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犯病再次住院,叶子每隔一天就得去杭州一趟,所有这稿子时不时的总是会断一断,还请大伙儿多包涵多体谅)
丁力铭以为有人去拉那朵白莲花,对方最起码也该知道这是一个不能惹的人吧,可谁成想这女子虽是初入风月场所,看着又是挺清纯可人的,却实实在在的是一个认准一条路死不肯回头的主。
你想巴结着人家,想认人家当金主,可你不能把人家当成是救命草啊,再说了,这事情还得分场合呢,你一个坐台小姐,纵使长得再清纯,可你架不住这身份摆在这啊,哪个男人真的会愿意搁心思在你身上。
换做有,那也都是傻的,就算他自个不计较,假始有一天被家人知道自家的子孙找了一个风花雪月场所的坐台小姐做老婆,就算别人不当面说,可背后里指指点点的,拉远距离这些做起来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即墨令狐是谁,人家是大能,修仙家族的人,召召手,CHU女见天排着队的往上赶,你有这机会和人家近距离的接触,这是你祖上三辈积德才换来这么点福缘,可是却让这不识趣不懂眼识的你给糟蹋的一无是处了。
不会看眼色的,那最终的结果就是自个倒霉。这不,即墨令狐本来心就焦急着这时不够用,又被白莲花抱住脚那态度能好喽?
咣当,这一脚踹出去,白莲花整个就象溜坡没刹车的滑板一样被踹得撞在五米开外的电视机柜上,巨大的撞击力将电视机的屏幕撞了个粉碎。
白莲花惨叫一声大口吐着血晕了过去。
孔熙正和丁骏杰和傻呆了眼,房间里另外几个坐台小姐吓得抱成了一团躲在边深怕即墨令狐这火气洒到她们头上。
即墨令狐的身份她们不知道,可是这丁力铭可是京城来的,而且还是榆社最有名那家饭店的老板,又经常来这里消费,哪里是她们能得罪的起的。
再则,这里的台子是公司妈妈咪安排的,小姐出了事,公司也会有一个交待,轮不到她们跳出来打这个抱不平,几斤几两自个还是很有分寸的。
即墨令狐皱了皱眉,心想这女人这么不经摔。
要是洛瑜旻在这可得取笑他了,那样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也罢,还对人家动手,真的不是大男子汉的作为。
人打也打了,谁让她这么没眼力呢,即墨令狐到是没犹豫的手一甩,扔出一打华夏币,估摸着有几千块,他冲着丁力铭抱了个拳,“丁少,我有急事要处理,这事你帮我看着办,这些钱就当是赔给这个女人。”
他自己下的脚,自己心里有数,外人看这一脚象是挺猛,实则也就是点轻伤,躺上个十天半月的也就没事了,象这些坐台小姐,行情好的,一天能赚个百来块,行情不好的,一天没一个台,也许饭钱房费都赚不回来,挨上一脚赚回来几千块再化算不过了,换成平时要出好几个台也不一定能赚回这几千块。
丁力铭也没想到即墨令狐会真的动手,可是他知道修道之人心情寡凉,凡人的生死他们根本不看在眼里。就是古武江湖,碰上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也是打死不论的。
愣了一愣,到底是老生意人,常在江湖走的,心境也比另外两个男的强,丁力铭连忙笑着应道:“您快走吧,这的事我来处理就行了”。
即墨令狐到是没有半点推诿抱了个拳,又冲着孔熙正和丁骏杰挥了挥手就甩门而去。
到这时候,孔熙正和丁骏杰这才反应过来吱里哇啦的冲着即墨令狐的背影一阵咆哮。
大门再次合拢,丁力铭原本笑容满面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修仙世家又如何,不管再有什么急事,也不能这么不给面子,今个这场子是他丁力铭请客,即墨令狐这样做打得就是他丁力铭的脸,这要是有心人往外一说,他还真得得做好被人嘲笑的准备。
因为他不可能逮着一个人就和人解释,说这个即墨令狐的身份如何如何吧。
