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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免不了要被老爸老妈训一通,城外跟踪人,大黑大显神威什么的,几人均是选择性遗忘,一句都没提,否则,还不罪上加罪。
训完人,苏青去厨房给孩子们弄吃的。
房间里,孔铭扬一脸严肃状,严令禁止他们再去卖什么破花。
让孔铭扬意外的是,孩子们居然没有太多的抵触就同意了,看到他们鲜少听话的份上,二爷的心情好了不少,没再刨根究底他们这么晚才回来去干什么了,反正人好好地在这儿,干什么已没什么重要得了。
其实,孩子们已经对练摊没有多大新鲜感了,即使老爸不禁止,他们也不会再卖了,孔铭扬若是知道,估计会心塞的不行,多此一举,说的可不是他么?
跑了一晚,也惊心动魄了一晚,而且再加上目睹好人大叔死去的一幕,体力和精神上都消耗了不少,孩子们很很大吃了一顿,然后才去睡觉。
等他们都睡了,苏青才给他们掖掖被子,起身,孔铭扬灭了灯,夫妻两人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回到房间,两人这才有时间琢磨能量本元石的事情。
“你认为能量本元石真的在离族?”苏青脱鞋上床。
“不好说,不过,这里应该会有能量本元石的线索,这点应该错不了。”那些传言倒更加证实了这点。
苏青明白他说的是自己感应的问题,“看来眼下,也只能从这钥匙和那什么地图着手了。”
“今天乖不乖?”孔铭扬的大手抚摸着媳妇的肚子。
“每天不都这样,反正比它那几个哥哥姐姐乖多了,没见天地往外跑,让人担心。”苏青盯着肚子说。
“几个兔崽子是太过分了,不过,他们已经答应我了,不会再去卖什么破花了,应该能老实一些。”孔铭扬不无成就感地说。
苏青很瞅了他一眼,却没接话,怀疑的意味甚浓。
“我看这钥匙和地图的传言透着些古怪,钥匙地图在什么人手里?按道理来说,如此贵重的东西,若是得到肯定捂得严严实实的,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早默默地寻那消失了很多年的离族去了。”孔铭扬啧了声。
苏青点头,“那传的人尽皆知是为了什么?”
“利益。”孔铭扬说,“无利不起早。”
“那些传言中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咱们要去看看么?”苏青问。“不过,想来已经不少人去探过了。”
“是啊,不过,从外面的消息看,应该还没有人得到。”孔铭扬说,“这个急不得,能量本元石即便是落到别人手里,咱们也是要想办法夺回来的。”
苏青抽出某人的手,都摸的有些皮疼了还在摸,“眼下倒是应该先帮着他们对付白阎,解决了他,才能将腾蛇族跟白虎族分开,只是,毕竟白阎是腾蛇族的王,在这里人家才是老大,根深蒂固,想要扳倒也不容易。”
“这白阎修为应该不简单,不过,大黑对上他,应该有几分胜算,只是,同为腾蛇族,不好让它出手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直接诛杀,不管是白离还是白宸,谁做腾蛇王都有篡位的嫌疑,恐怕无法服众。”孔铭扬顾虑到。
苏青眼神闪了闪,“不知道那白阎喝没喝白离送的酒?”
“不喝,那是他终身的遗憾。”二爷笑道,“不管这些了,睡觉,困了。”
屋内的灯应声而灭,窗棂透过来的清辉,略微驱散了些黑暗,没有白天的阳光,不是还有夜晚的月光么,只要有光的地方,黑暗就主宰不了这个世界。
昏黄的光线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床帐不时晃动。
只听得苏青讥讽那人,“不是困了么,你这又是做什么?”
