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王姨娘跟青嬷嬷是想要服侍陈芯楠日常早洗,但在竹林居住的时候,陈芯楠嫌弃麻烦便开口不用她们来服侍自己起床。
一是她可以自己做,二是有那个时间不如去厨房里面,腌制点食物。
坚决不会承认,她是想要睡懒觉。
这俩个理由,并没有说服她们,指着规矩不可废。
最后,被陈芯楠一句会阻挡她的修炼,于是不在指要服侍陈芯楠这件事情。
“那好吧,不过祖母你等小宝一会,小宝等会把吃的给你带过来。”
“好的,谢谢我家小宝。”陈芯楠摸了摸小宝头,柔顺非常舒服,等小宝下楼后,她便转身走进房间,在床头上的铃铛摇晃了一下。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了脚步声,陈芯楠往门口走去,看着上楼非常着急的顾冠林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能明面来找我。”
“母亲,你看看这个。”
陈芯楠伸手接过来顾冠林手中的信封,她撕开一看脸色冷了几分,信上所写了正气歌口诀。
“从哪里来的。”
“母亲跟我走,便知道。”
正气歌,是便宜儿子老二顾墨林的修炼口诀。
因为这个口诀能够让只要读过书的人,都有几率触发异能。
那一日从顾墨林口中得知这件事情后,陈芯楠便询问过能否拿出来?顾墨林点头没有拒绝,毕竟他拥有完整的儒家传承。
这口诀只是拿来稳固修为前期,后期并没有多大重要。
但,不管怎么说。
这正气歌,知道的人非常少。
从顾冠林口中得知,这是老瞎在顾家村门口抓到了红衣卫,从他身上搜查出来的,辛亏发现及时,没有让其他人送出去。
当陈芯楠告诉他们附近有红衣卫在调查,专门干情报部门的老瞎,就来了一波反监视。红衣卫的人,自认为隐藏很好,却不知早就在老瞎眼中盯着呢。
忘记说了,那一日顾墨林带着其余兄弟俩人私下找老瞎时,老瞎拥有了异能,他的异能居然是隐身。从顾承林这个试验品上看,应该带着属于某件文物道具,可他啥都没有。
但隐身这个异能,需要长时间练习,否则隐身时间非常少。
正因为有隐身这个异能,听到了红衣卫的人在说他们队长在顾家找到了一个宝贝,这个宝贝很重要得亲自上门去拿,然后让他们准备好马匹到时候得快马加鞭。
老瞎听到这个便连忙命令人寻找红衣卫的人,然后在他们平时接头的地方守株待兔。当发现宝贝是一封信时,一开始以为宝贝是写上信上,让人去拿,可没有想到是正气歌。
这个世界上的历史记载当中,是没有正气歌口诀的。老瞎修炼过正气歌,也知道这个口诀的重要性,于是就去通知了顾冠林。
这让有了顾冠林专门从地道走,来找陈芯楠。
毕竟,此事过大,在所信任的几个人当中,有了奸细。
在窄小的密道里走着,百米之后来到了祠堂下面的地下室。这间地下室,是早先就有的,只不过后来打通渠道的时候,链接了这边。
“母亲,孩儿还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告诉你。”顾冠林在转角处转身过来,他十分严肃开口。
“何事?”
“等会见到那个人,望母亲不要太震惊。”
“你们抓到奸细了?”
“并不是,只是那个人孩儿重来都没有想到过,他也是红衣卫的人。”顾冠林神色嘲讽,有一丝无奈转身走在前面带路,在他的手上还拿着蜡烛灯。
“到了,母亲。”
陈芯楠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上去,老瞎见老夫人来了,连忙双手叩拜表示尊敬。
“你让开。”
“是,老夫人。”
坐立在地上的红衣卫身穿黑色衣服,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息,他低着头呼吸非常慢。
“你,抬起头来。”
红衣卫心思抬起头来,瞧见他那张熟悉脸,陈芯楠头疼脑海之中闪过画面,不由地往后退了退被顾冠林给扶住,他着急询问:“母亲,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放开我。”
难怪顾冠林会这样开口提醒,眼前这个男人名叫顾安。
他,是那个便宜丈夫顾霖封的书童。
红衣卫是当今皇帝掌控在手掌心中的暗卫,从少许记忆中得知,她那位便宜丈夫跟着死了多年再次复活得废太子在泰山合谋刺杀皇帝,可没有想到皇帝早已设计圈套引他们进来,刺杀失败后顾霖封下落不明,他失踪之前身边跟着顾安的。
“顾安,真是没有想到啊,你居然是陛下的人。”
“老夫人,你既然知道我是陛下的人,你又何必再次冒险把我给抓来,就不能接着装糊涂下去吗?”顾安声音刺耳沙哑开口。
“通知老二跟老三了没有。”
“母亲,我只通知了三弟。”
“有问出来什么吗?老瞎。”陈芯楠克制着心中的怒气,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问着身边的老瞎。
“我跟老瞎一起在顾伯……”
“顾伯这俩个字,岂是你可喊的。”陈芯楠冷冷开口,打断了顾安没有说完的话,她在胸口上拍了拍道:“顾安,我问你他是死是活。”
“自然是死了。”顾安笑了笑,语气中有着一丝悲伤。
“你胡说八道,我父亲怎么可能会死。”顾墨林人未到,声音却从远方传来,如同就在耳边亲自开口说的。
她这个便宜儿子,又变强。
强到,都能够感觉到跟她不分上下。
陈芯楠不由地害怕,想起自己的猜测,她决定了一件事情,等会要跟顾墨林谈心!若顾墨林发现了,她就老实交代,若没有的话那最好不过。
“从泰山悬崖上掉下去,会不死吗?”顾安笑容十分讽刺,他悲凉道:“你们,别想从我口中得知其余事情真相,我是不会背叛陛下的。”
陈芯楠一个挥手就把顾安给吹到在地上,阻止了他要自杀。
“这是何种手段!”
顾安十分震惊,他想起刚才被抓时,周围一举一动仔细谨慎着,记得清清楚楚是没有人的但还是被抓了,人仿佛凭空出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