他让一个小姐去叫负责的妈妈咪,老女人带着满身的酒意冲进包房,看到那躺在地上晕迷过去的白莲花时心也是一紧,可随后立马又带上一付面具笑容满面的冲着丁力铭说,
“丁少,您放心,这姑娘不懂事惹了您朋友,我们会按这里的规矩处理,这样吧,我带的人出了这差子,我先自罚三杯。”说完,她拿起桌上的啤酒,一名眼色伶俐的小姐立刻拿过三只酒杯放在托盘中双手捧上。
丁力铭此刻的心思全在即墨令狐身上,他还在寻思到底这个让即墨令狐如此看中的女人会是谁,所以那个妈妈咪自说自话罚三杯酒,他也没想过要去挡。
在风月场所混,特别是当老鸨的,首先一点,这个酒量得过关,象这类人,那肝功能可强大的很,一晚上是一个包房一个包房的窜,经常是红的白的黄得轮翻干,没办法啊,想赚钱,就得赔上笑脸赔上身体(酒大伤肝,干这一行的肝功能多不好,老了得肝硬化等毛病的太多了)
更有的,前面喝,后面吐,手里撰着一条小毛巾或是纸巾,借着法的使手段挡酒,看着喝下去吧,手上的毛巾纸巾不经意的一抹,那满口的酒就被抹去,然后随手丢在哪个角落里。
离开夜縂会的包房,即墨令狐并没有急着往外赶,而先去了一趟洗手间。
高档夜縂会,洗手间也装修的极为奢华,墙面全贴着高档的瓷砖,有专门的人打理,内里还点着薰香,洗手台上几乎看不到水渍。因为每走客人,负责看管洗手间的工人就会用干抹布将台面上的水渍擦干。
傍晚他就出来了,虽然没有搂抱那些莺莺燕燕,可是那刺鼻的香水也沾上了身,以这样的状态去见洛瑜旻,即墨令狐自己心里这关也过不去,但是他也知道要回酒店洗澡换衣服肯定是来不及了,好在他那个空间仅仅一平米的储物戒里还存放着应急的衣物和一些备用品。
没多久,即墨令狐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已换上了一袭黑衣黑裤,全身收拾得极为利落,异味也用术法消除干净了。
即使这样,他还是在嘴里嚼了一片口香糖,深怕自己嘴中还会冒出酒气唐突到佳人。
离约会的时间只有不到五分钟了,即墨令狐加紧脚步往目的地赶,心一急,脚下使上了驭风速。
可是他这样一弄,又穿着一身黑衣服,驭风速虽是归初级的法术可驾不住那是仙术啊,这大晚上的任谁看到一道黑影从自己身边闪过那能不害怕。
“鬼啊...”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荡漾了整条街。
洛瑜旻的专车飞驰在公路上,速度快道公路上的测速器和监控都无法抓拍到车牌号码。这车子不光外形引人注意,如果有人能进得了车里,仔细注意一下车子的动力那估计华夏国又要揿起一轰轰烈烈的环保革命。
这辆来自未来科技的汽车使用的能源居然不是汽油。
这辆车是洛瑜旻用金币在商城新兑换来的,和她亲妈洛柳青现在占据的那辆在外形上一样,内在大部份也相同,除了这些,这辆车上还多了一些功能。
比如,这辆车不仅能在陆地上飞驰如电,还可以在不超过500米的水底潜行。
陆地行走使用的主要能源是太阳能。当车子启动水下运行模式后,封闭性非常好的车门,车窗的全部关闭,能源会自动切换成水能源做助推器。
然,这辆车还有一种备用能源,那就是洛瑜旻从外星域交换来的能源石。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能源矿不会启用。
能源石的主要作用是供给车载激光武器使用的,这辆车的车顶夹层处装有一件颇有威力的激光武器。当有危险时,武器从车顶探处,可以全方位的攻击,发出类外形似箭羽,直径只有0.2毫米的光束。
别小看这0.2的直径,这可是指哪打哪,打着了绝对没有生还可能性的超霸装置,就算华夏军队目前最为先进的装甲车也扛不住这光束的切割。
缺点就是这个太耗能源,一块巴掌大的低级能源石也只能维持不到三分钟的攻击。
也就是说,洛瑜旻身上全部的能源石加起来也只够这台激光武器使用15000分钟,也就是250个小时。这个数字真的很搞笑吧。
不过要是真的打起仗来,250小时能结速一场战争?
