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洛桦笙果然被引起了兴趣。w8w?w?.88?1?z?w1.8c8om
“对,可以在天上飞的,还记得吗?”
“嗯,吃了饭放风筝。”洛桦笙看看手里的枪,终于决定要风筝。
“让刘森哥哥给你做。”罗稚言狠狠瞪了刘森一眼,让你给我找麻烦,我也不让你清闲。
看到洛桦笙抢过手枪,刘森也紧张起来,虽然保险关着,但手枪这种东西被智商只有四五岁的女孩拿在手里,怎么看都觉得危险,因而罗稚言在与洛桦笙谈判时,刘森一直不敢吭声,即便罗稚言说他会做他从来没做过的风筝。
罗稚言拿着他的蓝调二五走了,洛桦笙一脸热情地看着刘森,仿佛他就是一只风筝。
“那个,花生。”刘森想试着转移话题,“吃了早餐我们去冲浪好不好?”
洛桦笙很坚决地摇摇头,冲浪是很好玩,不过她之前已经玩了很多次了。
“你看,现在这个季节,没风,没法放风筝。”
刘森话音未落,老天爷就像专门拆他的台似地,一阵风刮了过来,将洛桦笙的长吹起。
“有。”洛桦笙很肯定。
刘森只好坦白了:“我不会做风筝。”
无奈实话也有被质疑的时候,洛桦笙一脸地不相信:“稚言哥哥说你会做。”
“这样吧,一会思凯乐来了,让她帮你做。”刘森建议道。
洛桦笙摇摇头:“思凯乐今天要走了,不来了。”
刘森这才想起来,思凯乐的假期到了,昨天已经跟他们道别了。
“你不去送送她吗?”刘森怂恿道。
“不用,思凯乐说,不送别,就会再见面。”洛桦笙十分认真地回答。
“可是,我真的不会做风筝啊。”刘森哀嚎一声,颓然躺倒,若是在东都,他还可以去买个风筝,在犹他市上哪里买呀。
“没关系,我让云弘哥哥、巍子哥哥还有哨子哥哥都来帮你。”洛桦笙非常积极说道。
“为什么不让稚言哥哥帮我。”刘森好奇道。甩了这么个麻烦事给他,若是能麻烦麻烦他,至少心里能平衡点。
“稚言哥哥都不会放风筝,当然也不会做。”洛桦笙理所当然地回答。
刘森嘿嘿笑了,这也算多少平衡了点吧。
那天上午,刘森等人做了三、四哥风筝,可惜没有一个飞上天的,不过,洛桦笙的兴奋和热情都洒在了做风筝这一巨大的工程中,对风筝最终有没有飞上天,并不是很在意。
“哥,谢谢。”罗稚言光着脚,手里拿着抢回来的蓝调二五,走到别墅门口时,冲着雷格阳光地一笑,开心道谢。
“喜欢?”雷格含笑问道。
“当然,太棒了!手感好。子弹呢?”将手枪从洛桦笙手里骗过来,罗稚言第一个动作就是卸下弹夹。结果现弹夹里根本没有子弹,白担心一场。
“没看盒子?”雷格问。
罗稚言一拍脑门,他确实没看礼物盒,光把枪拿出来了。
“等等,把鞋穿上。”见罗稚言还想光着脚往回跑,雷格叫道。
遮雨檐下木质地板上,放了一双柔软的拖鞋。
罗稚言低头穿鞋当口,身上一暖,雷格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赶紧上楼换衣服,下来吃早餐。”
“哦。”罗稚言一溜烟往楼上跑,遇上正在下楼的祁云弘,炫耀地向他晃了晃手里的蓝调二五。
祁云弘眼睛一亮,跟着罗稚言又上了楼。
雷格为了这把枪没少费心思,好在赶在今天早上送到了。
罗稚言真是喜欢极了,枪到手里就没放下,连吃早餐都拿着。不过上午枪还是完整的,下午枪就零碎了,先是正常拆卸,接着是大拆卸,到了晚上,蓝调二五变成了几十个零部件。
刘森看着心疼,邵元忠在旁边说了一句:“明天早上,你还能看到一把完整的蓝调二五,不过,若是你对枪很敏感的话,会感觉到一丝变化。”
“什么变化?”刘森好奇道。
“变得更适合罗辑用。”
巍子两眼一亮:“小罗会改装枪。”
邵元忠点点头:“很多年了,枪到他手里不完全拆了再装上,他用不习惯。”
刘森和巍子对视着,慢慢张开嘴。
祁云弘从三人身边走过,随后说道:“口水流出来了。”
刘森和巍子同时抓住祁云弘道:“能不能求小罗帮我们改装枪?”
