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抬手,看了一眼叶子风,看他眼睛眨都不眨,就不明白这不是试探,只好吩咐下去:“射击!”
宇文青惊了,可他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枪声就接连不断的响起。
他身上很快中满了子弹,眼睛睁得大大的,根本不敢相信。若是一开始还觉得没希望,但在叶子风问话之后,他以为有了希望。
但结果,却非常残酷。
宇文青就这么死了,叶子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其实只要他有耐心,是可以通过宇文青问到幻宗很多情况的,但是他无所谓了。
这是他的变化,以他往日的性子,不会如此作为。但如今,他更多了一份强硬跟霸道。
“丽莎,这里交给你处理。同时,让凤仪全力搜查,我不希望逃走任何一个与我为敌的岛国分子。”叶子风淡淡地开口,语气中少了一些和气跟尊敬,多了一些霸道和威严。
丽莎显然也察觉到叶子风的异常,但是她并没有介意。没有叶子风,就没有如今强横的他们,至于为战狼报仇,那更是痴心妄想。
而现在,不但一切都有希望,甚至机会就在眼前。
叶子风把柳飘飘抱在后面放下,自己坐在了驾驶位置上,看了一眼跟在旁边的东方不败,突然问道:“小白,记得你以前名叫东方不败的时候,是干什么的吗?”
东方不败表情平静,不解地问:“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直都是帮公子做事的吗?”
“没事,随便问问。对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时时刻刻跟在我的附近,随时能出来帮我做事,能否做到?”叶子风淡淡地说。
东方不败脸色微变,肯定地点头回答:“能!”
“很好!我给你放一天的假。”叶子风说完,直接启动车子快速地离开。
路上,柳飘飘醒转过来,一脸惊恐地看向四周,叶子风看到,立刻转头笑说:“别担心,是我,我把你救出来了。”
“子风,是你!我,我是不是刺了你?”柳飘飘惊问。
“没有,你是做噩梦了吧。”面对自己的女人,叶子风语气非常温柔,并没有之前那股凶横,笑着说:“你累了,躺一下,一会回家了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嗯!”柳飘飘听话地点了点头,脑海中却不由地闪过一幕一幕,虽然不知道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但显然是自家男人救了她。
没过多久,车子开到别墅,叶子风立刻安排柳飘飘先去休息,然后才去看伊藤美子。
这个时候,赫连天机看见叶子风,上前直接搭上了叶子风的手,好一会才说:“幸好,幸好!子风,你的黄帝心经已经修炼到一定境界,还能够压制。”
“我这没事的。”叶子风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问道:“大伯,美子情况怎么样?”
赫连天机摇了摇头,无奈的说:“她的毒素已经侵入心脏,恐怕最多只能再活一个多小时了。”
“救不了?”叶子风脸色微微变化,虽然他跟伊藤美子并没有多深的感情,而且伊藤美子还害了他。但是,她毕竟跟自己有了关系,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救她。
“是的!”赫连天机回答。
叶子风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伊藤美子,伊藤美奈听到这话,更是脸色大变,上前哀求道:“公子,求求你,救救美子!”
看见叶子风,她真的很震惊。因为叶子风中了妹妹的剧毒却安然无恙,所以,她才会求他。
叶子风叹了口气:“坦白说,虽然我很清楚,你们一直想害我,但是我从未想过要你们的命。但是,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我错了,是我们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只要能救我妹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伊藤美奈苦着说。
“任何事情都做?”叶子风眼中露出邪气,看着伊藤美奈。
“是的,不管什么都做。”
“包括背叛岛国?”叶子风问。
伊藤美奈脸色微变,但很快点头:“是的!”本来他是不会这么快答应的,但岛国方面牺牲自己妹妹的做法激怒了她。
“很好,我来想办法。”叶子风转头看向赫连天机,说:“大伯,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告诉我吧。”
赫连天机苦笑一声,无奈地说:“子风,你很聪明。是的,你是可以帮她。但是她体内毒素比你严重十倍不止,一旦你运功帮她化解,就会让你体内的魔道真气占据着更大的上风,甚至让你无法控制。”
“我能的,没有什么事情我控制不了。”叶子风的眼中有着狂热的自信,比起往日浓烈太多了。
赫连天机感受到叶子风的变化,心中暗暗担心,不过还是说道:“算了,你既然已作出决定,恐怕我也阻止不了你。”
说完,他就简单地告知叶子风方法。
其实,这个方法一点都不难,叶子风自己去做,恐怕也很快能摸索出来,之所以询问赫连天机是对他能力的信任。
在赫连天机的指示下,叶子风双手贴在伊藤美子的胸口位置,犹如古代高手疗伤一样,慢慢地输入魔道真气,清除着她体内的毒素。
一个小时后,叶子风走了出来,没有疗伤后的大汗淋漓和虚弱,反而整个人气焰更加昌盛,眼眶隐隐地扫过红色。
“我妹妹怎么样了?”伊藤美奈惊问。
“她没事了,好好休息一天应该就会醒。”叶子风说。
“真的!”伊藤美奈惊喜地走进去看。
“子风,我们聊聊。”就在这时,赫连天机喊住了叶子风,带着他走到了外面,深夜的空气虽然有点凉,但很舒适。
“大伯有事?”叶子风问,眼中杀了一些尊敬,多了一些怀疑,更多了一些骄横。
“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变了。”赫连天机问。
“可能是变了吧,不过人都会变的。我会变,大伯其实也会变。”叶子风看向前方,淡淡地说,自信而又带着一丝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