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司徒行的公寓。
沈雪盘着腿坐在司徒行的椅子上玩游戏，看着电脑屏幕上弹出的一条新闻，只是气得将鼠标摔到桌上。
“楚笑晨与卓然在西餐厅亲密约会……KAO，这些记者真是的，不把人家夫妻拆散不罢休吗……我现在就发个贴子去骂他一通……”
说着，她就噼噼啪啪地打了一串骂人挖苦的话，发到评论区，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复制粘贴了好几条。
“怎么了？”司徒行从洗手间走出来，站到她身后，“谁惹我媳妇生气了又？”
沈雪用手指点着电脑屏幕，“还有谁，就这个网站，最讨厌了，整天就拿笑晨那点事说事，就一个模糊不清的破照片就拿来说事，我看到就烦……”
司徒行拍拍她的肩膀，“来，把椅子给老公，看老公给你出气！”
沈雪疑惑地站起身，把椅子让给他，司徒行侧脸看她一眼。
“去，给哥倒杯果汁来，冰箱里有橙子，我要老婆亲手榨的！”
“事儿多！”
沈雪白他一眼，拿过他的杯子走进小厨房里帮他煮咖啡。
司徒行就坐在椅子上，噼噼啪啪地开始在键盘上敲打。
等到沈雪端着榨好的橙汁走进来的时候，司徒行已经懒洋洋地靠到椅背上等她了。
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他抬手拍拍自己的腿。
“老婆大人，请坐！”
沈雪坐到他腿上，看了看屏幕。
“你不是说灭了它吗，怎么还活着呢？！不会是人家的防火墙太厉害，你进不去吧？”
司徒行笑着拿过她的手指，捏着一根手指在回车上轻轻一戳。
屏幕上，那个新闻网站的主页哆嗦了一下，然后就听电脑里传出圣诞节经典的音乐声。
紧接着，整个屏幕就变成一片昏暗，然后就听着铃儿轻响，屏幕一侧亮起灯光，一只驯鹿拉着一架马车从屏幕一角驶进来。
满屏，大雪飞扬，上面显出一行大字。
“因为我们总是做狗仔，上帝惩罚本站全体主编和员工去给圣诞老人拉车，从今日起，本站正式关闭。”
“哈！”沈雪看着屏幕上的字，只是大笑出声，笑得肚子都快疼了，才好不容易忍住，指着屏幕说道，“什么吗，人家圣诞老人拉车的明明是鹿，不是狗……”
“是吗？”司徒行装模作样地看看屏幕上拉车上的鹿，“难道不是狗的吗?”
“当然不是了，狗哪有角？”
“狗没有脚，那有什么走路，难道是像这样爬吗？”司徒行故意给她打岔，一只手就像蛇一样扭啊扭地钻进她的毛衣，“一只手掌爬上来啊爬上来，摸到一个馒头真可爱啊真可爱，我的老婆似雪白哟……”
“滚！”
沈雪笑着推开他凑过来的脸。
司徒行还要去摸另一只馒头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却已经响起来。
“老婆，接电话。”
“你不会自己接。”
“我手没空！”
沈雪拿过桌上的电话，看到屏幕上洛峻的话码，忙着将电话接通，送到司徒行耳边。
“快接电话，是洛峻！”
一听说是洛峻，司徒行立刻将手缩回来，拿住手机，“喂，洛老大，有何吩咐？”
……
……
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