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人,宁孤生也看到了,就是那个进入流放之地的时候,对自己有敌意的女子。
宁孤生明显感觉到一些手握弓弩的甲士身体在微微颤抖,宁孤生眼睛还是盯着熏儿,因为只要没进城池,一旦卷入兽潮之中,那么凭借薰儿的修为,恐怕会很危险。
刷刷刷
三道身穿黄色锦衣的男子在城中飞射来,流光星火,站在城墙之上,磅礴的气势从这三人身上涌出,宁孤生目光之中也是流露出了一丝,惊骇的神色,他盯着突然出现的三个人。
这三个人好强大的气息,好似已经已经无限了通虚,周身有道虚的感觉,好似他们的身体中,蕴藏的力量,可是撕裂虚空。
“通虚境!”刚才那个获取血狼晶的男子,眼中闪过骇然之色的同时,失声说道。
“他们是大楚王朝的人!”旁边的男子,低声说道。
“霸帝之后?”身穿盔甲的男子,眼底闪过一抹明悟之色,沉声说道。
“师姐,那几个人,气息好强大,有这么强大的人在流放之地,为什么,还要让我们进来,取那个秘宝?这样宁哥哥恐怕救不了奶奶了。”薰儿也是注意到了这三个人,低声说道。
“别说话,不要被听到了,这三个人应该是大楚王朝的人!”冷冰心对薰儿低声说了一声。
三人之中,最中间的一个人,冷眼之中不含一丝人情,看着城下还未进入的人群,好似看一群蝼蚁蚍蜉。
这些人死不足惜,不能让妖兽群进入城池之中,不然自己恐怕会受到灭杀。是的,这流放之地之中势力党派,而一些级大的势力,或者王朝,因为在流放之地之中经营多年,所以已经有一定的范围,而这个城池恰恰是大楚王朝的领地。
这些人就是大楚王朝的人马,城池中的人,居住是需要交纳一定的妖晶的,而每次城池也会庇护这些人,这些人就需要交纳自己所获妖晶的一般。
大楚王朝,是霸帝之后,传说中的无敌帝尊,很久远之前的无敌人物,奠定了大楚王朝,六阶武国的地位!
“关闭城门,青铜神雷炮,准备轰击兽群”冷漠的语言从这个男子口中吐出。
咯吱,咯吱,城门竟然开始慢慢放下,这是一种闸门,从上放下,看到城门开始关闭,城外的人开始变的疯狂起来。
“滚开,让我进去”一个老者,劈头散,手中大刀上下横飞,眼前所有的挡路者皆被劈成残肢断体,血肉横飞。
这样的场景在下面咫尺之地,频频上演,城门在缓缓的下降,那道门就是鬼门关,过门者苟且偷生,门外者就成为妖兽的腹中之餐,这就是这个世界,残酷,生与死只是一门之隔。
当每一次血云遮天的时候,这种情况就会在流放之地上演。
这一切都生的很快很快,刹那之间,而熏儿和冷冰心还在城门外,两人就在人流之中,身不由己,好似大海之中的一叶孤舟,孤苦伶仃,不过还好,明静竹却是进了城。
这样一来宁孤生也就一直目光盯着薰儿和冷冰心两个人,此刻的宁孤生踩在飞剑上,周身道韵缠绕,隐没自身,连气息都敛去了。
城门顷刻就是关闭,而熏儿和冷冰心也已经和城门之差一步之遥,但是就是这一步,却生了极大的变数,因为宁孤生看到了薰儿和冷冰心的旁边个跟着的是水无情。
“水无情,你敢?”宁孤生目眦欲裂,简直怒火如潮,身上道韵流转,瞬间朝着薰儿射去。
因为宁孤生看到水无情竟然为了冲入城中,面目有点狰狞的,一掌拍出,击打在熏儿身上,随后借力一冲,瞬间没入了城门之中,而这时城门已经快要关闭,而熏儿却被击出五步之外,眼看就要被人流淹没,香消玉殒。
看到这一幕宁孤生此时恨不得马上杀了水无情,这狗杂种,竟然敢如此动薰儿,小爷一定要宰了你。但是此时此刻却是已经不容宁孤生多想。
而宁孤生的那声大喝也让熏儿和冷冰心抬头望去,宁孤生看到熏儿惨白的小脸,看到自己的时候挤出了一丝微笑,或许这是宁孤生的错觉。
这一下刺激的宁孤生,人剑暴起,魔龙剑上光华流转,化成一道犹如闪电一般的黑光,一剑就射向那个负责关闭城门的甲士,一剑穿心,终于这一刻城门定在了立地只有三尺的地方。
“嗯?”当先三人,明黄男子,眼中都闪过一丝浓浓的杀意,竟然有人敢在他们三个人面前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他们大楚王朝的将士,还不等这三人说话,宁孤生的身影也是浮现而出,朝着薰儿她们冲去。
三人看到此处,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出一丝疑惑,这少年怎么了?想要找死吗?杀他们大楚王朝的人,简直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其中一个人猛然一挥手,一股大力降下,直接砸在了城门之上,城门也是瞬间落下!
宁孤生这时已经顾不得别的,直接道意凝身,双拳轰出,一股巨力砸在地面,随后借力弹起,地面之上,被宁孤生轰击的出现小小的裂缝,这样一来也是逼开了薰儿和冷冰心身边的人!
轰!尘土飞扬,城门终于落下,周围数百人眼中都露出绝望,看着越来越近的妖兽,各自拿出自己的武器,开始背水一战。
宁孤生一把抱着熏儿,对冷冰心轻声说道:“紧跟在我后面,不要离开三丈,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吼!...吼...”
妖兽群中,兽吼声此起披伏...充满了狂暴之意。
冰箭,毒雾,火球,寒气,尖牙,利爪,都是齐齐朝着城池拍来。
所有的妖兽终于开始攻击了,漫天的火光,满耳的惨叫,临死前的凄厉,妖兽被诛杀时临死的反扑,人和兽,开始了最为原始的撕咬,失去胳膊,双腿被毒雾腐蚀,以致失去,但是人和兽,却相互都在尽力让对方死去,让自己苟活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