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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兴冲冲的来到皮家鸡店,告诉皮驴:“瞎驴,报告你个好消息。刚才王二麻子来了电话,说在海鲜楼里请客,要你务必参加。又能好好的吃一顿了!”
庞大抑制不住的兴奋。
皮驴小心的问道:“拿了人家的手软,吃了人家的嘴短,王二麻子是老光棍,行事古怪,他的饭可不好吃,酒不好喝。吃饭喝酒行,但要问明白了,他为什么请客。”
庞大挠着头皮说道:“听他那意思,好像是李二那王八羔子,要给他说个媳妇,年轻漂亮,具体条件,好像他跟李二都谈妥了。因为李二是村干部,不好出面瞎掺和。所以叫咱俩给王二麻子保媒。”
皮驴听里头有李二爷,就放心了。收拾一下屋里的东西,把大铝盆里那些烧鸡,仔细的数了两遍,确实是十只,这才把庞大推出去锁门。他害怕跟上次一样,让李二跟皮驴耍了一把,损失了两只烧鸡,疼的他一天多没吃饭。那可是六十块钱啊。
李二没来参加王二麻子为找媳妇举行的酒会。而是跟着黄大阔,开着5≡,王有新的汽车,到城里看什么狗屁明星团队跳蹦蹦舞了,露屁股露大腿的,撅着屁股转着圈的跳来蹦去,一边跳一边唱,挽胳膊撸袖子的,极尽之能事,引的那些小屁孩儿高兴的喊叫,也有吹口哨助威的,李二看了不大功夫,觉着没什么看头,就对王有新说:“王老板,这些东西,是那些小屁孩儿看的,咱们跟着看个球哇?你要是实心实意的请我。还不如到街边上那些夜市上,吃一顿牛肉拌黄瓜来的实惠。花生米也来上一盘子,咱仨喝他一瓶子好酒,比看这些洋妞儿跳撅屁股舞强多了。”
黄大阔说道:“二哥,你不懂艺术,就不要在公共场合瞎说,王老板也是一番好意。这些演员,可都是外头来的,飘洋过海来我们这儿传受舞技的,这是高雅的艺术。懂不懂啊?”
王有新笑道:“黄老板,就不要说二哥了。想当年,是二哥拿他家的将军楼作保,我才能东山再起。今晚上二哥说什么都依他。我看着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外人糊弄小孩子罢了。走,到外面去,看哪家的饭菜好吃,就去哪家喝酒。任凭二哥挑选。”
黄大阔答应着,随在李二后头。三个人出了剧院。来到街上,看见三个女孩子探头探脑往剧院里头张望。李二就问道:“你们三个女娃娃,可是想进去看跳舞?给你们三张票。”
一个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是技工学校的学生,身上没有钱买票。”
王有新大大方方的说道:“你们三个运气好。碰上好人了。我们三个要去喝酒,票就送给你仨了。”
“谢谢叔叔!”三个女孩拿了票,高高兴兴的蹦着跳着,看那蹦蹦舞去了。
看着女孩那高兴的样子。李二深受感染。他乐呵呵的说王有新:“人家那艺术高雅,是咱仨看不懂,整不明白。不能说人家那舞蹈不好。不承认我们跟人家有代沟不行。欣赏不了哇。想看美女,直接回家得了。”
黄大阔打趣说:“李二哥,你回家看美女容易,我们不行啊。”
李二见王有新脸色有些凝重,就赶紧转换话题,叫道:“前头有个烧烤摊子,咱去吃烧烤怎么样?哈哈,沐浴在春风里,喝酒聊天扯淡,无拘无束的想说啥就说啥,优哉游哉,多么美啊。”他急跑几步,不管身后的两个人愿意不愿意,一下子坐在人家的马扎上,对着老板喊道:“来五十个羊肉串,一瓶子好酒!”
王有新问黄大阔:“你想喝酒哇还是想开车?”
没等黄大阔回答,李二就抢着说道:“王有新开车,黄大阔喝酒。”
黄大阔说道:“王老板,还是你陪二哥喝酒,我开车吧。他的酒量大,我喝不过他,尽不了酒兴,不热闹。”
王有新问道:“二哥,黄老板让我跟你喝酒,他想开车,你愿意不愿意啊?”
