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蜈蚣的触角舞动得虽然凌厉,可缺少了一种气势,这样的话,那颗独眼为佛舍利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七十,这到底值不值得一赌呢?”
金刚山盯着血蜈蚣的触角,满头大汗,犹豫不决!
一旦赌输了,可就将这四百亿全都赔进去了。w=w≠w≠.=
黄桂清看着金刚山挥汗如雨的样子,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没想到徐甲居然和金刚山掐的火热!这个金刚山明显不是我的对手,鉴宝上的本事一塌糊涂,与我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是徐甲却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若是能趁机做掉徐甲,那可就是一份大大的意外收获。”
黄桂清想到这里,嘴角上挑,一道布满手掌印记的黄表‘砰’的一下,拍在了白虎罗盘上。
滋滋……
白虎罗盘飞快旋转起来,一股股异样的气息传进了阴阳镜中。
这类似于用遥控的方式控制阴阳镜。
阴阳镜中藏有阴阳二气,幻化为赤橙黄绿青蓝紫,组合成祥瑞之气和佛气。
白虎罗盘传递出了信号,四只阴阳镜立刻静止,不再释放阴阳二气。
刹那间,佛气和祥瑞之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桂清满脸得色,不屑的看着徐甲。
“哼,徐甲如今竞价到了三百五十一亿,这个价位对于徐甲团队来说,也已经是天价了,假如金刚山不再加价,那独眼金佛就归徐甲所有,徐甲想撤标也不可能。”
“而金刚山也不是傻帽,阴阳镜静止之后,佛气和祥瑞之气消失,血蜈蚣的触角立刻会停止舞动,金刚山见此一幕,一定不会再去加价。这样一来,独眼金佛就砸在了徐甲手中,不要也得要。哈哈,这就是上房抽梯的锦囊妙计啊。”
黄桂清想到高兴处,激动的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三百五十一亿对徐甲团队来说,已经花掉了十之七八的财力,若是等到真的佛舍利出现,就算徐甲想要参与抢拍,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钱,连竞拍的资格都没有。”
“徐甲,这次你栽在我的手里了。”
果不其然,黄桂清刚刚平息了阴阳镜,佛气和祥瑞之气消失,效果顷刻间显示出来。
血蜈蚣的触角立刻停止了舞动,蔫头耷脑,毫无活力。
“怎么会这样?”
金刚山一惊:“难道说,独眼金佛的哪只眼睛并非佛舍利?一定是这样,不然血蜈蚣怎么会感应不到祥瑞之气和佛气呢?哎,差一点就要砸伤四百亿,真是太吓人了。”
金刚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对面的徐甲,不由得扑哧一笑:“徐甲,哈哈,独眼金佛我让给你了,这下你满意了吧?真是不识时务,为了一个独眼金佛,花上三百五十一亿,我就是故意坑你的,普天之下,还有比你更傻的人吗?”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金刚山居然把徐甲给坑了?”
“而且,一下子还坑了三百多亿?”
“完了,完了,徐甲这回算是彻底栽了。”
……
哀叹之声,此起彼伏。
王如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小徐,这下完了,你把咱们的老婆本给赔进去了。”
徐甲哼道:“瞎说,这钱当然是老婆本,不过,是我的老婆本,可不是你的,晴姐可是我老婆。”
齐晴红唇浅笑,眸光盈盈:“就是,不就是这点小钱吗,我不在乎的,钱输没了不要紧,晴姐还是你老婆。”
王如海无奈的耸耸肩:“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闲心卿卿我我?心真大!”
黄桂清一看徐甲中招,兴奋的想要尖叫,情不自禁的向拍卖师催促:“还不快落锤?金刚山已经说不会加价了。”
拍卖师高高举起了锤子。
徐甲没有一点担心,笑看金刚山:“你确定不再加价了?”
金刚山大吼:“傻子才会加价呢。”
“好,这可是你说的。”
徐甲向拍卖师比划了一下手势:“快点落锤吧,三次之后,无人加价,这独眼金佛就归我了。”
就在拍卖师第一次落锤的时候,徐甲手心处捏着的一张黄表滋滋灼烧。
滋滋……
随后,压在四只阴阳镜上的黄表也燃烧起来。
这四张印有“者”字的符咒,相当于阴阳镜的钥匙和催化剂的功能。
燃烧之时,引爆阴阳二气,四只阴阳镜重新释放出阴阳二气。
而且,阴阳二气释放的更加迅,更加浩瀚,如大江大河,雄浑万丈。
黄桂清坑了徐甲,整个人沉浸在逍遥兴奋之中,可是随后,就现白虎罗盘剧烈颤抖,一股股的阴阳二气似大江大海,向外倾斜。
“糟糕,阴阳二气大泻不止,这是怎么一回事?”
黄贵清一时间有些蒙。
阴阳二气本就藏在白虎罗盘之中,四只阴阳镜中的阴阳二气也是来自于白虎罗盘。
黄桂清控制白虎罗盘,就可以控制阴阳镜。
现如今,阴阳镜居然大量倾泄阴阳二气,最离奇的是黄桂清不仅控制不了,甚至因为阴阳二气的大量倾泄,还导致功力大损。
阴阳二气就是术士的根本,修炼的精华,阴阳二气非常珍贵,一旦倾泄,对术士的影响是难以估量的。
所以,四只阴阳镜中,黄桂清只是存放了少量阴阳二气,用来迷惑金刚山。
但是此刻,阴阳镜中的阴阳二气被泄露一空,并且还汲取白虎罗盘中的阴阳二气。
如此诡异的一幕,惊得黄桂清出了一身的冷汗。
“阴阳锁喉!”
黄桂清捏了一个手诀,按在了剧烈颤抖的白虎罗盘之上。
这一招阴阳锁喉,相当于将白虎罗盘中阴阳二气彻底锁定,三个时辰之后才能解锁。
这段期间,白虎罗盘和普通的罗盘无异。
“吓死我了,幸亏可以锁住阴阳二气,不然老子今天就得死在这里。”
黄桂清一阵后怕。
阴阳二气泄露过多,导致他的身体非常虚弱,好像和别人大战了一场,气喘吁吁。
他心中一百头草泥马狂奔,眸光诧异的盯着拍卖桌,
“奶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有人在暗中搞鬼?谁有这么大的本事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