“虽然很困,很累了,可你老公勤奋有加,例行的修炼还是要先完成才能安心睡觉。”某人厚颜无耻地说。
不久,屋内的温度就开始逐渐升温,气氛缠绵至极,那些一句句肉麻的话,似乎连外面的月亮都忍不住羞怯,躲回了云层之中。
“废物,居然连个重伤的人都抓不住……”一戴面具的男人,大声责骂,“好不容易找到,却被你们白白放走,前功尽弃。”
“属下无能。”房间中的另外一人道。
戴面具的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坐回了椅子上,“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受伤逃走,我们一直追到城郊一座荒山处,那人被我所伤,只剩下一口气,已是没了活命的机会,属下正要去取东西,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条黑色腾蛇……”说到黑色腾蛇,那人的眼里还残留着惊恐之色。
“黑色腾蛇?”戴面具的男子疑惑问出声。
那人使劲点头,“对,就是腾蛇,虽然是晚上,但不会看错的,特征什么都跟腾蛇族人一般,就是颜色是黑色而已,当时我们也是不敢相信,可它的确如此,而且,体积大的出奇,也很是厉害,我们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
“黑色?很厉害?你们一帮人都无法奈何?”带面具的男人站起了身,“那片林中,已是没了妖兽的行踪,尸体什么都没有,它肯定应该还活着,难不成……”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人神情突然大变,“黑色的腾蛇?那传说……还有那白离……”
神情变幻莫测,气势也越来越强,越来越冷,逐渐在瞳眸中晕染起了狠戾和杀意。
夜晚,公主府邸。
漆黑如墨,无星,无月,无风。
床上的白离,突然睁开了眼睛,“什么人?”
伴随着话声,人已经窜到了房顶。
外间的白槿听到动静急忙赶了出来。
黑暗无损他们的视力,当下便看到房顶上有不下于二三十的黑衣不露面目之人。
这些人也不答话,看到主仆两人出来,上去就打,招招都是杀招。
白离气的想骂娘,她本来睡眠就不好,好不容易入睡,就被这帮家伙给吵醒了,上来就喊打喊杀,简直欺人太甚了。
院子里没有动静,想来也是被他们给动了手脚,还说啥,这分明是来取她的命来了。
至于这些人是谁派过来的,根本不用太纠结,在这里,谁最想让她死,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这是准备撕破脸的节奏么?白离心想。
当然,她气愤归气愤,手上却不敢大意,半夜谋杀她,那派来的人肯定是精英中的精英,每人的修为自然是不简单了。
不过,白离的武力值也是不可忽视的,在腾蛇一族那也是位数佼佼者之列,这帮杀手中的精英们倒也不那么容易拿下。
一时间,公主府的上空,打斗声不断,场面也很是激烈,公主的拳头,那是招招带着凌冽无比的狠戾,修长的身影轨迹在半空中快速移动,闪躲外加致命攻击。
白槿稍弱,可好在她的价值不高,不是主要谋杀目标,主要攻击力都在公主那儿了,她虽然着急却也没得法,心里便开始埋怨起公主,当时青庄公子要来,你说你干嘛一口拒绝呢,要是人在,他们也不至于陷入围困之中了。
你功夫好,可你能对付了得了二十三人的群殴?
正如白槿所担心的,白离的确是越打越吃力,动作也越来越慢,虽然伤了不少的黑衣人,可自己身上也同样挂了彩。
“公主!”白槿着急大喊。
白离吐了一口血,“本公主好着呢,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这帮混蛋,想要本公主的命也没那么容易。”
正在这时,所有的黑衣人突然都聚拢了过来,丢开了那边的白槿,电闪雷鸣之际,同时对白离出手。
从四面八方不同的角度,简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了。
联合默契的大力攻击下,白离自然不可能全身而退,她的修为可还没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能一人对上二三十名精英。
躲无可躲,重击之下,白离猛然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人也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掉落下来。
“公主!”白槿惊呼,不管四周的攻击朝公主而去。
而在这声之后,又听到一人紧张至极的声音出现,“不要。”
有些昏沉的白离听到这个声音,眉头不由得紧皱了下,可死撑着的眼睛却是闭上了。
“这下好了,青庄公子来了。”白槿猛然松了一口气。
来人不是别人,可不正是青庄。
上次白离虽然拒绝了他随同回府,可他一直放不下心来,又不敢靠近,害怕惹她生气。
这天晚上,不知怎的,心情极为地不平静,太阳穴也是一跳一跳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躺在床上无法入眠,连修炼都心神不宁,进入不了状态,后来,干脆起身,走了出来,不知不觉地就溜达到了公主府的周围,等他意识到时,自己忍不住都苦笑了。
远远地站了会儿,正准备往回走时,突然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打斗声。
驻足,细听,竟然是从公主府邸传过来的,当下大惊,急忙赶了过去,等他赶到时,便看到倔强的那人,浑身是血,摇晃着身子,即将从空中掉落。
而她的周围虎视眈眈地站着二三十名黑衣人。
他的心似乎当场就停跳了,眼睛通红,嘴角哆嗦,无法再发出任何的言语,浑身冷气渐浓,体内的力量下意识地狂涌而出,人也到了跟前,手中多了一把寒气深深的剑。
剑出鞘的那一刻,周围的人似乎听到了嗜杀的轰鸣声。
利剑已出,谁与争锋!
