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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二丫?”
洛柳青还想扑上前去,耳际传来的声音却让她不由自主的寻找声音的来源。
可是她入眼看到的是一个写着满脸沧桑,肤色黝黑,一只胳膊伸着,五指朝着自己的方向张开呈鸡爪状且步履艰难的老人。
激动,颤抖着走上前的洛老汉看着面前的这个打扮得如同富家太太的女子,熟悉的五官,不同的穿着和不凡的气质,让他又止步不前。
“还真是二丫啊...”洛大强本就与洛二丫年岁相仿,几乎就是一同长大的伙伴,从小可没少在一块打混混,这回站得又近,所以一眼就认出了这名女子正是洛瑜旻的母亲。
只是洛柳青现在的衣着和打扮让这名出自偏远农村的邻居和小时候的伙伴非常的陌生,陌生到都不敢主动打招呼。
走廊里站了十几个同村人,眼前这一幕大伙都没有想到。可是这并不防碍他们议论。
“喂,你们要叙旧能不能改个时间,再不抓紧时间送病人去县医院,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责任可不在我们这里。”被挡住了去路,女医生的火气上来了,说话也一点不留情面。
洛瑜旻摸了摸额头那里是布满了黑线,小丫头心中懊恼母亲,可又不能出口说太过重的话,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周梓兰。
她是不知道周梓兰的身份,如果知道是何永胜派来明着当助手,暗则是来监视母亲的的人,早就一脚将她踢出祈镇了。
看着哭哭啼啼的洛柳青,周梓兰眼里尽然都是不屑的眼神,可是她还没收回这眼神,却被洛瑜旻给抓了个正着。
不过要是换成谁有这样的娘都是挺窝心的,关键时刻帮不上忙不说,还总是掉链子,也难怪周梓兰看不起她,这些年,洛柳青的变化也的确是太大了。以前那个在贫苦中奋发向上,朴素的洛二丫答应给别人当情妇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死了。
“周助理,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还不赶紧过来把我妈拉到旁边去...”洛瑜旻气愤这个站在一边混充打酱油的周梓兰。
如果有可以,她真打算给母亲换个助手,因为她根本从对方身上看不到对自家母亲的一点一滴的敬重。这样的助手,要来何用。
周梓兰撇了撇嘴走上前搀住了洛柳青。
洛周氏被抬进了救护车,医生和护士也钻了进去,见洛瑜旻还没上车,女医生又叫道:“家属,派一个家属跟车...”
洛瑜旻这时候真是恨不得学会分身术,不然就不会面对这样两难的境地,嫡亲的姥娘要照顾,嫡亲的姥爷也得照顾。
“强子叔,我得跟车去县城,待会还得麻烦你跟着这个周助理去我现在住的地方,这几天让我姥爷就先住在那边,让我妈照顾他...”说完,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华夏币递给洛大强。
洛大强忙摆了摆手道:“都是一个村的,哪有个舌头不碰牙齿的时候,大丫你也别着急,安心去照顾你姥娘吧...只是你还有几天就得参加高考了,你可不能耽误了这考试,不然你姥娘会更难受的。”
如果洛瑜旻真的因为照顾洛周氏而耽误了高考,洛周氏清醒以后,后半辈子可能就会活在后悔当中。
洛瑜旻与洛大强交待完之后,又走到周梓兰面前,“周助理,等会还得麻烦你去一趟派出所,那两个人,是我姥娘病倒的罪魁祸首,我已经报了警,一会得去派出所做一个记录,详细的情况,这些村民,还有我姥爷都在,你可以问一下,拜托了...”
很少给人鞠躬的洛瑜旻却在这里,这个时候,给周梓兰鞠了一躬,周梓兰的神情有些诧然,可是随后想想也明白了,洛瑜旻这回手边是没人用了,不对啊,那个绿绮,绿管家呢?她去哪了?
