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药水流到房外来了?阿信你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玩水呀!真是的!”林清儿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给陈信泡澡用的药水从厅房里流了出来,还以为陈信蹲在药缸里无聊玩起水才会把水溅出来的呢!可是推开房门一看顿时傻眼了。
“天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施骆丹圣母呢?这个女人是谁?好呀!我好心找圣母来帮你看病,你把圣母给气走了不说,还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在这玩起了女人来了,我...我再也不理你的事情了!呜呜呜呜呜呜!”陈信听到厅房外清儿的声响了,想赶紧抽身穿衣服的,可是施骆丹圣母竟然双腿死死的磐住在腰上不肯松开,让清儿推门进来抓了个正着。
“清儿别走啊!她就是圣母施骆丹啊!她...她正在为我解毒才这样的呀!清儿!”偷吃给抓了个正着呀!看到清儿给气得哭了起来正往门外跑呢,赶紧把胯下的女人是圣母施骆丹说了出来,还把俩人做这个事是为了给自己解毒的谎话都编了出来了。
“她是施骆丹圣母?骗人!圣母只有八九岁的样子,可是这个女人都十六七岁的女孩了,你想要骗我也找个好点的借口啊!我再也不理你了!哼!”清儿看了一眼躺在阿信身下的女人一眼,虽然没有看到脸,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体和圣母施骆丹的身体完全两个样的,这叫林清儿如何相信呢?
“你倒是说话呀!我老婆误会了呀!快点啊!不然我一会干死你啊!”陈信看到躺在身下的施骆丹圣母满脸羞红的不敢把脸面对清儿,可是这个事情不说清楚清儿真的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理会自己的啊!用手拍打磐在腰上的秀腿怒喊道。
“羞死人了你要我怎么开口说啊!都是你这个死人惹得祸,让清儿妹妹不理你才好呢!哼!”施骆丹的身体虽然长成十六七岁的模样了,可是声带却还是老样子,那把童音让原本脚就要跨出厅房的林清儿一下停住了,难道是耳朵听错了?那个女人的说话的声音怎么那么像施骆丹圣母?林清儿转回头往那个女人望去,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了,晕死!那个娃娃脸不正是圣母施骆丹嘛?林清儿一下感到天旋地转起来了,这不是真的吧?她怎么一下变得那么大了啊?
“清儿?清儿你是怎么了?你个疯婆子还不赶紧松开你的脚啊!没看到清儿晕倒了啊!”陈信这下慌神了,没想到把林清儿给气得晕过去了,顾不上穿衣服的就跑过去把林清儿抱了起来查看。
“你要怎么安置我?我的童女之身给你破了,圣母做不成了,今后都赖定你了!哼!”施骆丹满脸春意的意犹未尽的看着**的陈信说道。
“惨了啊!这些衣服我穿不了啦!都怪你!还不赶紧去帮我找可以穿的衣服来,一会让人看到我这副模样我就不用做人了呀!”施骆丹拿起之前穿的衣服一看傻眼了,身体长个了,衣服已经穿不了啦!
“你照看好清儿,我出去让人给你拿衣服来顺便喊同仁堂的老郎中过来给清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信快速的穿好衣服后,把清儿抱上床去和施骆丹一块躺在床上用杯子盖好后,推开厅房的门出去了。
“清儿妹妹你还要装晕到什么时候呀?也只有那个笨家伙那么着紧你才会给你骗过,那个傻蛋你是没看到他给你吓得脸都白了,急冲冲的跑出去喊老郎中了呀!嘻嘻!再装我可就要痒痒你咯!”陈信离开后,施骆丹笑着看躺在床上装晕的林清儿打趣了起来。
“哼!好你个圣母的,亏我还一直把你当亲姐姐来的,你就这样抢我男人的?我不装晕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啊?不过你怎么会突然从七八岁的人变成十六七岁的?”林清儿还真的是装晕的呀?睁开了眼睛看着**着的施骆丹圣母的身体,也为这突然变成大人模样的施骆丹好奇了起来。
“我当初连白莲教秘典@玉@女@心@经的时候正好是七八岁的时候,这门奇功修炼起来就会一直保持着童女之身的,可是这门奇功却要求一直保持清白之躯才可以继续修炼下去的,我这身体可是给你家男人糟@蹋了就变回大人的模样了啊!你说我抢你男人,我才想喊冤呢!都是你家男人惹得祸,现在我连圣母都做不成了,今后怎么办?”圣母施骆丹失落的表情让林清儿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真的要让阿信把她收入房里做侍妾?恐怕这位圣母是不会愿意做小的啊!
