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有鬼奴,还吸收了妖丹,一开始我还担心你,怕妖丹你不会吸收来着。”玄枵仙子笑了笑,“到了筑基,你应该可以去大梁道人那里登记一下,不过散修这条路可不好走,你要不要干脆加入我们碎星真宗好了,我们宗门可以学到占星术,研究天象,当然你也可以像我一样,以制作符纸为主。”
碎星真宗的符纸技术和占星术都是十分厉害的,因为占星术了得,所以在阵法上也颇多造诣。
不过张跃宁又怎么知道呢?他有点诚惶诚恐的问道:“要是进了你们宗门,是不是就不能上学了?”
“那倒是,你要是去学的话,怎么也要十来年才能出宗门历练,那样的话时间太紧迫了。”玄枵有些惋惜的说道:“你这种情况看来不适合进入宗门,如果一定要上学的话,暂时做散修比较好。”
“做散修也能拜师吗?”张跃宁问道,有些东西他总是想不起来问,所以对于真正的修真世界,他要慢慢摸索才可以。
“当然可以,不过你一定要找一个靠谱的师父,别看现在这些宗门关系都很好,但是总有人会有仇家的,我记得天下一刀屠魔堡因为得罪的魔修太多,直接被魔修灭门了呢。”
这也太惨了吧,魔修什么的,竟然这么厉害?
看张跃宁担心的样子,玄枵说道:“放心吧,现在的魔修行事作风都比较低调,自从屠魔堡事件之后,他们可好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了。”
这一场争斗不仅仅毁了屠魔堡,还将魔修打的一蹶不振。
听到这儿,张跃宁安心了不少,想到之前那个妖精进了魔道,结果被自己家里人领了回去收拾,看来这世道还是有人管管的。
“不过你也真的是了不起,这可是会寒冰法术的大妖了。”玄枵仙子回过头,正看到赢慧摘了脑袋吓唬那只蚊子。
可惜那蚊子纹丝不动,只会用嘴吐口水,还完全伤不到这只灵活的鬼奴。
“难道说吞了它的内丹,会能得到寒冰法术?”张跃宁竟然有些跃跃欲试了起来。
“这可不好说,如果你本身有寒冰灵根的话还好,如果没有的话,可能会出现大问题。”说着,玄枵仙子拉住了张跃宁的手。
这是张跃宁长这么大,第一次拉除了表姐和老妈等亲戚之外,一个女人的手。
他兴奋的心脏都漏跳了半拍,要知道玄枵仙子放到哪里都是一个大美女,而且还是可爱型的。
张跃宁对这种型的美女最没有抵抗力了。
“嗯,我看你筑基之后,正好是寒冰和风火属性的,三种灵根也算上佳,我还以为你是杂灵根的修士,那样的话想要进阶可不怎么容易。”
进阶到筑基之后,才会确认灵根,这是张跃宁从苗苗前辈那里知道的。
老道士说他是杂灵根没错,但是筑基之后,身体会进行一个自我选择,将最适合本体的灵根进阶上去。
这并不意味着不可使用其他法术,只是其他法术不可能修炼的很强大罢了。
比如说你有火系灵根,但是筑基之后,身体并没有选择火系,而是选择了水系。
那也不是说你不能使用火系法术,生个火做个饭还是可以的,但是你想使用火球术爆炎术之类的东西,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寒冰,风火,没想到自己竟然拥有这些属性,火属性他可是知道的,在任何一个小说里面,这都是逆天的存在。
难道自己真的拿了主角剧本不行?张跃宁嘿嘿嘿的笑了笑,想到自己的手还在美女手里拉着,脸色都跟着红润了起来。
“看来你是可以吸收这个蚊子精的妖丹的。”玄枵仙子开心的说着,只是她又偏过了头,“可惜,我要做的符纸也需要寒冰系的法器……”
嗡嗡嗡两声,蚊子精变回了一只蚊子,一枚妖丹落在了地上。
玄枵仙子捡了起来,将这枚妖丹放到了张跃宁的手里。
“如果仙子有用的话,那就拿去用吧。”张跃宁挠了挠头,被美女握住手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用一枚妖丹换什么的,他觉得值了。
赢慧眯着眼睛看着张跃宁,无奈的摊了摊手,作为一只鬼,她根本就不知道张跃宁脑子里到底进了什么型号的水。
“这怎么好意思……”玄枵仙子犯了难,她确实很想要,但是这是人家张跃宁打到的。
对于散修来说,任何机缘都是用命去换来的,她不能抢人家的东西。
“没关系的,到现在为止也受到了仙子的不少帮助,上次要不是有你,我一个人肯定对付不了那只蜘蛛。”张跃宁将妖丹放到了玄枵仙子的手里,“也算是我的小小心意。”
“也罢,这样吧,下个月的有个仙府聚餐,我正好有多出来的入场卷,这个给你。”玄枵仙子美滋滋的说道:“这样你也可以吃到仙府盛宴了,那可是几百年才会有一次的。”
张跃宁看着手里的入场券,愣了一下。
“像是我这种散修,随随便便也可以进的吗?”
“怎么能说是随随便便呢?这一次仙府据说是要办一次盛大的集会,所以给了每个有资格进入的修士很多张入场券,不用也是浪费,你快拿着吧。”
原来如此,自己这是被老道士给框了啊。
这老道,竟然随时随地都在耍自己,而且今天自己求救,他都不来帮自己一把。
要知道在自己求救之前,这老道士可是疯狂的给自己发信息,一直都没有停过。
求救之后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是挺厉害的吗?
“唉,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不过我现在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个了。”玄枵仙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她还以为张跃宁觉得这个交换不划算。
毕竟仙府盛宴的入场券很多人都有,如果张跃宁愿意的话,大梁道人恐怕也是愿意送他一张的。
“不是不是,谢谢你的入场券,我挺高兴的。只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张跃宁硬着头皮笑道:“到时候我们不见不散,我也尝尝百年不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