祁云弘诧异地看看二人,指着邵元忠道:“为什么不找他帮忙说。”
“哨子不适合做这件事。”刘森道。
“哨子太老实了,不好意思开口。”巍子道。
“说说是可以,不过嘛……”祁云弘故意拉起长调。
“需要哥哥做什么,尽管说。”刘森很自然地将手臂搭在祁云弘肩上。
“看上哥哥什么东西了,尽管拿。”巍子也将手臂搭在祁云弘肩上。
三人哥俩好地边说边上楼了。
邵元忠见没他什么事了,独自笑笑。他不是不好意思说,他是不希望让别人占用罗稚言本来就不多的休息时间。
第二天,刘森在主卧果然看到了已经装回原样的蓝调二五。
好奇地拿起手枪仔细感觉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同,夸张点说,昨天拿着蓝调二五,觉得是个新品,今天拿在手里,有一种有主的感觉,似乎主人已经用了很长时间。
这种感觉让刘森更迫切地盼望罗稚言回到基地后,能帮他改造枪支。谁都希望自己的枪烙上自己的印记,用着更顺手。
早餐后,罗稚言坐在二楼的凉台上,开始一张一张地画图。
祁云弘给他送水果的时候看了一眼,根本看不懂他画的什么,到书房给雷格送水果时,雷格沉吟了片刻说道:“小言画的图是机密,一点不能外泄,如果他忘了收起来,你一定要替他收好。”
祁云弘立刻认真地点点头,心道:雷格说的这么认真,是不是老罗明了什么,雷格这是在保护老罗的权益。
旧历新年,古老的东方节日,也是东联盟的固定节日,很多航空公司加开班机,因而四丫和二哥比邵元忠幸运,只倒了一次班机,当天下午就到了犹他市。
邵元忠和祁云弘去接的,罗稚言没去。一来一辆车坐不下,罗稚言要去就得再开一辆车。二来,罗稚言从早餐后开始,一直在画图,连吃午餐的时候都想着他的图,匆匆吃了口饭又开始接着画。邵元忠和祁云弘见状也就没叫他。
因而当四丫和二哥出现在罗稚言面前时,罗稚言吃惊地张大了嘴,接着给二人一人一个熊抱,搂着二人连说带笑地走了,根本没管他画了一天的图。
祁云弘暗自感叹雷格有先见,一张张把图都捡了起来,足有七八张,每一张都画得密密麻麻的,祁云弘看了半天,勉强认出是某种工业零部件的图纸。
略一考虑,祁云弘把图纸都送到了雷格的书房。
他当然不知道雷格在他离开后,拿着图纸一张一张看,越看越严肃,最后竟把图纸一张不漏地锁进了书房里唯一的保密柜里。
天狼俱乐部的狼牙队全体队员在西海岸犹他市天狼俱乐部老板雷格租借的别墅中聚齐,祁云弘自然用心做了一桌的美味,就连罗稚言面前的饭菜,花样也丰富了一点,由两个菜,变成三个菜。
人的适应能力是极强的。
罗稚言在忍耐、抗议,再忍耐之后,已经很平静地接受在回基地之前,他只能吃单一食物这一事实,看到满桌子的美味不能动筷,他也不眼馋了,而且很坦然地用白水,跟别人的酒杯碰得砰砰直响,喝得兴高采烈,仿佛他杯子里的是酒,别人杯子里的都是水。
吃的差不多时,雷格暗示刘森和巍子,提前离开,留下他们五个人自己尽兴。
书房里,雷格一边听着刘森和巍子的汇报,一边在心中把行动计划再次推演一遍,力争万无一失。
办公桌上,打开的显示屏上分九个画面显示着别墅九个不同的地方,包括罗稚言一帮人正在闹腾的餐厅。
“下毒、爆炸、枪杀、匕等冷兵器,你们觉得他最有可能使用什么?”雷格淡淡地问道。
“枪。”
“枪杀。”
刘森和巍子几乎同时说道。
下毒和爆炸是他们防守最严的两项,可能性最小,冷兵器虽然最容易拿到手,但罗稚言的身手可不是白给的,何况他几乎没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枪杀是最不好防范也是相对来说最容易做到的。
雷格点点头:“欧阳他们将停留三天,按计划,三天后我们将全体离开,白天人多,不好下手,因此他只能选今夜,明夜或后天夜里。这三夜你们两人轮流值班。”
“是。”
“九成的可能会有一把枪,想办法把枪找出来,争取主动。”雷格继续道。
“雷头,你和小罗在书房睡不好,不如去我和巍子的房间睡,我们下来,把哨子也叫下来。”刘森建议道。
卧室是杀手的主要袭击目标,为了安全,昨天夜里,雷格和罗稚言就睡在书房的沙及沙床上。他们的大床上睡着的是两个充气模特。
雷格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
第一夜,平安无事。清晨六点多,雷格要到书房工作,罗稚言也跟了下来,将大床上的充气模特推到一边,又睡了一个多小时回笼觉,醒来时现刘森睡在他身边。没打扰他,直接洗簌下来吃早餐。
上午约好了,五个人要一起上游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