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不说圣人谋划,却说下界之中,那四象五行阵中,吕岳与虬首仙一路入了大阵,只见两人伸手一指,两朵金莲托着双足,从青龙就走到玄武,只见四象五行变化,却是尽数落在两人眼中。
只见吕岳讥讽道:“猕猴王,禺狨王,这等阵法修为,尔等也敢在吾面前丢人现眼,还不速速撤去大阵,跪地求饶,否则,别怪贫道收下无情了。”
“哼,吕岳,尔等不过口吃狂言罢了,看吾大阵厉害。”当即,只见两人催动阵法,顿时,只见万木出生化青龙,大日横空显朱雀,青龙出水化玄武朱雀焚金聚白虎,金木水火合土行,四象五行并雷霆。
滚滚雷霆朝着两人砸了下来,威势重重,难以抵挡,见状,那虬首仙当即伸手一指,便见一方金莲显化,在那金莲之中,一颗舍利子却是悬浮其上,光华灿烂,吞吐三尺毫光,尽呈琉璃之色,耀人眼神。
猕猴王看的分明,见状,却是面露几分,笑道:“你虬首仙不愧是在文殊尊者做了那么久的坐骑,连护体神光都成了舍利了,却不知你如今施展神通,到底是你截教法门,还是佛门神通了。”
虬首仙闻言大怒,成为文殊尊者地坐骑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堂堂的截教金仙却成了别人数千年地坐骑,如何不怒。只见虬首仙仙脑袋连动。顿时成了三头六臂,手中握着各种兵器,或宝剑,或舍利,或金灯,或加持神杵等等兵器就在大阵中乱打起来。
猕猴王见状冷冷一笑,双手一动,只见大阵中狂风大做,烟云顿起,龙吟虎啸声震动天地。虬首仙正在惊讶之时,一条青龙从烟云中冲了出来,四爪张扬。就朝虬首仙脑袋抓了过来。虬首仙虽然惊讶于四相方位变动,但是却也不害怕青龙再现,冷冷一笑中,手中宝贝就朝青龙砸了下来。不到片刻就把青龙砸成了几截,消失在大阵之中。
见状,虬首仙大笑道:“猕猴王,难道这就是你四象变化不成,这也能是东方青龙,我看东方青虫还差不多,也不过如此而已。”当即,朗声大笑,朝着阵中走去。
“哼,不知死活!”见状,猕猴王冷哼一声,震动经幡,便见阵法之中,顿时祥云汇聚,不到片刻,又是一声龙吟,声震四野,就在虬首仙吃惊之时,只见大阵中忽然生出无数条青龙,各个张牙舞爪,一齐朝虬首仙扑了过来。虬首仙大吃一惊,不敢怠慢当下一声大吼,右眼猛睁,如若太阳,金光四射,快若闪电,凡是被金光照耀者莫不消失在大阵中。
随即,只见虬首仙头颅一晃,显化出狮子之象,大喝开来,震荡虚空,雷霆震荡,却是将那无数青龙化作齑粉。
八卦台上,猕猴王和禺狨王见状眼中具是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虬首仙如此难缠,不愧是截教高徒,双手连连抖动,大阵又是一阵旋转。迎面就是一阵光亮,慧眼中看的仔细,却是无数白虎迎面扑了过来,利爪张扬,闪烁着阴冷地白光,能撕象豹。却是西方锐金白虎而来
虬首仙大怒,左眼猛张,如金乌当空,金光四溢,金光照耀过去,莫不是虚无。顿时又破了西白虎。虬首仙心中舒了口气,正待行进,却是红光迎面而来,炽热的光芒照的金光仙双眼一动,不由的闭了闭,只见重重朱雀飞来,无穷无尽,叫人目不暇接。
虬首仙接连发出好几次攻击,此刻却是有些气力不济,眼看朱雀飞来,却是难堪抵挡,吕岳见状,当即出手,手中显出一方铜钟,却是那吕岳的随身之宝,瘟疫钟。
只见钟声一荡,那大阵之中,顿时弥漫出道道黑气,只见瘟毒散发开来,落在那四象之上,霎时间,只见青龙苍老,白虎衰败,朱雀哀鸣,玄武枯竭,四象之灵,顿时犹如天人五衰一般,再无半点威能可言。
见状,猕猴王心中大惊,没想到那吕岳的瘟毒居然如此厉害,吕岳见状,当即笑道:“尔等米粒之光也敢同日月争辉,合该陨落于此,上榜应劫才是。”笑着,吕岳手中照天印便记载空中,瞬间化作百丈大小,好似小山峰一般,朝着那八卦台砸来。
禺狨王见状,连忙震动经幡,便见阵法又是一转,锐金之气,无量青藤,洪水滔天,烈焰纷飞,地动星沉,五行之法瞬间倾泻而下,那瘟毒厉害,可是这五行之物乃是死物,吕岳的瘟毒也还没有祭炼到能够无论生死,尽数毒蛊的道路,眼看五行之法落下,当即祭起瘟煌伞,便见宝光萦绕,将其护在其中。
“哼,我看你能挡下多久?”见状,禺狨王冷哼一声,和猕猴王对视一眼,便见两人伸手一指,同时震动经幡,便见阵法之中,五行之法落下只是,东方青华之中,青龙盘踞,西方锐金之中,白虎呼啸,南方离火之中,朱雀翔舞,北方寒冰之中,玄武震荡,于此同时,四象融合,一只五彩麒麟显化,朝着两人重重的镇压而来。
吕岳和虬首仙见状大惊,一个祭出瘟煌伞,一个施展截教秘法,只见电光闪烁,雷声轰鸣,带着一股锐不可破的气息,却是那上清紫府神雷。
不过,在这四象五行阵中,真正厉害的,并不是那四象五行之法,而是能够镇压转化四象五行之力,两人神通才刚刚施展出来,便见阵法一转,那雷霆顿时化作无形,瘟煌伞上,宝光也是一阵变化,消散开来。
见状,吕岳大惊,没想到这才是四象五行的杀招,连忙催动灵宝,可是如何来得及,只见那流沙,狂风,藤蔓,泉水,寒冰,雷霆,烈火,数之不尽的神通犹如大雨一般落下,只听得两声惨叫,没有丝毫防御的两人,终于因为不识天数,自大妄为,往那封神榜上,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