在地球上也许是可以,只要别人家没有激光武器,可要是用于星际争斗,那肯定是找死的行为。
激光武器是大头擅自做主装上去的,起初洛瑜旻还不太理解,可是后来大头说她现在很在可能已成了华夏政府军队关注的人物,如果明着来,当然自家主人什么也不怕。
可是就怕某些人会来暗手,自家绝不能当那种坐打不还手的傻瓜蛋。
激光武器只是起了一种威慑。
纵使以后暴露了,这个东西上缴就上缴了,没有能源石拿着也等同于废铜烂铁。
晚风习习,不远处的河堤畔是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味。
带着焦急的心,即墨令狐象幽灵一样赶到了护城河夜市的入口处。
高大的牌坊见证着城市变迁的历史。
即墨令狐站在牌坊的阴暗处,意识放大到最大,奢想能在第一时间发现那让他揪心了好几天的女孩。
洛瑜旻并没有让洛依将车一直开到牌坊底下,那里人来人往的,车子开过去必然会让人围观,她会不喜。
看到与自己一样穿着一身黑衣的女孩出现在不远处时,即墨令狐神情一顿,他发现自己越发看不懂她了。
即使隔着还有十几米,他也觉得对方周身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威慑力,这种感觉是他以前和她相处时没有遇到过的。
洛瑜旻这时也发现了即墨令狐,聪明的她从对方脸上毫不掩饰的惊讶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妥。
这一路上,洛瑜旻并没有休息而是一直盘膝打坐体会着新进武宗的心境变化,巩固自己的修为,忘了将自己的气势收起来,这才让即墨令狐给查觉了。
因为这点小差池,即墨令狐迎向洛瑜旻的脚步也缓了几分,可当她真的站在他身边时,即墨令狐郁闷了,难不成自己眼花了,还是感官出问题了,这丫头明明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嘛。
“怎么,我脸上有花?”洛瑜旻好笑的看着即墨令狐,对方眼里的变化她可是没放过。
“你的头发?”即墨令狐伸出手,下意识的想揉搓对方的头,可是伸到半空却又缩了回来。
洛瑜旻挠了挠头皮神情有点窘,“不小心给烧着了,索性就剃短了。”
做为一个发育良好的花季女孩,她才不会和一个年青的男子说自己被雷电给劈得全身光溜溜的在公从场所上演了一场裸奔剧。
“这样挺好,挺英气的。”即墨令狐讨好的说,其实他很想看看洛瑜旻留长发,穿长裙的样子。
因为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即墨令狐所接触的女子绝大多数都是穿裙子的,长得,短的,露的,保守的,数不胜数。
然他在成年后,他最喜欢的还是华夏古唐时期的女子装束。
古唐时期的服饰是可谓华夏服装中最为精彩的,其冠服之丰美华丽,妆饰之奇异纷繁,都令人目不暇接。
古唐时代,丝织品产地遍及全国,无论产量、质量均超过前代,从而为古唐时期服饰的新颖富丽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加之与各国各族人民广泛交往,对各国文化采取广收博采的态度,使之与本国服装融会贯通,因而得以推出无数新奇美妙的冠服。古唐时期服饰,特别是女子装束,不光为当时人们所崇尚,甚至于今日人们观赏唐代服饰,亦觉兴奋异常。这里没有矫揉造作之态,也没有扭捏矜持之姿。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充满朝气,令人振奋又使人心醉的服饰。其色彩也非浓艳不取,各种鲜丽的颜色争相媲美,不甘疏落寂寞,再加上金银杂之,愈显炫人眼目。其装饰图案,无不鸟兽成双,花团锦簇,祥光四射,生趣盎然,真可谓一派大唐盛景。
曾有大诗人元稹赋诗:“自从胡骑起烟尘,毛毳腥膻满地洛,女为胡妇学胡妆,伎进胡音务胡乐胡音胡骑与胡妆,五十年来竟纷泊。”
可以说古唐时代的女子装束最能体现女子妖娆的体态与风姿。
一袭浅紫色晕纱留仙裙罩身,对襟边刻丝着牡丹,胸前彩绣并蒂莲,华贵的罗裙裙摆,边上弹墨彼岸花。裙裾飘飘,指的就是是仙姿飘渺的美丽女子。
洛瑜旻要是知道对方在心里这样肯定要仰天大笑,姑奶奶我这辈子穿裙子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她也曾羡慕别人穿着漂亮的裙子,吃着零食,自己却只能穿着洗得近乎发白的劳动布做的裤子。
穿裙子,算了,别折腾本姑娘了,真的穿成那样,这路会不会走了还没一定呢。