眨眼间,周围闪现了一阵阵剑影,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的剑气,杀人与无形。
惨嚎声,嘶吼声不断,七零八落的肢体,落了一地。
白槿几乎看呆了,青莲派大弟子的威名虽然早有耳闻,可是亲眼所见却还是头一次。
太震撼了,她几乎连他怎么出招都没看到,那些人已是缺胳膊的缺胳膊,断腿的断腿,死伤也不在少数。
青庄接住了落地的白离,眼睛里满是着急和心疼。
这人的出现,今天的任务无论如何都完不成了,其中一人吩咐,“撤。”
眨眼间,便散的干干净净。
“白阎当年我就该回来杀了他。”好久,青庄才憋出了一句话。
白离微睁开眼睛,“没,没人阻止你……”
“你……”青庄气结,他还不是顾忌到她,匆忙塞了枚丹药到她的嘴里,“你不要说话了,吞下去,否则,我,我就亲自喂。”威胁完,自己的脸也红个透。
白离差点没气的跳起来,当然,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趁人之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颜无耻。
青庄直视她的眼睛,眼神异常的坚定,貌似就等你不听话,他就要服其劳了。
白离虽然不喜看见这人,但也不会在这点上较真,关系到自身生命,她不会那么傻,她的命可不比别人多一条。
青庄看怀里的人吞了丹药,银针瞬间扎了几下,那人便软了身子,失去了意识,他这才在不伤人的情况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伤势虽然在她的身上,可那些疼痛又何尝不是在他的心里。
“公子,我家公主怎么样?会不会很严重?”白槿红着眼睛,不由担心地问。
青庄长出了口气,这才从怀里人脸上移开视线,“没有生命之碍。”视线又落回到那人惨白的脸上,“不过,伤势太重了,要养上一段时间。”
白槿抹了把泪,“我家公主别看倔强,其实最怕疼了。”
青庄看着人点头,“我知道,这里已不是久留之地,我带她去白宸那里。”
白槿有些担心,“谋杀公主的人……”
“没关系,都派人暗杀了,肯定是要致你们家公主于死地,顾忌太多也没什么意义。”青庄抱起人,就朝院门的方向走,白槿还要处理善后,便没有跟去。
青庄抱着白离回来,自然也惊动了旁人。
苏青担心师侄,将抱着不放的某人一脚踹开,穿衣走了出来。
二爷呲牙咧嘴抱怨个没完,“抱着媳妇睡个安稳觉怎么就这么难呢?”披了件衣服也跟了过来。
起来的白宸已经吩咐了仆人,收拾出了一间房,苏青进去一看,惊呼道:“怎么伤成这样?”
青庄眼现痛色,将事情的大概简单叙述了一遍。
一屋子的人均是惊诧不已,有些疑惑不解。
派人暗杀,这可跟在林子中动手脚性质不同,这种粗暴的暗杀手段,必是非常立刻想要一个人的命才会用,前几天不还虚与委蛇,维持表面叔侄女关系的么?
