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影很得意的说道:“先生,您承认点了这道菜就行,您看清楚了,一盘小龙虾1oo只,您这一盘已经吃完了,这账您说怎么算?”
“我没有点一百只,是你们愿意给我上一百只的,这错当然是你们酒店负责了。?? ??中文 w8w1w8.?8111z?w.”
杨影很客气的说道:“先生我看出来了,您是没有钱,想吃霸王餐,是不是?”
那名中年男子气愤的说道:“谁没有钱想吃霸王餐?我告诉你,我有钱,可有钱也不能让你们这群孙子就这样给骗去了。你这小龙虾,一只最多五块钱,我给你,五百块都不少了。”
杨影道:“我是没有意见,只是我们这里的保安要不要放过你,我就不知道了,您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这里的保安谈!”
那名中年男子向四周看看,只见五名手持警棍的保安向他们走了过来。
为的那名保安,身高马大手臂粗的像猪腿,脑袋大的像猪头,两条腿比大象腿都粗壮,他的肚子可以撑船了,那体重最少有二百八十斤。这种人,在十丈之内都能让人产生危机感。
现在这名保安队长就站在那名中年男子的旁边,他眼光吓得中年男子的女儿都趴在她母亲的怀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那名肥胖的保安用手中的警棍使劲的敲打着桌子,用粗沉的声音说道:“在永奥市,永奥大酒店,还从来没有人敢吃霸王餐,今天的账,一万八千八,一分钱都不能少,给钱,什么都好说,不给钱,我就把你的女儿和老婆留下,让他们为我们酒店赚钱,什么时候赚够了钱,我就把她们放了。”
那名中年男子有点心虚了,道:“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我要报警!”
“你打下电话试试?”
那名中年男子刚把手机掏出来,还没有解锁,那名猪头保安,一警棍打在他的手上,把他的手机打掉在了地上。
其他的四名保安狠狠的照那名中年男子的身上打了十几棍,打的那名中年男子脑袋都流血了,眼镜也打破了,他的手臂肿的像烤红的猪腿。
四周坐着的客人是敢怒而不敢言。
有的客人在庆幸自己没有点小龙虾,有的客人还在愁如何逃账,毕竟那十盘小龙虾的账不是小数目。
那名中年男子的妻子,着急的说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不就是一万八千八吗,这钱,我们出。”
那名猪头保安这才收了警棍,道:“早这么说,何至于被打成这样?”
那名中年男子用带血的手把他妻子手里的钱包按到皮包里面,吃力的说道:“这钱不能给,我就是被他们打死了,也不能给他们钱。”
他的妻子流着眼泪道:“大伟,我知道你是物价局的副局长,可是这里是永奥市,你的权力再大,你管不住这里。”
原来那名男子叫熊双伟,是仙都市物价局的副局长,怪不得他对这种满天要价的行为如此的痛恨。
那名猪头保安冷笑道:“别说你是物价局的副局长来了,就是局长来了,他今天这顿饭也要给钱,一分都不能少。”
熊双伟以为他的妻子报了他的身份以后,会让那些人收敛一点,可是没想到最后,他们竟然没把他那个副局长放在眼里。
熊双伟道:“你们漫天要价,还动手打人,我要告你们!”
“是谁要告我们呀!”
那名猪头保安回头一看,道:“老板娘,您怎么来了?”
那名身穿妖艳服装,涂着厚厚的胭脂水粉的长腿细腰女人,就是博鳌大酒店的老板娘段留鲜。
段留鲜穿着高跟鞋,晃动着短裙包裹的两个大小肥臀,走到熊双伟的面前,道:“我不管你是谁,今天在这里的消费,一分钱都不能少。他们要是不给,就把他的老婆女儿拉去卖钱。”
猪头保安很恭敬的说道:“是,老板娘。”
秦妙霜对龙一笑说道:“龙一笑,看到了吗?那个妖艳的像狐狸精的女人就是云博鳌的妻子,她的狠毒并不比她的老公差。听说此人和永奥市警察局的副局长梁坤有一腿,有什么风吹草动,警察局就会事先给云博鳌打电话,所以,每一次的行动,博鳌大酒店都能够躲过一劫,很多事,警察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龙一笑道:“这个女人有点意思,我对她很感兴趣!”
秦妙霜道:“你的口味可真够重的,像她那样的女人你也敢?你就不怕她把你给吃了?”
龙一笑道:“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熊双伟又被那些保安暴打了一顿,现在竟然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段留鲜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是结账还是不结!”
“不结!”
“给我打!”
“住手!”
龙一笑看着段留鲜,道:“老板娘,何必如此生气呢?不就是一两万元的事吗?”
段留鲜看了一眼龙一笑道:“你是谁?”
“一个愿意为别人付账的人。”
段留鲜看了一眼龙一笑,有点轻蔑道:“你为什么愿意为别人付钱?”
龙一笑道:“因为我喜欢!”
经理陈荣威在段留鲜的耳边轻声说道:“老板娘,此人在我们酒店点了十万多元的饭菜,饭菜还没有上。我们怀疑此人没有多少钱,他是来闹事的,你看……”
段留鲜又看看那名男子对面的女子,道:“不怕,就算他没有钱,可是他身上的肾脏可以卖不少钱,他对面的女人也可以为我们赚不少钱,他点的菜,全部给他上,我还不信他敢不给钱。”
段留鲜的话让四周的客人都听到了,他们都为龙一笑捏了一把冷汗。
段留鲜走到龙一笑的面前,道:“这位先生,既然你愿意为他付账,那就请你先把他们一家三口的账结了,总共一万八千八,您是刷卡还是付现金?”
龙一笑道:“先记在我的账上,等一会儿,一块结账。”
段留鲜冷笑一声道:“先生,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我们酒店的生意难做,钱不好赚,您还是先把那位先生的账付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