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讨论下,最后决定将车停在安全的地方,步行接近那栋楼。
肖白和临清走在前面开路决定大方向,陈氏兄弟则是负责殿后,注意是否有丧尸从身后偷袭,吴桐,吴玉生和黄欣则是走在最安全的地方,中间。
肖白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藏在拐角处看着前方那栋楼房。
楼房不算高,是一个小型别墅,三层高,那个彩色的烟雾就是从屋顶上冒出来的,不过现在烟雾已经散开了,肖白看着的不是烟雾,而是一个正在从门窗从三楼门窗上爬下来的人,唔,一个女人。
临清靠着墙角,左手摸着腰间的枪支,而自己的右手则是拿着匕首玩耍着,武器,显然成了自己最最忠实的战友,不过自己最最讨厌的人,可不一定就是丧尸了。
吴玉生发现肖白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心里好奇的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心里痒痒的,心思也是转个不停,出来了大半个月,自己和肖白说话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肖白和那个男人呆在那个车子里几乎不出来,偶尔一次,也是因为要改变路线之类的,一群人聚在一起,自己哪里有什么和她在一起的单独时间,别说是**啊什么的培养感情,就是想要和她说几句不相干的话,都会被人给拦住。
在黄欣嘲讽的注视下,他离开了队伍,想要往前走去,肖白对自己的态度不明朗,那是因为她没有看道自己的好,自己的温柔和体贴。眼看就要到了,吴玉生面色冷峻接近扭曲的看着突然伸出来的一双长腿,狠狠的握紧手。
是他!
特么的又是他!
每次自己难得找到了肖白独处时间,还没有打个招呼呢,这个该是的男人就会走过来,一次又一次,明明自己特意看到他离开了或者压根不在这个周围,但是每次都会出现,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拉走!
“你到底想要怎样!”吴玉生眼角发现肖白正认真的看着前方,立马就抬手对着临清的肚子来一拳,自己可没有忘记他的肚子可是有两个伤,但是手还没贴近他的腹部,自己就被反伦到了墙上,一下子被临清这厮给压在墙上,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上低着的尖锐,脸色立即不好看,本来的得意洋洋也凝结在了脸上,要是可以,他绝对是咬也要将他给咬死!
临清冷笑。
这个白痴,还想着挖我的墙角,我的墙角你挖了一次,特么的还想挖第二次?!
单单是我的长相,就分分钟玩死你好么!
“我想要怎样?”临清半眯着眼睛,心里早就愉悦的幻想了好多次他的各种死法。
“你们这样子真的好么?!”在临清想要说些狠话吓吓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二愣子的时候,就听到肖白的挪揄声,看着肖白眼里的恍然大悟,心里顿时无力泪流满面,怎么忘记了这货色的属性可是要称霸世界三元素的腐基宅里的腐呢?!
放开吴玉生,临清对着肖白耸肩,“这都得怪我父母基因好。”言外之意就是没办法,我长得帅,男人也喜欢我呀。
肖白不理会,看了眼吴玉生那个嫉恨的小眼神,心里笑开了花,也不知道这两个是有什么仇有什么怨的,最近总是隐约有着火药随时爆炸的感觉,不过,看到吴玉生想要发作却时时隐忍的感觉,简直是太棒了!
“跟上。”肖白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跟着。
刚刚自己看到那个女人从门窗上爬了下来离开了,想来这个地方暂时是安全的,但是看着这个女人时不时抬头来看,可见那个地方至少还有一个人,那个人肯定是老弱病残的一种,否则出去觅食的人不应该单独出去。在那个女人消失在拐角的后,肖白在心里默念了一百个数,确定那个女人没有再出现,才让大家跟着自己一起前进。
······
“不行,太危险了!”刘卅坚决的摇头,不行!外面那么危险,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出去为自己搜寻食物,上一次她为了自己去医院为自己去找药物,最后满身都是鲜血的回来,那样的触目惊心,自己现在闭目还能够想起她回来的时候,眼睛里都是血丝。
温佳琪擦拭着手里的刀,认真的看着刘卅,话毕也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将唯一得到的矿泉水放在分为两份,自己取走一份放在背包,走近刘卅,将盖着他腿的毯子往上拉了些,亲吻着他的头发,“我晚些时候会回来,你别动。乖乖等我。”
刘卅无奈的要命,可是自己不管怎么说,不吃不喝也好,拼命唠叨也好,以自己的死做威胁也好,她听着,还时不时的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和认同自己说着在理,可是事后还是接着出去,一次又一次!
半眯着眼睛,脑子有些迷糊,虽然现在的天气已经不如之前炎热,可是迟迟没有找到药品,自己的腿已经有些腐烂了,这让刘卅心里难过的要命又觉得终于得到解脱了,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什么的声音,以为是温佳琪回来了,并没有睁开眼睛,恍惚间又睡觉了。
肖白立马阻止了拔出匕首就要捅下去的吴玉生,摇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确定他不会事后趁着自己看不到的时候给他来一刀。
临清皱眉。
这样很不对劲。
肖白虽然不算是个心狠的人,可是却是一个严谨的人,至少会将他给绑起来或者再对着他的脑袋来一个狠狠的撞击,可是都没有。
为什么额?
肖白也坐在地板上,看着靠在床铺上昏迷不醒的刘卅,心里也在问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在这儿遇到他?
这个男人,自己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却是认识他的,在自己重生之后,如果自己没有记错,他的女朋友,温佳琪曾经还算是自己的室友呢。
一行人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各自都在这个不大的楼层里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肖白,则是靠在窗边,等待那个女人回来。
见到认识的人,这种感觉,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