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是包天博的屋子,老婆是包天博的老婆,可现在包天博的老婆却在包天博的屋子里喂熊玉吃鱼,这一切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可现在这一切却都发生了。
鱼肉已经喂到了熊玉的嘴中,这鱼肉很鲜嫩,不只是厨师的手法好还是黄蕊儿喂的好,黄蕊儿又看着熊玉笑了笑。
这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满意,看来她很满意现在熊玉的表现,熊玉也忽然笑了笑,黄蕊儿看到熊玉的笑容后忽然又叹了口气。
这次熊玉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为什么叹气?”
黄蕊儿慢慢起身背对熊玉轻轻道:“一个笑容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可我却从没有看过他对我笑。”
熊玉听得出黄蕊儿语气中的惆怅与伤感,她口中的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包天博,包天博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老婆,为什么还不肯笑笑?难道他并不喜欢黄蕊儿?这个想法一出现立刻就被熊玉推翻,因为没有男人会不喜欢黄蕊儿这样的女人。
不等熊玉开口黄蕊儿就继续道:“你看得出我今年有多少岁?”
一般女人都很怕别人问及自己的年龄,可黄蕊儿却主动提起,一个女人若是主动提及自己的年龄,那她就一定有很多故事要讲,熊玉想听听黄蕊儿的故事,于是他开口问:“多少岁?”
黄蕊儿转过身,她的眼中已透出幽怨,只有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我今年有二十六岁,我已经嫁给包天博整整三年时间了,三年里他除了来看看我,就再也没别的了。”黄蕊儿的声音更加幽怨。
这句话的意思无疑是再告诉熊玉两个信息,第一,她在这三年时间没有和包天博发生任何事情,第二,她现在很空虚。
若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那她一定是在暗示这个男人。
熊玉盯着黄蕊儿点点头,除了点点头外他没有任何的话语和动作。
黄蕊儿明显一愣,随后黄蕊儿又叹气道:“难道你们男人都是木头么?为什么你们总不知道女人心中在想什么?”
当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时,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当这些话是从一个寂寞女人口中说出的时候,那她的意思就更容易让人明白了。
黄蕊儿的手已经在轻轻的褪去了她的青色纱衣,绿色的长裙勾勒出她的身形,那是一具丰满且诱人的躯体,这长裙下到底包裹着什么样的身体?只要是男人就一定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若是心急的男人说不定会直接冲上去扒掉黄蕊儿的长裙。
熊玉是个男人,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可他只是盯着黄蕊儿看,除了这样外再无别的的动作。
黄蕊儿微笑着走到熊玉面前,然后把手轻轻的搭在了熊玉的肩膀上,她的手很软,可她的手指却很有劲。
熊玉的身子颤了颤,想在一个这样的女人面前保持理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黄锐的手慢慢抚摸到了熊玉的胸口,然年她把嘴唇贴在熊玉耳朵上轻轻吐气道:“我有时候真的怀疑包天博是不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一个连女人都满足不了的男人根本就不算个男人,你能满足我吗?”
这样露骨的话从黄蕊儿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已经传入了熊玉的耳中,熊玉忽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每个人都会有底线,若是冲击力足够冲破这道底线,那这个人就不会再有任何顾及了。
熊玉起身抓住了黄蕊儿的双手,然后迅速把黄蕊儿横着抱起来走向床边,这是一张很舒服的床,这张床看起来很软,很有弹性。
黄蕊儿已经用鼻子轻哼一声然后就瘫倒在熊玉的怀中,当一个女人这样的做的时候证明那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任何事的意思当然所有你想到的事情都可以,当一个屋子只有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和一个寂寞空虚的女人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熊玉看着黄蕊儿娇俏的脸颊笑了笑,然后把黄蕊儿重重的扔在了床上,黄蕊儿立刻睁大眼睛瞪着熊玉,她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熊玉也在看着黄蕊儿,不过熊玉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任何事当然也包括这件事,只不过这件事是任何事中最不可能发生的,可它现在却偏偏发生了。
黄蕊儿如梦初醒般瞪着熊玉道:“你是不是疯了。”
熊玉摇摇头道:“我看起很正常。”
黄蕊儿的眼中忽然出现愤怒之色,“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也算不上男人,难道你也是一个软弱无能的男人?”
熊玉皱眉笑了笑道:“我希望你明白几件事。”
黄蕊儿在听,她的眼睛还在瞪着熊玉。
“第一,你虽然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我却并不喜欢。”
“第二,我思考问题从来都是用脑袋,而不是下半身。”
“第三,当我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一定会奋不顾身,很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那个女人。”
这三点说完后黄蕊儿的表情已经变了,变得很奇怪,她的眼神中透出像是羡慕又像是敬佩的光。
黄蕊儿忽然笑了,很开心的笑,这笑容一定是发自内心的,然后黄蕊儿从床上爬起来站到熊玉对面道:“你一定会为今天的决定而感到庆幸。”
说着黄蕊儿大步走到门前用力的推开了门。
熊玉看向门外,只见门外已经站了两个人,一个是包天博,另一个是逍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