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梁山排位之争就这样拉下了帷幕,晁盖所属心有不甘,但是实际上宋江手下众多会有这种不公倒也属于情理之中。晁盖和宋江也不会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再大吵一架,所以久而久之,这事情就被淡化了。
整个梁山在晁盖和宋江的带领下再次进入了和平发展期,诸多头领都忙着梁山上下各大事务,反而是沈夜却是闲了下来。
起初,沈夜一心钻研霸道七式无心他用,可是有着强大的系统在没有多久沈夜的霸道七式便是小有所成,再有几日,无相伴若也步入正轨。沈夜的生活这正是拉开了无聊的序幕。
如此七天有余,这沈夜便是闲不住了。
眼看梁山平稳发展,沈夜便是有了出门游历的想法。纵观史书,忽然那北宋末年可是有一位巾帼奇女子,姓李名清照,在后世之中可广为流传。
沈夜心里好奇这巾帼奇女子生的乃是如何花容月貌,当下便是决定去看看那李清照。做了决定之后,沈夜随便收拾了点行装,带了些许盘缠便是上路了。
他没有直接向林冲告辞,反而是写了一封书信,便悄悄的离开了水泊梁山。
这一日,晴空万里,风和日丽,一位青衣学子,手持扇羽,至大道如闲庭信步一般悠闲。一边观山赏水,一边投石问路,倒也乐的轻松自在。
这人不是别人,乃是刚从梁山下来的沈夜。
他这般书生打扮,同样也是为了隐藏身份,便于处事更加方便一些。不过不得不说的是,沈夜的前身的张松,长的还算不错,特别是穿上了青衫书衣,还真有一股读书人的味道。
沈夜一边向前走,一边却是喃喃自语道。
“看来这历史因为自己的加入而产生的轻微的变化啊!”
沈夜这般说话倒也不算奇怪,实在是因为他近日来多方打探终于是了解到了李清照的信息。不过他所了解到的和他心中的历史记载有了一些出入。
这个时代的李清照的第一人丈夫确实是赵明诚无疑,可是北宋末年赵明诚为国捐躯之时,这李清照却是二八年纪,芳华正茂。现在她已经嫁给了自己的第二任丈夫。
此人名叫张汝舟,同样在朝为官,不过比起赵明诚可是差了不少,但是大小也是一个官吏。听人说现在正在山水县当县令,沈夜得了这消息,连夜赶路终于用了两日光景到了这传说中的山水名县——武邑县。
一想到这李清照此时正值青春的巅峰年纪,心里更是好奇的紧了。不过眼下已经到了武邑县境内,明知道那李清照就在哪里,这沈夜倒也不再着急。
沈夜先是将这武邑县附近的名山好水全都观赏了一个遍,紧接着又是找了当地最好的酒楼,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将自己的伺候的如如贴贴之后,这才换了上好的衣装,起身去见那李清照。
这李清照此时乃是武邑县令的妻子,在古人眼中,出阁之女不可随意参见外人。沈夜虽然只是一个半吊子的,但是也知道这点常识。
所以这直接拜访的法子便是行不通了!
沈夜嘿嘿一笑,自己作为一个真仙高手,想要私底下去看一看谁,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嘛!
于是沈夜便是大大咧咧的朝着武邑县县衙走了进去,他站在大门外看着略显奢侈的武邑县大门,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虽说这县衙格局与人无关,但是其中骄奢之气盛行对于府衙来说终归不算什么好事。但这一点,沈夜对于那张汝舟的印象便是坏了几分。
不过旋即沈夜又自嘲笑道,历史之上这李清照虽是奇女子,不过感情路上实在是诸多坎坷,他的第二任丈夫完全是因为赵明诚给她留下的宝贝这才迎娶了她,不知道这一次的结局到底是什么呢?
