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折腾了一大早,祖孙二人的肚子早就已经饿得不行了。
“恩!”张小驰点了点头,然后便掺扶着外婆一起走进了屋。
与此同时周家这边,周玉霞得知了张兰英已经搬去了陆北霆哪里居住的消息后,气的整个人都在家里哭泣了起来。
把赵春梅这个当妈的都急坏了,不停的在一旁安慰着她,“好了,玉霞,你就先别哭了,不然在哭下去,你那双眼睛可就要肿了。”
毕竟这丫头一大早赶牛出去都还好好的,可一听到村里传来张兰英搬去陆北霆哪里居住的消息后。
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一回家来就哭个不停。
弄的赵春梅这个当妈的简直都快要把心给操碎了。
“妈,你不是说陆大哥不会和张兰英那个贱丫头在一起吗?”周玉霞抬起头来看向了赵春梅,泪眼朦胧道,“现在那个贱丫头都已经搬到了陆大哥哪里去住了,我该怎么办呀。”
她可是还想着要嫁给陆大哥呢。
可现在这一切都被张兰英那个贱丫头给捷足先登了。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办呀。
“好了,好了,你就别在因为这件事而伤心了。”赵春梅抓着她的手,面带严肃的说道,“人家两人毕竟是已经领证结婚了,说起来也是夫妻了,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你就算是不高兴能够有什么办法?”
“还不如先振作起来,想想该怎么对付那个贱丫头再说吧。”
要知道张兰英那个贱丫头现在可是和陆北霆的关系好着呢。
玉霞这丫头一个人在家里闷头痛哭也解决不了所有的事情。
这能够有什么用呀。
原本哭的很伤心的周玉霞听赵春梅这么一说后,顿时就停止了哭泣,哽咽道,“你说的对,妈,现在我们确实应该的想想办法怎么去对付张兰英那个贱丫头,可不能够让她什么好事都占全了。”
“这就对了嘛!”赵春梅见女儿总算是恢复了一丝的理智,淡笑道,“我告诉你呀,玉霞,有时候碰到事情的时候,你一定不要先想着哭,一定要想到解决的办法,不然你这样在家里哭一场也解决不了所有的事情啊?”
“传出去了,说不定张兰英那个小贱人心里指不定会怎么得意和高兴了。”
“我知道了,妈。”周玉霞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认真道,“你放心吧,下次我绝对不会这样的,也绝对不会让张兰英那个小贱人逮到有一丝嘲笑我的机会。”
“那就好。”赵春梅拍了拍周玉霞的手,高兴道,“那妈也就可以放心了。”
屋外,周博伟听着他妈和周玉霞两人之间的对话,朝对面坐着的周才添看了一眼,出声问了一句,“爸,你说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理智了?”
以前赵春梅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理智过。
一遇到事情都是慌里慌张的。
现在居然却教周玉霞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一定要想解决事情的办法。
这让周博伟总觉得他妈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周才添抽着手中的叶子烟,淡淡的说道,“你妈一向就非常的理智,只不过是你不知道而已。”
他当初认识赵春梅的时候,就是因为赵春梅理智才选择和她结婚的。
但是过后有了他以后,赵春梅便什么事都靠着他。
这也让他这个当丈夫的自尊心顿时爆棚了起来。
如今他能够再次从赵春梅的口中听到她所说出这么一番理智的话出来,倒是觉得一点都不奇怪。
反而还觉得这样的她才是非常的正常。
周博伟:“……”
“爸,你没开玩笑吧?”他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你说妈她很理智?怎么我不知道呢?”
周才添把手中的叶子烟放在了一旁,抬眸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知道实属正常,毕竟你妈当初还没有嫁给我之前,在家里不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但是自从嫁给我以后,你妈倒是改变了不少,所以你感觉不到你妈理智那也是应该的。”
周博伟瘪了瘪嘴,有些不相信周才添所说的话。
但是他看到周才添那满脸严肃的样子,倒也不像是在说谎,便也没有继续说叨下去。
很快,周玉霞就在赵春梅的劝说下走出了屋。
不过那双眉眼却因为之前的哭泣早已肿胀的跟个核桃似得。
“诺,这是我刚才煮的两个鸡蛋,你赶紧敷一敷吧。”周博伟从冷水里捞出来两个鸡蛋递到了周玉霞的面前。
周玉霞看了一眼,又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双眼,想了想,最终还是接过来敷了一下。
赵春梅和周才添两口子呢则坐在院子里劈柴着。
毕竟这天可是越来越冷了,两口子除了每天下地挖土栽菜之外,每天还要去山上砍两背篓的柴木回来才算完事。
今天两口子去地里除了草后,就在后山腰砍了两背篓的柴木回来。
眼下两口子都正准备把这些柴木给砍成小木条堆放在墙根处。
这样等天气一凉了,这些柴木也就干了,烧起来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烟了。
“妈!”周博伟把目光看向了赵春梅,开口道,“那我就先上山去放牛了,玉霞今天就在家里煮饭吧,别跟着我一起去了。”
免得到时候她红肿着一双眼睛跟着他上山,被人看到了还以为她被他怎么给欺负了呢。
赵春梅看着女儿那双还没有消下去的眼睛,点了点头,同意道,“行,那玉霞就在家里煮饭,你赶紧上山去放牛吧,可别让人把放牛的好地儿都给占光了。”
“知道了,妈。”周博伟爽快的回着,“我早就已经选好地儿了,不会被别人给占去的,你就放心吧。”
“恩,那你赶紧去吧。”赵春梅催促着,“别在这里耽搁了。”
就这样,周博伟和赵春梅说叨了两句后,便去了牛圈把圈里的牛和羊继续赶着上山去了。
赵春梅两口子随后也背着背篓扛着锄头下地里去了。
唯有周玉霞一个人呆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