“这几天也没见她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啊,无非是过来蹭饭多了点。”白宸皱着眉说。
孔铭扬撇了撇嘴,她那是多了点,分明是顿顿不拉下好吧。
“眼下的形势有些紧张了。”苏青说。
几人均是面容沉重,心里想着应对之策。
青庄突然转头,看向苏青,“她身上伤势虽然无大碍,但她这个人非常怕疼,师叔针法比我的效果好……”
苏青不等他提出,便爽快答应,“让我来吧。”
青庄起身,给苏青腾出位置。
苏青在床边坐下,拿出了银针,不,确切的说应该是金针,到了她这个阶段已经没必掩饰什么了。
手伸开,金光闪闪,萦绕着光泽的几枚金针便出现了手上,引起了不少视线。
瞬间的功夫,床上的白离便被扎成了刺猬。
通过金针,苏青运转青莲功法为其疗伤。
白离虽然受了很重的内伤,不过,金针秘籍无疑是内伤疗伤最好的。
看青庄师侄悲痛的表情,这白离公主成为她的师侄媳妇看来是没得跑了,不管这两人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可不都说,女怕痴情郎么?
瞅瞅自家师侄那不曾离开一刻的眼神,简直再也找不出比这更痴情的人了。
况且,这公主虽然冷冰冰的,拒绝的彻底,一句话似乎都不愿意讲,可是却并非没有情,只有爱的深,才会如此拒绝交流。
哎,虐啊!
手下可是师侄媳妇,那可是要尽心对待,不敢马虎,要给自家师侄多拉好感值。
大概有半个小时,苏青停止了输送灵力,拔了针。
不得不说,苏青的金针疗法确实好,确实快,这才多长时间,白离惨白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呼吸平稳,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人应该是进入了安稳睡眠。
青庄见状,这才大喘气,“谢谢师叔。”
苏青摆手,打了个尽快将人拿下的手势。
青庄脸上虽尴尬,不好意思,人却是点了点头。
白离身上一身的血污,仆人给她擦洗换衣,其他人便离开了房间。
孔铭扬紧走几步,一把勾住青庄的肩膀,好奇地问:“白离公主这脾气和个性真不咋地,你们之前怎么认识的,后来又怎么变成了这样?”
青庄停下,盯着孔铭扬,“很想知道?”
孔铭点头,这不是废话,不想知道他干嘛巴巴地问。
谁知人家青庄来了一句,“无可奉告。”转身走了。
“你……”二爷看到苏青便抱怨开了,“你看你这师侄什么态度,一点都不尊师重道,怎么说我也是他的长辈,那有这样对待长辈的。”
苏青额头冒出三条黑线,你这是什么长辈,“没有那个长辈去八卦晚辈的感情私生活的。”说完,越过某人,径直回房了。
孔铭扬愕然。
孔昭却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提醒,“哥,不是我说你,平常你那么一个聪明人,怎么这会儿犯傻了呢,没看到青庄痴情的样子么,平常你不待见人家公主也就算了,可你居然当着他的面,说人家的意中人脾气性格不咋地,他没劈你一剑就够不错得了。”
孔铭扬扒开某人的爪子,“我说你跟谁一伙的啊,居然帮着他说话,我说的那句话有错,那公主的脾气好,个性好?我这样说,有人信么?明显是虚伪,欺骗人么?”
孔昭又想勾肩搭背,却被孔铭扬给躲开了,“少动手动脚,放老实点。”对不站在自己这边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孔昭放下手,“谁也没让你说什么啊?你什么都不说不就行了,换位思考一下,若是别人说大嫂的不好,你会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还用得着想么,二爷把他的头给打到肚子里,二爷的媳妇,那轮得着别人说三道四。”孔铭扬瞪眼。
孔昭一摊手,看吧,“同样的道理。”
孔铭扬白了他一眼,“少在这儿教训我,你还不够格,等你泡了扭再给我说这个。”
孔昭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提醒你么,我怕我到时候泡个妞,你这也嫌弃,那也嫌弃,有多少妞也待跑了……”
“滚,我揍你,你信不信?”二爷横眉冷对,“二爷不是八婆,才不管你找什么妞,你找头猪,都没人有意见。”气呼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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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么多了,明天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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