绿绮这个时候已经进了系统,回到了她的本体“绿绮”那把古琴里面,她必须借助本体才能快速的恢复因为过渡使用灵力而疲劳的魂魄。
“你,开车跟着救护车,懂嘛?”洛瑜旻在上车前也没忘了吩咐一下那个人偶女司机。
“主人吩咐开车跟着救护车...”人偶司机鹦鹉学舌般的重复着洛瑜旻的话,声音很清脆,可是却不含一点感情,估计要是用测音波测一下,绝对能划出一条完美的直线。
“家属...”女医生那个火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磨噌的人,看似挺着急病人的情况,可是却啰里八嗦的一大堆,一不把救治病人当成最为关键紧急的事来做。
洛瑜旻知道自家姥娘的情况,绿绮已经说了,施过针后姥娘只要醒过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那些淤血也只要在十二个时辰,也就是24个小时里动手术取出就行。
而从祈镇到县医院,一个小时的车程都用不上。
洛瑜旻急匆匆的离开学校,直到下午快放学时,李中华才得到消息,等他赶到医院时,洛瑜旻早就到了县医院。
祈镇的上一级县城榆社县位置在晋北省的中部偏南,靠近太行山西麓,浊漳北源两岸,北边靠近太谷,榆次、西南方向则有武乡毗邻。占地面积约1699平方公里,下有四个镇,五个乡,和一个城管委。
你还别说,这四镇五乡,属祈镇的地理条件最为特殊,别的几个镇,乡的,特别是靠近太行山和浊漳河的,那都是华夏国有名的鱼米之乡。那出产的肉牛、甲鱼、银鱼、酥梨、红星苹果、蚕茧、药材都曾远销东南亚。
不都说的好嘛,要想富,先修路,祈镇之所以穷,就是底下的村镇交通太过不方便,象现今社会,大都市里都架起了城市轻轨,城城之间还有高铁,可是祈镇居然还用牛马车来出行,不能不说落后之及。祈镇是这四个镇里最穷的。
曾有人提出方案,说让这村庄整体搬迁,可是单从个人角度来说,在那里世代居住的农民,哪肯这样轻易就答应背景离乡。
再则,国家没有给拔款,这些农民搬到别的地方,必定要划整为零,要有新的房舍,新的农田,那些富裕的乡镇,没有好处,哪个肯接收这些拖后腿的。
在那里居住的农民,又贪图政府给的优税政策,搬到外头,农田税收这些都要跟上去了,这些人当然也不想搬。结果这样一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象崖头沟这样的情况就成了爹娘不亲,姥爷不爱的犄角旮旯。
救护车拉着警笛一路急驰,人偶司机开着车紧跟在后面,行车速度一直保持着前后距离五米,可见这来自外太空的高科技交通工具那计算是多么的精确。
车子刚从祈镇医院驶出来时,随车的医生将洛周氏的情况报了上去,车上的医护人员就已经通知了县医院做好急救手术准备,所以救护车刚停稳,接车的医务人员就井然有序的接过了后面的事务,将洛周氏从担架上换到了手推车上,一路小跑进了电梯。
因为是急诊,开了绿色通道,一系列检查做完之后,结果也在最快的时间送到了负责手术的医生手里。
而这个时候,医生已经在做术前准备工作,看到护士送来的CT胶片时,医生愣住了。
“这胶片是不是弄错了...”本着负责的态度,医生叫进来手术室的护士。
“不会吧,这是放射科刚送来的,患者洛周氏,64岁,突发性脑溢血...”
手术医生用手点指着倒扣在显示仪上面的胶片说道:“那就更不对了,你看这,这,脑溢血患者的特征这里可是一点都没有,这个胶片里患者脑部可是正常的很。”
“....”护士也是大惊,马上要动手术了,可是送来的资料却出了问题,就是一般的小手术都当不得马虎,更何况这开颅手术,可是要将病人的坚硬的脑壳用特殊工具锯开的啊。
所以送错胶片,在这样的时候,这是绝不允许的。
护士一个电话打到放射科,可是得到的结论却让她不知道该如何与医生说。
“朱医生,放射科说这个时候,这个点,送来的急诊病人就只有一位,所以胶片是不可能搞错的。”
事关病人的安危,手术医生决定将事情调查清楚,找来了接出外勤的医生,询问了一下,对方也是这样说的,说病人的确是脑溢血,而且还说祈镇医院也有医生跟车上来了,具体的情况可以问那位医生。
在后来,这名手术医生得知道这名病人在被送来县医院前,曾有一位中医用针炙法移动了脑部的血块时,而且手术只需要在耳际上方钻一个小洞抽出淤血就可以了的时候,这名县医院的一把刀是大惊失色。
果然,当换了一个位置拍摄后的胶片清晰的印射出耳际后面的一大块阴影时,所有的医护人员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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