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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容府?欢歌?(1 / 1)

商以沫砸吧砸吧嘴,若是这人五官端正些,身材再高大修长些,想必配上他如今的气质,还是能够让人接受的来的。

可惜啊可惜啊,气质好不能弥补这一眼便见的巨大缺陷。

“主子,我们帮不了你了。”赵老爷与周宪民忽的化作一缕黑烟,重新钻回了净心瓶内。

一时之间,地上倒了两具身体。

鬼虫罗刹幽幽开口:“这两只恶鬼本该很厉害,可惜恶鬼生了凡心,功力自大不如前了。”语罢,还惋惜的摇了摇头。

商以沫咬牙道:“我现在能确定你不是什么凡人,你到底为何要帮那宰相做事?!”

鬼面罗刹睨了一眼商以沫,潇洒不羁的一笑:“因为无聊。”

商以沫差点没咬碎自己的一口白牙:“无论你是何方精怪,都不该踏入凡人的世界,更不能扰乱人间的秩序。”

鬼虫罗刹一把抓住她的手,眯着眼看她:“看样子,你是一只要修仙的莲花精。”说起人间秩序来,倒是咄咄逼人。

商以沫惊惧交加,当初在死灵山面对璎珞时都没如今这般紧张,她遇上的对手,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若是捉了我,你当真放了蕴蕴?”

鬼虫罗刹蜡黄的手一片炙热,她的手腕被他抓的痛了,她紧紧抿着唇瓣,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

“若是你心甘情愿跟我走,我就不管这茬事儿了。”他的语气轻/挑,嘶哑的声音却说出了婉转的调调。

商以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有些受不住的道:“你敢失信与当朝宰相?!”

“有什么不可失信的?”鬼虫罗刹露出了自己的一口黄牙大笑,“这天下本就是那皇帝的,他想夺,却没那个受的命!”

看样子这个鬼虫罗刹也会些算命之术,不然又如何得知这些。

商以沫心一冷,完了,这下摊上大事了,这人恐怕不止是普通精怪那般简单。

“别想使出什么奇怪的招数了。”他诡异笑道,“我突觉得你甚是有趣,性子也可爱的紧,那孙蕴蕴我不捉了,你随我走吧。”

商以沫瞳孔放大,结结巴巴道:“等,等等,鬼虫罗刹,你家虫儿已经很敏捷了,不需要我陪练了。”

鬼虫罗刹幽幽道:“你有让我家虫儿沉睡的能力,我怎么能让你死呢,不如做我的夫人可好?”

商以沫被这话呛得差点咳出眼泪:“不不不,我长得如此丑陋,怎配得上您呢?”

鬼虫罗刹细细的看了她一阵。浅紫的衣裙美不胜收,一支白玉簪斜插三千青丝中,面如凝脂白玉,眼若秋水涟漪,眉似远山,五官如画,左眼下泪痣栩栩如生,简直尤物。

“倒是美人一枚。”

商以沫第一次希望曲寞一封了她的容貌,天师大人说得对,说的金玉良言:太美的红颜,薄命的紧啊。

“其实我真的很丑的,只是今日抹了不少脂粉遮掩。”

鬼虫罗刹不在意道:“那也无妨,我这般丑陋,你也丑陋,正好配上一配。”

商以沫泪,您也知道自己丑陋!?

深呼吸一口气,口中默念:“蕴蕴啊,不是本姑娘不救你,实在是这鬼虫罗刹*,姑奶奶我应付不了啊。”

默念完毕。

商以沫抬起头,扬起笑容:“算了,你还是捉走蕴蕴吧,我不拦你了。”商以沫三十六计,妥协为上上之计!

鬼虫罗刹猛地甩开她的手腕,冷笑连连:“你是想着,即便现在孙蕴蕴被我捉走,自己还能将她救回来是么?”

