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穿越异世(1 / 1)

田心在黑暗中沉沉浮浮许久,整个身体像不是自己般,不受控制。飘飘摇摇,无所归落。浓厚的黑暗把田心挤压得透不过气来,田心不停地挣扎,挣扎……想要把这窒息的黑色挥开。良久,看到前面的一缕白光,奋力挣扎,以向白光冲去。在浑身脱力的当口,终于挣脱出来,窒息的感觉在散去,田心大大呼了口气

正当田心冲进白光处时,似听见了有人叫唤的声音。而且叫唤声就在她耳边。田心慢慢地睁开了眼。

“心儿姐姐,心儿姐姐,你醒了,太好了!”一个欢欣喜悦的女孩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田心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年约一十二三岁的的小姑娘,梳两麻花辩子,身穿一件粗旧蓝底碎花衣裳。小姑娘纯澈的双眼略带急切地看着田心。

田心脑里不由一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个古代打扮的小女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四周看了看,一切都那么的,那么的陈旧而古老。难道是在做梦?想到此,不由得闭了闭眼睛。

耳边又闻刚才那女孩更为着急的语音:“心儿姐姐,你怎么了,头还晕不?”

这是在叫我吗?她名字上是有个心字。可这陌生声音,陌生的环境……

田心受不了耳边一遍遍的聒躁,只得无奈睁开眼,摇摇头,试着开口:“我没事。”

田心听着这沙哑而陌生的声音从自己身上传出,且,刚说完,嗓子就一阵痛疼。想抬手抚抚喉咙,惊悚地发现自己的手比以前小了许多。这……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那声爆炸中死了吗?怎会在此?这又是哪里?。

田心静静地闭眼思索良久不得其解,只闻得耳边有一位小姑娘的声音在焦急地一遍遍询问。

田心开始慢慢明了,许是自己在前世死了,却在这里重生了。也就是说,灵魂附在这具只有十五岁的身体上。不由得哀叹,这情字真害人啊!而她这位独身主义者,招谁惹谁了,竟然被别人的情杀波及了性命,何其无辜啊,何其无辜啊!

田心按下心思,只觉嗓子如火灼般痛,艰难地再次哑声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小姑娘语速极快,如竹筒倒豆般,霹雳啪拉地道出事情原委:“心儿姐姐,你别担心,你在河里救起的大栓叔家的儿子小石头,已经没事了。可是你却在把小石头托上岸时,脚被河边的水草缠住了脚,自己又沉了下去。还好我大虎哥和柱子哥赶到,这才把你拉了起来。”

不等田心出声,她自己又说开了:“你这都晕了快一天了,洪宝大伯去追捕逃犯,都两天了还没归家,我怕你醒来肚子饿,没敢离开,就一直守在这。”

田心听得一脑子雾水,却也不好张口仔细问。半晌,要了碗水喝了,嗓子灼痛感顿时去了一半。

于是,田心小地不留痕迹地试探:“你说我爹追捕逃犯,距今两日了还没回来?”

小姑娘以为田心在担心,忙安慰道:“心儿姐姐,你别担心,洪宝大伯可是咱们邬石县出了名的神勇捕头,没有他抓不到的犯人。”

在田心有技巧的引导下,从小姑娘嘴得知了不少事。心里大概有了个谱。

这是一个前世历史没出现过的朝代,叫大晏朝。这具身体也叫田心,有个在这个叫邬石县的县衙里当捕头的爹,据闻名头还挺响亮。这里是属邬石县的一个村庄叫上灵村。

从小没了娘,爹把她拉扯大。他爹也整日忙于公事,她也就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小小年纪就操持着家里的活计,洗衣做饭,把家里收拾的妥妥当当,让他爹更无后顾之忧忙于公事。有时连饭也顾不上吃,田心会把饭菜送到衙门里,一来二去的,她对衙门熟悉得就如同自家般。她爹这样为追捕逃犯几天才回家的情形经常发生。

眼前这位小姑娘是邻居张家的小妹名小燕,有个兄长名张大虎,年一十六,大田心一岁。也就是救她上河的人之一。他们也是可怜人,在早两年父母双双病世,只剩兄妹俩相依为命。好在他们俩家一直关系亲密,他们父母没死之前,田洪宝不在家,也是他们帮着照顾着田心的。加之田洪宝也个厚善的人,对可怜的兄妹俩也迫为照顾,为张大虎在一间药铺找了个活计干。

田心之所以会成了换了芯的人,原是这样。快晌午时,田心在河边洗搓脏衣物,在河边玩耍的五岁小童不慎失足落入河中,田心下河将其救起,不料被河边水草缠脚,被大虎等人救起。事实上真正的田心确已是被水窒息而亡了,现在的田心不过是同人不同灵魂罢了。

田心在认清了目前的身份后,也不过是沉寂了一盏茶的功夫,心也就随之安宁了。田心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总会在现实的情况里寻找最适合当前环境的生活状态。要说前世有何留恋,那自然是存起的钱,美好的未来计划了。

田心不停地对自己说,前世想做的事没做成,那就在今生来实现吧。

晚饭之前,小石头他娘提着半篮子鸡蛋来向田心谢了又谢。

小燕做好了晚饭,两人食过后,刚收拾妥当。就听门外有人叫唤,是张大虎下工回家了。小燕忙迎了出去,田心也跨出门槛来到院子里。正见一身形清瘦的少年进得院门,田心知道这就是小燕的哥哥张小虎了。

田心随着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唤了一声:“大虎哥回来了,可有食过晚饭?”