“你们刚才真的是为了解毒才...才那个的?他身上的余毒都解除了?”林清儿最关心的还是陈信身上的余毒问题,反正家里都那么多个女人的了,多这个施骆丹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算少的,认命就是了。
“他刚才怕你走了骗你的呢!嘻嘻!看来你的弱点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呀!把你抓得死死的,不过他也确实疼你,你没看他给你晕倒那一阵吓的脸色都苍白起来了,好啦!你脸色不要变得那么难看啦!我整个人都给了他了,他身上的那点余毒我会帮他解除的啦!你就不要担心好了!来!给我点被子,感觉有点凉了呀!”施骆丹挤进林清儿的被子里,俩人就这样躺在床上说起了悄悄话来了,只不过说得都是关于陈信得房内事,时不时的从房里传出俩人的笑声来。
“老先生您能否走快点呀!清儿晕倒了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您老走快点呀!”幸好为了陈信解毒,同仁堂的老郎中没有离开客栈,陈信一路催促着老郎中加快脚步,可是人家岁数那么大了,能像陈信这种怪兽那样嘛?
“算了!老先生得罪了啊!要打要骂一会小子都接着呀!”陈信一下把老郎中扛到肩膀上就跑了起来,让老郎中吓的冷汗都出来了,尼玛的!你这个家伙身体余毒都还没完全除去呢,就已经那么大的力气了,要是没中毒之前那岂不是跟怪兽没两样啊?老郎中死死的抱着陈信得头,嘴巴给惊吓得张开大大的。
“清儿!老郎中我给请过来了呀!老先生您请!我扶你进去”陈信把老郎中扛到厅房门口放下来后,老郎中双脚一着地就软得差点摔倒了,陈信只好搀扶着老郎中进房了。
“我的衣服呢?”施骆丹躲在被子里喊了起来。
“晕了!我急的给忘记了,我这就去给你拿,你照看好清儿,老先生这里就麻烦你了呀!我去去就来!”陈信又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听陈师傅说清儿姑娘刚才晕倒了,请把手儿伸出来让老朽看看吧!”老郎中双脚总算恢复过来了,走到放下床帘的旁边说了起来。
“不用麻烦老先生了呀!刚才我只是骗阿信才装晕的,我一点事情都没有的,真的!”林清儿一脸尴尬的表情说道,自己为了气陈信才装晕的,想不到陈信还真的把老郎中给喊来了呀!夫妻俩闹得把人家都给麻烦过来了,心里真的觉得过意不去的。
“呵呵!老朽既然来了也就帮夫人看一看吧!反正有病祛病无病当消灾吧!”林清儿听到老郎中还是要给自己把脉,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只好把手臂伸出床帘外给老郎中把脉了。
“咦?差不多快两个月了吧?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了啊!夫人这是喜脉的现象了啊!呵呵!幸好诊断出喜脉来了,不然你们夫妻俩晚上行房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胎儿给惊吓到就麻烦了呀!呵呵!”床里头的林清儿和施骆丹一听老郎中说是喜脉的时候,俩人睁大了眼睛一副真的假的?不是吧?
