上已经出手了!
若是一般的武者面对这赵元振,恐怕早就被这股气势所震撼,之后的战斗也是毫无任何悬念。
面对赵元振瀚海境七层的气势,以及那股凌厉的剑意,林逸脸上的神经也是紧绷起来,这倒不是他心有惧意,而是他现这赵元振的实力,不容轻视。
若是心怀轻蔑之意,只怕自己的大意,会给自己带来一场失败。
“孰强孰弱,手底下见真章。”林逸眸光一凝,那漆黑的眸子如同星河,浩瀚无边,让人看不见深浅,面对这气势凌人的赵元振,他依旧是一脸的淡然,显得从容不迫。
对于赵元振的话,林逸的心中似乎并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林逸从一名六年没有进步的少年,一步步走到今天,不知经历了多少,加上弑天武帝的传承,他对外界的一切,早就显得波澜不惊,很少有事物能拨动他的心弦,岂会被人轻易击垮?
甚至在强大的压力下,他的心会变得更强大!
此刻,在赵元振那种强大的压迫下,林逸便是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都是在沸腾,一股战意也是从血脉之中开始迸,这是一种不屈的战意,一种不惧的战意,唯有在一定的压迫下才能使之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