商以沫揉着被他掐痛了的手腕,不置可否。

鬼虫罗刹轻蔑道:“我见你有趣,所以才有心饶过那孙蕴蕴一命,你若自作聪明,只会害了她。”

“难不成宰相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孙蕴蕴活着?此次逼迫镇国大将军不成,就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鬼虫罗刹将笛子收回袖中:“你果然很通透,一点即通。”

商以沫目光闪烁,最后一咬牙:“好,我跟你走。”完了又强调道,“心甘情愿。”

鬼虫罗刹衣袖一甩,满地鬼虫霎那间宛若在阳光下散发了的水蒸气,眨眼间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商以沫趁着鬼虫罗刹不备,将袖口中的净心瓶往花丛里一扔,然后抬首道:“说吧,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鬼虫罗刹从怀中掏出一条黑色的丝巾,蒙住了商以沫的眼睛。

“你,你干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她挣扎了几番未果,却被鬼面罗刹禁锢的一动不能动。

“放心,只是不能给你看到我要带你去的地方的路罢了。”

“不行,不行,等等在蒙我眼睛。”

鬼虫罗刹冷了声音:“难不成这个时候,你反悔了?”

“我才不是那么没有信誉的人呢。”商以沫大吼,吼完又有点心虚。

“你的花样太多了。”

商以沫道:“先让我去看看蕴蕴,确定她此刻安然无恙,我就跟你走。”

犹豫了片刻,鬼虫罗刹道:“我大人有大量,让你完成这个小小的心愿。”

解开蒙住商以沫眼睛的纱布,跟在她身后踱步走着。

商以沫也不管他,直接跑进了里边的回廊处,孙蕴蕴果然听了她的话,并未走出她施下的结界。

只是……

方才满地鬼虫,想必是将孙蕴蕴给吓晕了。

想了想,又将那只被她禁锢在术法中的鬼虫塞进了孙蕴蕴的怀中,然后镇定的起身,对着鬼虫罗刹道:“好了,我确定蕴蕴没事了。”

等了半天也不见鬼虫罗刹出声,她转头,只见他沉了眉目,阴气阵阵的看着她。

商以沫心一冷,难道他发现她的小动作了?!

鬼虫罗刹道:“突然觉得你的容貌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是在跟她套近乎,降低她的警惕度?

“我敢保证,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商以沫心虚的回想,当初她大致是没有惹到这么一号人物的。

鬼虫罗刹细细凝望着商以沫的眉目:“罢了,许是我记错了。”缓缓收回目光。

“和你打个商量。”眼见着他又要拿出那条蒙眼的纱巾,商以沫有些心有余悸。

鬼虫罗刹似能看出她的目的,脸上露出了个危险的表情。

“既是你心甘情愿与我走,那么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所住之地的路口,这不过分吧?”

商以沫翻白眼,将她本身拐走就是一件过分的事情,蒙了她的眼睛,那便更是过分!

“算我倒霉。”她嘟了嘟嘴,抬头挺胸,闭上了眼睛。

光亮又被阻挡在了外边,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手臂一痛,脚下一空,她似被鬼虫罗刹提了起来,往什么地方飞去。

在越过回廊外边小花园的花丛时,鬼虫罗刹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意。

蜡黄的手一探,原本被商以沫丢进花丛中的净心瓶,静静的躺在了他的掌心。

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花样,这姑娘倒是有些小聪明。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些小动作他早已尽收眼底。

“站住!”语气慌乱,却带着不容小觑的威慑力。

商以沫知道,这是兰相濡的声音,她总算是拖延到他回来了么。

纤手抓下蒙住眼睛的纱巾,只见兰相濡从天而降,白衣如雪,青丝飞舞,他脚步略动,一股气息猛地接近了她。

鬼虫罗刹拽住商以沫的手紧了紧,面前浮起一丝鬼魅的笑容,配合着他扭曲的五官,看起来狰狞无比。只听他口中默念了几句咒语,商以沫突觉得自己身子一轻,待再睁开眼时,眼前的一切都已变了样。

丛林茂密,耳畔有流水的声音,不远处有一座拱桥,拱桥两旁种着柳树,一阵风刮过,柳枝便迎着风起舞。

细细看来,这里似乎是一处哪里的幽谷。

鬼虫罗刹放开了商以沫,自顾自的朝着拱桥走去,后背略略有些佝偻,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商以沫在原地撅起嘴,他这是打算让她自己跟过去不成!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那背影,结果这一瞪,却让她目瞪口呆起来,这鬼虫罗刹什么时候换了衣服?