张大虎虽上了一天工,精神头却十足,闻得田心问起,嘻嘻一笑:“食了才回的。”而又问:“心儿妹子可觉得好些没?”

田心淡然一笑:“已经大好了,还没谢谢大虎哥的救命之恩呢。”

张大虎笑嘻嘻的脸上顿时涌现些许不自在,忙摆手道:“不值什么,不值什么,洪宝大伯不在家,照顾妹子是分内的事。”

而后又摆出了大兄长的模样,对田心好好叮嘱了一翻,叫她早点休息,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喊一声,他会听到的。而后带小燕家去。

周围静谧极了,古代晚间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天黑就睡觉。田心无所事事,坐在床上,静静地想着如今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自己何于来到这空间,也不知是否还能回去。想想无果,干脆脱衣躺下。以为会睡不着,怎料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翌日。

田心起床来,站在院子里,才得于好好地观察自己现在的家。这是普通的农家小院,三四间屋子,其中田心睡左边那一间,右边那估计是田洪宝的屋子了。在屋子的前面围了个小院子。最左侧靠院墙边搭了几间茅草屋,有一间用来堆入柴草,一间杂物间,另一间则是厨房了。屋后则有片菜地,种的菜还不少。

田心到田洪宝的屋了前看看了,知道他昨晚还没回来。她去厨房洗漱完,洗锅掏米,点火煮粥,这些事前世她也干过,现在虽然有点无措,倒也没难倒她多久,就把烧着了。随后到屋后摘了把菜,冼净切好,等粥快好时,把菜加了进去,稍煮片刻,加盐,一锅青菜粥就好了。

刚吃好收拾完,小燕就过来,唤田心去河边洗衣物。田心应了一声,正愁不识路呢。提起昨日换下的衣物,跟小燕向河边走去。

村子夏日的早晨,空气清新自不必说。满目的绿意熏人,田里的稻子已经开始抽穗。晴朗的天气让天空一尘不染,清澈干净且旷远深邃。

途中,不时碰上些出门干活的村人们。田心不认识,跟着小燕该叫人的叫人,该打招呼的打招呼,却不肯多说一句。村人大概也都熟识田心的性子,外冷内热,沉默少言的,也不在意。大约都知道昨日发生的事,都问她好些了没,田心一一谢过。

其中遇上了小石头他娘,小石头娘更是抓过篮子里刚从地里掰的玉米棒直往田心手里塞,嘴里还一个尽地为昨个儿的事道谢。热情得更让田心招架不住,颇有些手足无措。

小燕那丫头却在地旁看得咯咯直笑,对小石头娘说:“大栓婶子,瞧你把心儿姐姐弄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了。”

小石头娘也笑得乐呵。田心推辞不过,无奈只得收下。

田心与小燕,提着洗好的衣物,悠闲地向家去。她们见许多村人往一个方向而去,都甚为纳闷。小燕是憋不住的人,拉住一同龄姑娘打听发生了何事。听说是村里张大娘和刘婶子打架的事。村里都这样,都喜欢凑热闹,哪里有个小小的风吹草动,整个村子不到半日功夫就会会传个遍。

而田心恰恰是最没好奇心,最不喜凑热闹的人,她无视,继续向家走去。小燕则恰恰相反,是个哪有热闹哪里就可见其影的人。虽如此,可奇怪的是,小燕却最喜欢粘着田心,整一个小跟班,无论去哪都跟着。小燕一把拉住田心,一幅有好戏看的模样,急急地对田心道:“心儿姐姐,咱们也瞧一眼去!”整一个枚u挠锲皇巧塘俊?fontlor='effae6'。28f0b86《》pyrightof晋江原创网

田心望着那张活泼生动的小脸,点了点。尚未走近,就闻一阵阵后,沉吟了片刻。村长对张大娘大声斥道:“张氏,鸡分明是死你家后院里,如何说是刘氏把你鸡毒死?”

张氏大声分辨:“鸡是被毒死的,除了她,难不成是我自己毒死自己的毒鸡不成?”

村长平了气道:“没凭没据,你也不可胡口诬陷刘氏啊。”

张氏指着刘氏恨声骂道:“我诬陷她?昨日晌午,我亲耳听那黑心肝的说,要弄死我的鸡。”

村长听罢回头问刘氏:“刘氏,可有这回事?”

刘氏慌乱道:“我绝无做下此事啊!昨日晌午,我来菜园摘菜,见鸡在菜地糟踏菜,一时心痛,随口说了句‘打死你’的气话。村长,各位乡邻,请相信我,我没下毒啊!”

众村民在议论纷纷,村长见她们各执一词,一时也难于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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