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w≠w=w≈.≈8=1≠z≠w.”柯蒂斯安抚性地抚了抚白箐箐的背,顺便用锋利的指甲划开了她穿的花牛皮抹胸,一抽就丢到了石洞外的河流中。
白箐箐只感觉胸前一凉,低头就看见自己一对雪白的大兔子,立即爆出一声尖叫:“啊!流氓蛇!”
女生尖利的声音在山谷间层层回荡,久久不散。
明明说只做衣服的,怎么突然弄掉她的衣服啊?他现在就要强迫自己和他交-配吗?
白箐箐慌张地用手捂住胸部,想要躲开,但腰上的束缚让她移动不了分毫。丰满的雪胸被挤出诱-人的形状,d罩杯的两团,又岂是她自己的一双小手能掩住的?
柯蒂斯震惊地盯着白箐箐的胸,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戳了戳被挤成包子的肉肉。
原来雌性用兽皮裹住的身体,是这样的?
这么美妙的风景,传承记忆居然完全没有,可恶!
“啊!”白箐箐被戳得失控地尖叫,弯腰用自己的背部挡住柯蒂斯的目光。
柯蒂斯苍白的脸上也浮上浅红,觉得白箐箐的反应有趣,也喜欢雌性那个部位的手感,弯腰找到合适的位置又戳了戳。
白箐箐再叫。
就像触碰了某个开关,柯蒂斯戳一下,白箐箐叫一下。
柯蒂斯犹如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玩的不亦乐乎,可尾巴里的雌性突然大声哭了起来,声音之大让柯蒂斯瞬间停住了作恶的手。
“小白?”柯蒂斯竖着的手指无措地收了回来,他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滴在自己尾巴上,温度灼蛇。
那是什么液体?小白带的烤米还没冷吗?
“我弄疼你了?”柯蒂斯没管自己,掰了掰白箐箐圆润的肩膀,想把她掰起来,却被手下那细腻温软的皮肤吸引走了一半注意力。
雌性真的好柔软。
白箐箐害怕极了,捂着胸不肯抬头,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不论柯蒂斯怎么掰,她都死死趴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坠落在柯蒂斯蛇尾上。
柯蒂斯怕弄伤她,也不敢用太大力气,轻哄道:“我不戳你了,你起来吧。”
“呜呜呜……你把我衣服丢了,我怎么起来啊?呜呜呜……”白箐箐断断续续地哭泣道。
“我给你做新的。”柯蒂斯拍拍白箐箐的背,可这个动作让白箐箐身体又缩了缩,好似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子。
柯蒂斯对雌性的反应感到既无奈又新奇,也不着急,无所谓地道:“你不要就算了,就这么光着吧,穿湿衣服会着凉,不穿应该不会。”
白箐箐心里一慌,以后就这么裸奔?不要啊!
她偏头看向外面的河流,哪里还有自己那块奶牛皮的抹胸,也不知是沉了还是飘走了。
活着为何如此艰难?
白箐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猛地直起腰,头撇向洞外不看柯蒂斯的表情:“那你给我做衣服吧。”
看就看吧,又不会少块肉。要是柯蒂斯想对她做什么,她一直暴露才更危险。
柯蒂斯看清白箐箐胸部的全貌,呆了一下,然后愧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