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争
“我不是你的。”张山拦住了艾薇尔的进攻所有路线,但后者并没有动,虽然她只是一个还不到十六岁的花季少女,但却足以对任何人产生威胁。
张山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在防御,但实际上,这却是异常的危险。
很多人眼中,格斗中的防守是非常有效的,可客观的说,这是一个事实,但同时,如果只是被动的防守,那一切就会完全的不同,就像张山现在所做的这样,任何的防守都无法挡住所有的进攻。
“你怎么不是我的?”艾薇尔没有动手,但身子却向前向了半步,“你说过要照顾我的,你答应了我父亲的。”
“照顾你没有问题,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的。”
“为什么?你觉得我很小吗?”她无法理解张山的心态,一只嫩如白脂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里两团微微的突起确实不太起眼,但对比她的身材来说却又有些夸张,但前者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是我的老婆。现在,未来。都是!”
“不!”艾薇尔吼叫起来,而此时,木诗琪却拉住了张山的衣角,将他拉向了旁边,“张山,你让一下好吗?”
“我不能让她伤害到你。”
但怎料,木诗琪给张山的却是一张美艳如花的笑脸,也用英语道:“哪里的话,她不会的。她知道我是你的爱人,如果杀了我,那么在你的心中就只有仇恨,不会再对她有丝毫的爱的。我看她不像是那么蠢的人。”
张山又一次被震惊,这小丫头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多。并不是说的是英语,而是这头脑。这几句话高端、大气、上档次。同时还带有着深深的自信,以及勇气。
在他的记忆中,这时,一个女人是要尖叫着站在自己身后,然后害怕的,可她的脸上没有。她只是笑着对艾薇尔道:“艾薇尔你好,我是木诗琪。”
两张俏脸相对,四目相交,艾薇尔向这边射出的是带着光电的火花,而木诗琪这边却似乎是一片波澜不惊的湖水,一切的一切都似乎都与她没有什么联系。
片刻,艾薇尔道:“离开他,否则,你死。”
“你怎么会?”木诗琪笑道。
“我为什么不会。”她收出纤纤玉手指向了她的喉咙,不过这却并未使得木诗琪有丝毫的动容,而是给了前者一个淡淡的笑容,“如果杀了我真的能够让你觉得快乐,可以得到张山的话,那么,就请杀了我吧。”
张山的神经绷的很紧,却又有些恍然,面前的木诗琪似乎都有一些太不真实起来。
而艾薇尔真的就停了下来,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随后整整一分钟的时间里,一切都是静的,静的几乎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血液在血管里面流动的声音。
但这一切终于被她打破,艾薇尔摇了摇头,却是说起来,“姐,我错了。”
戏剧般的转变间,她又道:“怪不得你能得到小魔哥哥,你确实有这么一个资格,但我不会放弃的。姐,我也想跟你争上一争。”
“你没有机会的。”木诗琪很霸气的说着,不过这每个单词说的都如同清风一般,这使得艾薇尔一皱眉,“小妹妹,你叫艾薇尔是吗?名字很好听嘛。不过你可以说中文吗?在中国,不说中文可不好,有空我教你好了。”
她主动要教艾薇尔的行为在张山眼里却是另外的一个意思,当然,这些话只能是说上一说,并不能当真。
倒是她的表情真诚而不作做,难不成自己对于女人的想法以前都是错的?真有大公无私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还被自己捡漏捡到手了?
“小妹妹,你现在好些了吗?”木诗琪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嗯,看你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还是很不错的。这样吧,在车子里面好几个小时,也没有吃东西吧。姐姐带你吃肉串去如何?”
“呃?”很明显,艾薇尔虽然有过很多经历,但年龄毕竟还小,有些事很善长,但对于交流这种事就不善长了。这也难怪,马约加当年就没有想要让她与外人有多少交流,唯一的交流者不是他就是张山了。
“怎么,没有吃过羊肉串吗?”木诗琪笑了笑,“走啦,你刚刚受了伤,得多吃点补一补。”
说完,转过头,“老公,你说是不是啊?”
被她带着含糖量如此之高的话语一说,张山怎么能不应。
三个人在楼下找了一个小烧烤店,按木诗琪的说法,一人先来十大串羊肉串,然后再点上三瓶啤酒,随后什么板筋,茄子,土豆,韭菜等等点了一堆,最后又点了五个大腰子,小腰子。
“这个大腰子今天都给我吃掉。”木诗琪扔下一句话后就跟艾薇尔碰杯喝上了。
只是两个人一瓶啤酒下肚后,互相看了一眼,而艾薇尔直接向伙计叫要十瓶。
木诗琪也不服软,只要对方举杯,她就应,反正是喝的一个叫七荤八素。
张山在一旁看得无语,又不能多劝,他深知这时候自己上去就是找死,本来自己就是火药桶,人家只是两个在四处点火,自己上一去,还不把自己炸没了。
由于木诗琪和艾薇尔都是美女,并且后者还是一个老外,自然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特别是两个美女间的拼酒,更是能够激起很多人的兴趣。
而让张山有些无语的是,此时不大的小店四周都是观众了。甚至有些人还在此大呼小叫,而看这架势,两个女人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过光是如此倒也没什么,只是其中却有几个染着黄毛的小伙子目光颇为不善,特别是在看到这边只有张山一个男人的时候,那挑衅性更加的甚了。
张山心中本来就有一些不顺,此时看到这几个小子,虽然并不想惹事,但当看到其中一个黄毛小子拍向艾薇尔后,他的愤怒终于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