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之力,神魔压十方,一拳贯天地,一拳镇东西。”
第五拳轰出,上下为天地,东西为大日净土,融合之下,开天辟地,混沌再开,一道道无匹的恒古逆乱之力,从那硕大的拳头中爆发出来,碾碎诸天,破灭万道,为那唯一真我,逆天至极。
江风就是这无敌的五拳,出手就这么一击,攻向那狂暴的邪剑客的剑道神驱,眼中神光闪动,看看他如何抵挡。
就算能够抵挡得住,他也有连续的后续手段,务必要连番击杀,一举把邪剑客擒拿下来,然后逼问出他的修炼功法,补充自己的武道,让自己的武道更为的玄妙深沉,唯有容纳万道,吸收众生的无敌的大道,观摩他法,以他山之石,攻伐自己之玉,才能够刚猛精进,一往无前,否则,单单靠着自己的苦修,太过漫长了。
江风微微一叹,巍峨的身躯,挺拔的宛若一杆标枪,枪出如龙,势不可挡。
大丈夫,生平快意,要的就是这样的的快意恩仇,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我若要逆天崛起,何须三十年,等我王者回过,定然要上浩然剑宗,讨回一个公道,让他们看看自己这个魔道妖人的本事,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方可为一个大丈夫。
轰隆!
一拳惊鸿羽,天地皆惊,四方运动,就算是化为神剑的邪剑客都是感觉到了那拳头之中传递出来的森森杀机,猛的吃了一惊,那神光璀璨的剑身微微的沉吟了一声,凝聚出来一双眼睛,透过神光璀璨的剑光,依稀可以看到那双目之中显露出来的那股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的一双剑眼,震惊无比,何曾见到过如此可怕的拳法,即便如此,他亦是邪魅的一笑,长剑挥舞,化为一道道通天的剑气旋风,一剑斩乾坤,整个剑身都化为一个个无形的钢铁壁垒,护卫己身,镇压太虚,双目更是从剑身之中走出,凝聚在虚空之上,化为一双剑眼,刻画在长剑的剑柄之上,一双双幽冷的眸子,冷冷的盯着江风,看穿他的根底,他的路数,施展的神通。
看穿之后,吸收其中的精华,进行自我的蜕变。
将自己炼化为一柄长剑,单单是这个的举动,就足以证明,邪剑客是一个多么狠的狠人,他的狠,不是先对他人,而是先对自己,比之挥刀自宫的牛人,也不逊色三分。
只是,作为一个柄长剑,他如何嘿嘿嘿?这算不算得上是另外一种挥刀自宫呢?
江风有时候,不无恶趣味的想到。
邪剑客,双目扫视了江风许久,脑海之中不停的演练着江风施展的拳法,只是觉得其中普普通通,并未有太多的神通,当即,心神沉重,眼神凝然。
达到他这个的层次,按理说,已经可以推演万法,只需要观看那么一眼,就可以将其掌握,偷学过来,不过作为一个剑道通天的剑客,怎么能够说是偷?
这是借鉴,借鉴。
邪剑客咳嗽一声,脸皮极其的深厚,气息沉淀,他在蜕变,他在改变,并未施展出任何的攻击,却是比之之前的剑气风暴来的更加的可怕。
宛若风云之中的剑圣的圣灵剑法一般,达到二十三剑,成就了质变,施展出来的乃是灵魂之剑,魂道之剑,这样的剑法,江风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至少小说,电视这些很多的东西,在水星人的脑洞之中,都是司空见惯的东西。
但是,这种身临其中的感受,却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江风的神魂深处,一柄滔天的长剑狠狠的刺入进去,赫然是那邪剑客,来到江风的神魂海之中,宛若此地的主人一般,潇洒的走在神魂海中,不断的评头论足,说道:“不错,区区凶体境界的武道修为,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神魂之海,就算是一些神骨境界的武道强者都是没有你的灵魂之力强大的,神魂海亦是没有你这般宽阔,雄浑的。”
说着,那无匹的剑道真身,爆发出一道道恐怖的气浪,掀翻了整个神魂海,冷声说道:“不过,今天却是要被我斩在剑下了,你知道为什么?”
江风看着入侵到自己神魂海的邪剑客,依旧波澜不惊,即便是神魂海中那无匹的剑气到处肆虐,导致他头晕脑胀,他都是没有丝毫动作,宛若一尊石人,风吹雨打,巍然不动,这等镇定,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几乎令人有一种八风吹不动的感觉。
不过,江风镇定的同时,心头却是丝毫没有对邪剑客施展出来的灵魂剑道放松,反而他的心中不断的推演,调动隐藏在体内的那一颗道心,坚定的武道之心,摒除一切杂念,坚定意志,就如绝世的刺客一般,不追求穷追不舍,而是准备致命一击,血溅五步,于那皇宫大殿,刺杀王侯,需要的是一股,一往无回的绝杀之气。
气息在酝酿,杀伐在沉淀,一个个念头不断的锁定着邪剑客的身躯,只要他露出丝毫的破绽,必定是石破天惊,一击斩杀王侯,长剑扶手,若是邪剑客,没有那秦王绕柱子的本领,他今日,必定扑街。
在气息孕育的同时,江风的道心亦在这样的心境加持之下,攀升到达了最为浓烈的地步,风暴环绕,玄武护道,精神至高,神圣无涯,一头盖世的神象虚影,在龙象不惜耗费本源的情况下,凝成了一丝。
纵然只是一丝微小的那么一点,但是足以在自己家的神魂海中斩杀神魔,屠戮万敌,有着神象镇压地狱,镇压无尽恶魔,魔鬼,杀伐大恶徒的罪人神通,一旦激发,强大得不可思议。
刺客之道?”
感觉着周围沉寂的空气,宛若一潭死水,没有丝毫的波澜,就算是枯叶落地,亦是掀不起丝毫的涟漪。
不寻常,他不寻常了,这等气氛,不该是一个拥有如此神魂海的天骄,所拥有的。
这等的沉寂,超乎了邪剑客的想象,亦是让得他心生忌惮,不敢贸然动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