“愿意!你俩都是我的好兄弟,在我李二面前,你俩是一样一样的。怎么着都行。”李二痛痛快快的这么说着。
庞大跟皮驴两个人,在海鲜楼里等着王二麻子,好不容易来了。一进门,就提了一个条件:“你俩给我说媳妇我高兴,应该请你俩喝酒。可在喝酒之前,我得告诉你俩一件事,千万不能给我介绍外国那洋娘们。昨天晚上我看电视,那上头的洋娘们,一晚上就端着个杯子,里头盛着红酒。跟这个男人喝了和那个男人喝,呲溜一口,呲溜一口,总是喝个不停,我估计,一般的庄户人家,早叫她喝穷了。也不知道人家西拐子的邢二,找的那个洋婆子,是怎么养活的。反正是花钱的祖师爷。”
庞大讥讽道:“王二麻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是亿万富翁?还是商贾大亨?自作多情的老光棍。还什么洋婆子喝一晚上酒,人家那是外国的老板,不是咱平头百姓。什么洋娘们,养不起,西拐子的邢二不是做给你看的么?不能长洋人的志气,灭自己人的威风。”
“洋婆子喜欢说还有还有。”
“不懂千万不要装懂!人家那是说的哈哇有!意思是说酒,喝了还有。”庞大给王二麻子解释完了,也不知道对不对。就洋洋得意起来,喊道:“上菜!”
“李二不来了?”王二麻子问道。
皮驴说:“他来不了。跟王有新去城里看歌舞表演了,还有黄大阔陪着。”
王二麻子说道:“这是典型的腐败啊。谁掏钱?怎么没人叫我呀?”
庞大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王有新当年走下坡路的时候,人家李二拿自己的将军楼给王有新担保,你敢吗?你是摸脚丫子添指头的手,唯恐赚不着旁人的公道,朋友义气不讲一点,还想有人请你去看歌舞表演?你知道一个票多少钱?三百六十块钱,还是那三等座呢。近处的那票,靠近舞台的一等票,一千块钱一张。”
“我那娘哎,得卖多少地瓜才够一张票啊。还是不看罢。”王二麻子问庞大:“给我介绍的那娘们,是高还是矮,是胖还是瘦哇?白不白?年轻漂亮吗?”
皮驴听着王二麻子一连串的问话,心里没底,就拿眼睛瞟庞大,意思是叫庞大说话。
庞大明白皮驴的意思,他心里也没有底啊,既然皮驴给他使眼色叫他说,他就比比划划的胡诌道:“那娘们呢,首先是个母的。首先是长的漂漂亮亮的,年纪嘛,不大不小正好跟你相当。个头嘛,比皮驴他老婆强多了。比起黄大阔的老婆来,稍微那么差了一点点。”
“年龄呢?”王二麻子追问道。
“年龄??”庞大编不出来了。
皮驴一看要坏事,就赶紧接过庞大的话头说道:“王二麻子,你放心,那娘们的年龄,肯定比她娘小,比她妹妹大!”
“她还有个妹妹?”王二麻子眼巴巴的问道。
“怎么的,想骑双头马呀,单头驴能骑上就不错了,净想那些狗添蒜。你以为自己是王有新啊,还是黄大阔?”皮驴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开始猛吃猛喝起来。
王二麻子还是不放心,问庞大:“我什么时候能见着那媳妇哇?酒你俩也喝上了,菜也吃上了,得给我个准信才行啊。”
皮驴说道:“准不准信我不知道,得问李二才行。”
“是啊,是啊。”庞大在旁边附和着。
王二麻子就叫皮驴给李二打电话,问那媳妇什么时候能来见面?
李二在电话里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好像是以后再说。这下王二麻子不让了,他高声叫道:“皮驴庞大,两个王八羔子,骗吃骗喝来了!今天不把媳妇的事给我说清楚,老子不散伙。”
庞大嘿嘿一笑,道:“李二说给你说媳妇,是你打电话,叫我跟皮驴来吃饭的,你不请客,打什么电话?耍着俺俩玩是不是?知道爷爷是干什么的?皮驴善使菜刀知不知道?”
王二麻子看庞大想翻脸,就首先软了下来:“我哪里说过不结账的?我是想问问,那娘们什么时候能来给我见面?好家伙,你俩夜夜搂着老婆顺心如意,纯粹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老光棍的日子难熬哇。特别是夜里,空唠唠的,叫人浮想联翩哪。”
看王二麻子那可怜巴巴的熊样,庞大气消了,挥挥手说道:“三天之内,叫你活着见人,死了见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