思索着,沈夜摇着羽扇,大步从容的朝着府衙走去。看守大门的捕快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一般,对于沈夜的贸然闯入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也诚然,那沈夜乃是真仙强者,在这浩浩北宋之中,也是凤毛菱角的存在。这些捕快实际上也都是神境以下的寻常人物,比起沈夜来那可不是差了一星半点。所以沈夜想要隐藏踪迹,就算他们睁大了眼睛也是看不到的。
进了武邑县府衙,绕过大堂,走到了内院。眼看房内无人,沈夜只好进了府衙内宅。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就在沈夜四处寻找的时候,忽然内院之中传来阵阵吟唱,沈夜竖耳倾听,这词这曲果然是李清照无疑。
沈夜心里大喜,连忙朝着府衙内院走去。
内院里,正值深秋,庭中小池枯萎,园中百花凋零。一阵秋风吹过,阵阵落叶凋零,真乃一片消败景象。
在那庭院中间,有一四方庭,庭中有一女子,她正摇头叹息着,嘴里轻轻吟唱着。
沈夜抬头望去,只见这女子浅色罗裙丝边际,水芙色纱佻柳腰,身着一件紫兰拖尾振秀长裙,满脸愁容,深沉而忧郁的双目,泛着珠玉般的泪光,虽是满脸哀愁,但是却难遮那天生丽质。
沈夜赞赏的点了点头,暗道:“这李清照才华横溢,娇容惊艳果然不愧是奇女子!”
她先前所唱的乃是自己的词曲,这词名为“声声慢”,在其传流后世之中的诸多作品里,此乃良作。只可惜这词太过哀怨,沈夜颇有不喜,不过想想那李清照前世坎坷,读起着声声慢来说,倒也勉强能感悟她那词中的悲伤之感。
一时之间,沈夜竟然有些心疼起这素未谋面的李清照来。
就在这时,府衙内宅忽然传来一阵声响,沈夜身形一动便是出现在四方庭之上,整个人更是完全没入空气之中。
紧接着,便是进来了一位中年男子,这男子身穿一身官服,头戴一顶乌纱走起路来派头很足。显然是沉浸官场多年的那种绝世老油条,李清照眼看这人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不就痕迹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当下便是自顾自的赏起风景来,全然没有把这人放在眼里。
“清照,又在吟诗呢?”
这男子一路走来,眼看李清照在那赏景,当下便是直接开口打招呼。
李清照平淡的声音传来:“张知县,有什么事吗?”
沈夜心里一震,原来这男子不是别人乃是李清照的现任丈夫——张汝舟。
张汝舟听了李清照的冷淡言语,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恼怒,不过当下便是再度压了下去。他看了一眼李清照略带红肿美目,故作安慰的说道:“你看你又在想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再记着对你也没有好处啊。”
李清照知道他什么意思,满脸冷意的开口:“这事情与你无关,有什么事情还请直言吧!”
“咱们好歹是夫妻,你非要这样吗?”张汝舟脸色悲伤,隐隐有着一丝难过,语气低沉的开口、
李清照嘴上露出一丝冷漠的笑容,满是冰冷的话语直直的对着张汝舟说道:“怪只怪我瞎了眼,到现在才知道你这狼子野心来。”
这张汝舟被这李清照指着脑袋连连责骂,心里的火气倒也涌了出来。他一把将那乌纱帽扔在了四方庭中的石桌上,一屁股坐在了那石椅上,满脸不屑的说道:“你要是识相的话,就把那金石卷交出来。”
一听这金石卷,沈夜心里一动,这金石卷据说可是绝世的好宝贝,价值连城。本是赵明诚之物,赵明诚死后将这金石卷交给了李清照保管,这可是李清照浑身上下最值钱的物件。
李清照早就知道这张汝舟会是这般丑恶嘴脸,当下也不恼不羞,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双灵溪美目只顾着打量四周,全完没有理会这张汝舟一句话的意思。
张汝舟眼看这李清照这般不配合,便是出言威胁道:“你要是不把那金石卷交出来,以后可有的你好受的。”
李清照幽幽一叹,惆怅的说道:“遇人不淑,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张汝舟眼看着和李清照怎么都不肯说,当下手里一闪,一把将手铐锁在了李清照那皓月明腕之上。另一只手则是被自己紧紧的抓在手里,他右手一拉,那李清照便是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
张汝舟坐在石椅上,满脸得意的看着李清照,略带嘲讽的说道:“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说了,以后免受皮外之苦。”
李清照银牙轻咬,嘴里轻啐了几句。
那张汝舟右手一张,一个小皮鞭出现在他手里,满是激情的对着李清照满是威胁的说道:“我可只给你一次机会,到时候你放弃了,可别说哥们没提醒过你!”
李清照冷哼一身,根本没有任何理会。
张汝舟心一横,将手中的贴边狠狠的朝着李清照甩去,眼看就要击打在身上。沈夜无奈一笑,只好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