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通体漆黑的衣袍内,头上亦戴着黑色的兜帽,全身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商以沫有些担心了,她留下了净心瓶,是想要告诉兰相濡在小花园内都发生了什么事,而将那鬼虫留在孙蕴蕴的怀里,则是想要告诉兰相濡这人的身份。

只是这两样东西兰相濡能发觉的到么?千万不要让她白留下线索了。

许是见着商以沫久久没有跟上来,鬼虫罗刹自拱桥上转身,露出的那双眼睛阴森森的盯着商以沫看。

“别这么看着我,来了。”头皮被那双眼睛盯的有些发麻。

小跑着追了上去,见他转过了身,商以沫忍不住的对他的背影挥起了拳头。

又穿过几座拱桥,进入一个石洞后再出来,眼前便出现了一座雕梁画栋的大宅子。

朱红色的柱子,朱红色的大门,大门上刻画着令人看了便头晕目眩的暗纹,门帘上挂着的牌匾上大气恢宏的雕了一个“容”字。

宅院周围爬满了爬山虎,绿油油的叶片上,蠕动着一只只的鬼虫。

“鬼虫罗刹。”她低声喃喃,“你莫不是姓容?”

鬼虫罗刹不言,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这宅院内部恢宏大气的让商以沫有种又回到了皇宫的错觉,“内有乾坤”四字,此刻正好可以拿来形容这座宅子。

中央有个假山水池,说是假山,是因为它被雕刻的确实是座假山的模样,惊叹的是,这座假山竟然是白玉雕刻而成。

水池中飘着浮萍,底下摆着几块色彩斑斓的石头,几尾颜色纯正的锦鲤在其中肆意游荡着。

“喂喂喂,你别那么沉默好不好。”商以沫追了他几步,“你是不是姓容?”

鬼虫罗刹停下了步伐,言简意赅道:“我没有名字。”

商以沫无端的寒颤了一下,他如今说话的口气与在将军府应战她时,完全不一样了,虽说算得上和气,却带着说不出的凉意。

商以沫没话找话:“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就叫鬼虫罗刹。”沉默的气氛让她很不舒服。

他沉默了顷刻,随后解释道:“我拿虫儿对付我的敌人,久而久之后,江湖上的人就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外号。”

“我知道了。”商以沫双眼弯的如同月牙儿,“其实这里不是你的宅院是不是?你一定是抢了别人的住宅,而这家住宅的原主人姓容。”

鬼面罗刹听言,笑的声音一颤一颤的:“你觉得会有凡人住进这里来?还是觉得这位姓容的富可敌国?”

商以沫环顾一周,这里富丽堂皇的绝对比的起整座皇宫!

“好吧,我不纠结这个‘容’字了。”她再三思考后得出结论,这个鬼虫罗刹不想说的事情,恐怕她怎么问,都是浪费唇舌。

“你随意逛。”鬼面罗刹幽幽落下四个字,便闪了个没影。

商以沫环顾了一周,这个宅院内什么东西都是金重无比,却都是死物,唯一可以称得上活物的,只有那水池内的几尾锦鲤了。

“他还真放心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乱逛?”眨了眨眼睛,撇嘴。

商以沫走到门口时,才发现此时的大门已被一层透明的屏障给挡了住,商以沫伸手摸了摸那个屏障,心底一阵哆嗦。

怪不得那人走的这般安心呢,原来她根本就无法仅靠自己,从这里边走出去。

原地气的跺脚,咬了咬唇,她诅咒他越来越矮,而且越来越丑,最好矮到只剩下一米高,不,二十厘米高就足够了!

走过一个木质栈道时,有一身着金色衣裙的小姑娘跑了出来,差点撞进商以沫怀里。

“新、来、的?”小姑娘停下步伐,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商以沫,语气生硬,就连说出的字眼都仿佛是从嗓子眼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

商以沫听不懂她的意思,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想了想,答道:“欢、歌。”

商以沫心叹,这孩子长得倒是娇俏可人,只是看起来像个有些智障的儿童,要么就是语言表达能力有严重的缺陷。

“你、是、新、来、的、吗?”因个子不够高,她僵硬的抬起自己的头,以便看清商以沫的样子。

看着这女孩全身上下散发着丝丝金灿灿的光辉,商以沫下意识的便有些排斥她的靠近。

跃过她,继续朝着里边走去。

“怎么觉得那孩子有些像僵尸?”商以沫嘴里嘀咕着,转头,却见那孩子并没有跟过来,只是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离去的方向。