“老先生是说...是说我肚子里有了?有了孩子了?”林清儿一下反应过来惊喜的叫喊了起来,自从跟陈信一起后,都为自己的肚子怎么没有反应而苦恼着呢!可是这个事情又不好意思问别人的,只能一直闷闷不乐的,没想到这次陈信把老郎中找来还真的找对了呀!林清儿高兴的几乎从床上蹦了下来。
“恭喜清儿妹妹了呀!嘻嘻!不行!我也得让那个死人给我播个种才行,他那么厉害的,将来的孩子肯定是不得了的呀!”施骆丹给破身后,性情大变了起来,说话也不要脸不要皮的说要陈信也给她播种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呵呵!夫人已经是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所以这一两个月内是禁止行房的了,要注意一下的,不然伤了胎儿就收尾长了呀!我回去给夫人开几服安胎药吧!那样对你和胎儿都好的,老朽就先告退了呀!一会陈师傅来了让他去我那取药房吧!告辞了呀!”老郎中背着药箱告辞了,林清儿高兴的送老郎中出了厅房后,回到房里傻笑了起来,自己终于给信哥哥怀上了呀!太好了呀!整个脸充满了幸福的光辉,让施骆丹羡慕得不得了,第一次品尝到做女人做那事那么爽的,而且貌似给那个坏人生个孩子以后可以逗弄孩子玩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呀!
“咦?老郎中人呢?怎么走了?圣母你的衣服来了,接着!咦?清儿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怎么这么一副表情来着?该不会是想和老公做那事吧?嘿嘿!”陈信把带来给施骆丹的衣服递给她后,看到林清儿满脸开心的笑脸对着自己笑眯眯的模样,还以为是刚才清儿撞见自己和施骆丹做那个事情给引发也想做那个事情的想法呢。双手挽上林清儿的腰后,一个手攀上了清儿的胸口上峰揉搓起来的同时,嘴也亲吻起清儿的额头、耳垂和小嘴了。
“别!别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呀!人家!人家今后不能和你做那个了呀!”陈信给林清儿第一次推开拒绝的话语不解起来了,这个丫头就算不想和自己做那个事情的时候,也不会这样明显的拒绝的呀?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对了!那个老郎中怎么没说清楚就走了呢?
“你个愣头青的!你小心点别为了一时的欢愉伤了清儿妹妹的身子啊!她给你怀上了呀!你这个家伙一点都不懂得体贴的!哼!”施骆丹穿戴好衣服后掐着陈信得手臂把刚才老郎中过来把过脉后的事情说了出来。
“啊!!!老子又要当爹了呀?额!!!说错了!说错了!是要当爹了呀!太好了呀!嘿嘿!”陈信一听施骆丹说林清儿怀孕了,一下兴奋的口无遮拦的说起了又要当爹的话来了,可是这话一出口就知道麻烦了,两个女人一下对着自己瞪起了双眼来,赶紧补救起来说是说错话了呀!看到俩个女人不怎么相信的表情,可是总算是过关了呀!抹了抹额头的虚汗,妈的!差点就说错话来了呀!
“阿胜!阿胜你死哪里去了啊?赶紧让人出去买鞭炮回来!哇哈哈!老子要当爹了呀!给老子把整个上海城都放起鞭炮起来,哇哈哈!老子要让全上海的人都知道老子后续有人了呀!阿胜!你死哪去了赶紧出来办事”搂着同样**的秦香莲赵胜正趴在秦香莲的身上把玩着那两座山峰,可是听到师傅在大喊着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一下坐了起来。
“师傅我就来!就来了呀!”赵胜住的院子和陈信得院子靠在一起的,这也是方便陈信有事找赵胜方便的,赵胜在房里就大声的吼了起来回答陈信。
“你个死人还不赶紧去,你师傅不知道找你干嘛呢!快去!我下边疼着呢!就不出去了,晚饭你给我送到房里来呀!”秦香莲把还想赖在床上的赵胜赶下床后,笑看着赵胜在面前穿戴衣服时交代了起来。
“我先去看师傅要我办什么事情先,晚饭要是我没空送过来的话,我让下人给你送过来啊!你躺床上休息好了”赵胜穿戴好后回头向秦香莲说话,脚步却加速往师傅的院子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