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逸只顾着尴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小南忽然惊恐的尖叫一声。
“东方哥哥,不要……”
待他反应回来时,只见小南的颤抖的展开双臂,对一拳打来的东方叫道。
东方急忙收回拳头,着急郁闷的道:“小南,你,你护着这个禽兽做什么!”
被挡在后面对秦逸,则郁闷的对东方道:“喂,你又吃错什么药了?”
“我吃错药?你特么刚才非礼小南,还有理了?老子非要杀了你!”
东方一提起这个,怒火腾的又升了起来。
秦逸则极为汗颜。
他真不是有意非礼小南的……
小南此时匆忙对东方摇着头道:“东方哥哥,不要……秦逸哥哥是在教我练胆……”
“教你……练胆?”
东方疑惑了一下后,看向秦逸的眼神,变得更愤恨,仿佛即将迸发的火山,攥紧双拳愤怒的走向秦逸,道,“你个人渣畜生,禽兽,特么的以这种无耻下流的方式,欺骗纯洁女孩儿,我一定能要宰了你!”
说着。
他上前就要动手。
秦逸汗颜。
显然这东方是误会了小南的话才这样。
正打算先躲避再解释时,忽然见小南又挡在了他身前,情急之下,急忙对东方道:“不要……其,其实,是我让秦逸哥哥那样的……”
“什么?”
东方闻言,又惊又气,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我,我……”
小南有些慌张,不知所措,垂下头道,“没错,我喜欢秦逸哥哥……”
噗!
东方想吐血。
没想到小南竟然说出了这种话,居然喜欢那个人渣禽兽。
人神共愤,人神共愤!
“小南,那徐风怎么办?”
东方极度郁闷道。
整个蓝鹰都知道,蓝鹰核心成员第一人徐风,喜欢小南,并特意嘱咐他,要路上保护好小南。
结果。
小南却喜欢上了别人。
而且那个“别人”,还是把徐家搞的打乱的秦逸!
回去了自己也没办法交差啊!
“徐……风?”
小南回想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来,“你是说徐风哥哥呀,他怎么了?”
“……”
东方扎心了。
敢情人家小南,对徐风根本没什么印象……
“东方兄,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么晚了,回去休息吧……”
秦逸此时拍了拍他肩膀,同情的道。
东方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自己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小南看不上也就算了,却连蓝鹰第一人徐风也没有看上,反而被秦逸这王八羔子骗到了手。
侮辱。
这简直是最自己英俊潇洒的侮辱!
留在这里眼红,还不如跑回被窝偷哭……
待东方痛心疾首的回去,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谢了。”
秦逸对小南笑道。
他知道小南刚才说喜欢自己,是为了阻止东方向自己动手。
“不用……”
小南垂下头,让秀发遮住一些不知为何而烧红的脸颊。
“你看你刚才挡在我面前,其实挺勇敢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胆小,所以你要相信你自己。”
秦逸说道。
“我想……或许因为我知道东方哥哥不会伤害我……”
小南咬了咬手指,思索着道。
“……”
秦逸想了想,也可能是这原因。
毕竟刚才她连自己扮演的流氓,都没有想到会真下手。
“这样,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给你抓两只动物练习。”
秦逸说道。
“嗯,谢谢秦逸哥哥……”
小南清澈的眼眸里,闪着感激的光芒。
“……”
秦逸则愈加愧疚。
自己还没为刚才“下手”的时道歉呢,她就先谢自己了。
算了。
再提起只会徒增尴尬。
幸好刚刚东方及时出现,让人忘了刚才的事……
回到房间里。
秦逸躺下正要睡觉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用透视眼看了一下,是小南。
这才想起小南是因为不敢一个人睡,才去外面找他的,现在回来了,她依旧不敢一个人睡。
因为常年少又人来,这里的客房很简陋,是临时打扫出来的,只有一张床,一个张桌子,一把椅子。
请小南进来后,秦逸坐到椅子上,让她睡床上。
“秦逸哥哥,你怎么不睡这里?床这么大。”
小南眨了眨眼,问道。
“这……不太合适。”
秦逸汗颜道。
“不太合适?”
小南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秦逸看着她纯真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眸,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怪不得在外面自己不小心非礼到她时,她的反应没有太过激烈,原是来她太纯了,以至于对男女方面的禁忌,知道的并不多。
不行,得给她灌输一些这方面知识,不然以后她会吃亏。
“这个……”
秦逸想了想,给她解释道,“总之,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如果不是恋人,如果不相爱,就不要在一张床上睡,不然……”
正这么说着。
忽然听到小南“咯咯”的笑了起来,“秦逸哥哥,你把我当小孩子啦,你说的我都知道,呵呵呵……”
“……”
秦逸当即脸红,原来是自己想多了,“既然你知道不妥,还让我睡床上,不怕我……那啥吗?”
“不怕,因为我相信你呀!”小南眨着明亮的眼睛,说道。
“……”
秦逸心里顿时一暖。
再不上去。
简直对不住人家的信任。
躺在床上。
秦逸忽然想起了谢雨夕,那个如薰衣草一样的女孩儿。
现在的小南,和她当初对自己态度有些相似。
第一次和谢雨夕在一家农家小旅馆住宿时,不仅是拥挤的单人床,而且隔壁房间还穿来男女让尴尬的声音,而谢雨夕却没有对自己又任何提防之心。
当时她也说,她相信自己。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画仙白天吟。”
秦逸又回忆起在燕京平头山请她仿画《桃花开》那几天,与她共宿一夜,立誓踏破天道……
……
同一时间。
遥远的青山村,虎头山。
谢雨夕坐在桌前,如白玉般的手,提着毛笔,在认真的,全神贯注的,一笔一划的画画,连身后来了一位老者,都不知道。
待她画完后,放下笔,拖着脸塞满心欢心的观看起来。
笑靥如花,如同吃了蜜一样。
“雨夕……”
她身后的老者,不禁叹了口气,道,“让你练习画鸡蛋,你怎么又画起那个臭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