院中道路错综复杂,商以沫虽自知自己有些路盲,但是这里,任凭一个有方向感的人进来,恐怕也会迷路。

每条回廊上都雕刻上了细致的暗纹,底下摆着各色花草,每走几步路,便会有一个小池,池上都有一座拱桥,桥的另一头都会有一座亭子。

有些是四角亭子,也有六角亭子,有石亭,有竹亭,有木亭,看的她眼花缭乱不说,更重要的是,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仿佛这座宅院根本没有尽头似得,无边无际的让人很没底。

……

“那丫头一上来,就说是管家的意思,让我赶紧跟着她逃命。”孙蕴蕴都要哭出来了。

脑袋刚刚清醒过来,眼睛一睁开,面对的便是兰相濡那张冒着寒气的脸。

“还有呢?”

孙蕴蕴吱吱唔唔了一阵:“那丫头原本已被紫紫姑娘给劈晕了,后来紫紫姑娘往她脸上一扯,就露出了一张异常丑陋的脸。”

“还有呢?”

“然后紫紫姑娘就和那个人打了起来,再然后我看到满地的虫子,吓得晕过去了。”

兰相濡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底一丝寒芒掠过。

孙蕴蕴吓了一跳:“兰公子,我想紫紫姑娘应当不会出事的,她的身手不错。”她从未见过一向神态闲适慵懒的兰公子竟然会露出这般无情的眼神。

兰相濡嫣红的唇轻启:“她的身手是不错,但是那个人,能力却在她之上。”

孙蕴蕴一时语塞,又被兰相濡清冷的目光吓得有些腿软,目光四处慌乱的瞧着。纤手因为紧张一直交叉在身前相互揉搓着,借此缓解她此刻内心的挣扎与恐慌。

谁知,忽然从身上滚出一个圆滚滚的什么东西来。定睛一看,原是一只黑色的虫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啊——”

孙蕴蕴一声尖叫,让本就心情烦闷的兰相濡更加烦闷,本想踏出房门,自寻解救商以沫的办法,谁知一瞥眼,却见地上滚着一颗圆溜溜的珠子。里边似乎还封印了一只虫子。

弯腰,将地上的珠子捡起,细细的放在手心端详起来。

魔族的鬼虫。

这里怎么会有魔族的鬼虫?

见兰相濡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孙蕴蕴咽了咽口水,连忙开口道:“就是这个,就是这只黑色的虫子!这只虫子就是那个想抓走我的人放出来的。”天啦,这只虫子到底是什么时候钻进她衣服里的。

兰相濡低头略一思忖:“以沫离开时,是否给你施了结界?”

“就是那个围在我周身的光圈么?”孙蕴蕴点头,“有的有的,是有个光圈,以沫特别交代过我,让我千万不要走出那个光圈。”

兰相濡心中已有了一丝线索的光:“如此说来的话,这只鬼虫不是从外边爬进你衣服里的,而是以沫临走之际偷偷放进你衣服里的。”

孙蕴蕴听言愣了愣:“紫紫姑娘如此做的原因是什么?”心上却有些欣喜,难道兰公子已经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与去处了?

兰相濡轻蹙眉头,轻瞥了她一眼,迈步走到了后院的小花园里。

外边的太阳已不似午后那般毒辣,只剩下了淡淡的余晖。

孙蕴蕴在原地跺了跺脚给自己鼓了鼓劲,忙跟了上去。

她这条命是商以沫救得,她不能忘恩负义撒手不管事。如今商以沫会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说白了都是因为她。

“你在干嘛?找什么东西?”

兰相濡埋头在花丛里翻腾着什么,看的一旁的孙蕴蕴满脸困惑,难不成紫紫姑娘在花丛里给他们留下了什么线索?

“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我可以帮忙的。”

孙蕴蕴见兰相濡不搭理她,也不敢乱发什么脾气。

想来兰公子是在生她的气,如果不是她,紫紫姑娘或许就不会下落不明了,那人的目的,一开始就是为了捉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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