四眼相望,一时间气氛有点沉闷,即墨令狐看到女孩心里欢喜的不知该怎么开口,他很想问问那天过后女孩去哪了,有没有人趁机对付她。
可他怕一开口又破坏了现在的气氛。
然洛瑜旻看到即墨令狐在发呆也不知什么原因的没有开口打断他,就这样,俩人在那里僵了约摸有五分钟的样子,直到几个喝了些酒的青年男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围过来时,即墨令狐才回过神。
“哟,哥哥我没看花眼吧?”几名男子中有一多半都染黄了头发,有的一只耳朵上还带着耳环,看上去就不是正经人。
“妹子,站在这干嘛呢,哥哥我请你喝酒去...”其中一个不知死活的痞子当即墨令狐是透明的,看洛瑜旻长得漂亮就想要调戏一番。
洛瑜旻眉宇紧锁,漂亮的眼睛半眯着冷冷的看着对方也不说话。
“不想死就滚远点...”即墨令狐身形一晃插在黄毛痞子与洛瑜旻之间,挡住了对方满是淫亵的目光。
“哟,哥几个,看看,看看,这小白脸还挺横的...”黄毛痞子与同伙是哈哈大笑。
“就是就是,我看这货可比兰桂坊里那几只要强得多啊,你们说如果强哥看到这个小白脸会怎么样。”
“哈哈,如果是强哥在这肯定就抢回去好好疼爱一番喽。”
没办法,谁让即墨令狐那长相堪比女人还漂亮呢,修仙者引起入体之后会经过一次洗髓伐骨,排除身体里绝大多数的杂质和毒素,不仅身体体质得到大幅度的上升,皮肤也堪比幼儿。
而后,每一次进阶还会再一次历经同样的炼体直到金丹期,可以驻颜在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候,那时候他或是她的皮肤与新生儿无异。
超嫩,超滑爽。
这些摆在女人身上,那绝对是令人羡慕,可是摆在男人身上,勉不了要被人看成是很娘的。
即墨令狐被当人误认为是小白脸也就很正常了。
几个痞子肆无忌惮的大放厥词,他们口口里的这位强哥是兰桂坊酒吧的老板,而兰桂坊的主要客人是女性,可是这位强哥却是一名同志哥(同性恋)。
祸从口出是一句至理名言,即墨令狐最讨厌别人议论他的容貌,何况这些人把他和一个同性恋者放在一起说是话。同性恋在HK并不少见,甚至那里还有专供同志哥欢愉的酒吧娱乐场所。
“找死..”即墨令狐手指一掐甩出一道暗气,只见那名最为猖狂的痞子打了一个哆嗦,全身就象掉进了冰窖一样止不住的打起了摆子。
凡事有因有果,修道者不能对普通人出手,他们怕造下孽业将来会在渡劫时遭遇天道约束倒致渡劫失败。可是这条定律并不是每一个修道者都会谨记,当凡人触摸到修者的底线,触动他们的尊严而出手时,天道的约束对他们就不存在了。
好好的一个人,突然打起了摆子,这幅度大了人都象站不稳的要往地上载时,痞子的同伙搀住了他,这一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老六你这是咋得了,怎么身上冷得这么厉害。”他连忙扯下脖子上用来擦汗的毛巾缠住自己的手才再去扶人。
“是他,是这个小白脸搞的鬼,把他抓住,给六哥报仇...”人群中有人高声叫道。
洛瑜旻抬眼一看,却发现那人躲在人群后头。
她淡淡的说:“真晦气,想着肚子饿来吃点东西也会上这样扫兴的事情。”说完,她一扭身,撇开即墨令狐向不远处的一个摊子走去,她记得上一次主是在这里吃的大肠揪片,希望今天还能吃上。
你说这人能整吧,两人一块来的,人家即墨令狐因为她惹上了麻烦,她却拧头走了,这性子也太冷性了吧。
即墨令狐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痞子如果不继续惹事,那股气劲二个小时候就会解,这人也最多就是发一场高烧,只要及时治疗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洛瑜旻想走,可是事情哪能如她所愿,她才动,那群痞子就将她和即墨令狐全围上了。
“滚开..”这一回是洛瑜旻发威了,低哑着的嗓音散出无形的气势,武宗的修为只是放开一丝丝,这周围就象如同有泰山压顶一般。
“噗通,噗通”几声响过,围堵着的七八个痞子全都趴得趴,跪的跪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
“真没劲...”洛瑜旻刚才还在想呢,这群人里有几个也是练家子,自己的气势可是连十分之一都没撒出,这些人居然连一分钟都没扛下,这中间好象还有一个鹰级的武者呢,这也太没用了,这货也歇了看热闹玩的心思了。
“还不跟上,留在那过年啊...”她走了几步之后发现即墨令狐还站在原地发傻就吼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