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元春他们压根就没听快艇上的人的话,继续走船。
那快艇上的人拦不住,也只能暂时让开。
当贾思邈他们赶到的时候,卓伟和罗青芸正好朝着这边游。
贾思邈搭手,将卓伟他们拉扯了上来。
卓伟他们到了快艇上后,贾思邈递过来了毛巾,卓伟先递给了罗青芸。
卓伟自己则快速的拿出了手机。
卓伟这手机是防尘防水的,卓伟拨出号码后,从听筒里听声音应该还能用。
当电话接通的时候,喀秋莎的声音传了过来:“卓伟没什么事儿吧?”
“喀秋莎,邢元春的户籍所在地是常安是吧?”卓伟问道。
“是的,卓伟你那边没事吧?”喀秋莎问道。
“我这边没事,喀秋莎你把邢元春的户籍身份证号什么的给我说一下。”卓伟道。
“要不喀秋莎,你用短信给我发过来吧。”卓伟又道。
“行,我等会给你发。”喀秋莎道。
喀秋莎给卓伟将这些信息整理好,发送到了卓伟的手机。
而贾思邈他们这两艘快艇还在追逐邢元春他们,卓伟走到了杨保良的身边坐下,“保良哥,你打个110报警,这是那个女人的资料,你说给警方就好。”
卓伟不可能一直提防着邢元春,不过人证物证都在的情况下,卓伟也不介意放下面子,让警方来处理这件事。
罗青芸可是说过了,六大世家的人都很低调,一般不怎么出风头。
“卓先生,这事儿,你交给我,他们今天离不开深城!”
杨保良也是完全无所顾忌了,杨保良也不管邢元春是哪儿的,她既然砸了杨保良的场子,还绑架了他,那么邢元春就得付出代价。
贾思邈这边见拦不住邢元春他们,贾思邈又叫了人。
但贾思邈安排人先将卓伟他们先送到了码头上。
卓伟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
“卓监事,你和我姐夫你们先回去,我这边逮住人了,自然会给你打电话的。”贾思邈安排道。
“思邈,我给公安方面打过招呼了,我还安排了点人过来,一定别让那个女的跑了。”杨保良嘱咐道。
“姐夫,你早点回去吧,我姐还等着你电话呢。”贾思邈催促道。
“思邈,那女的可不好对付,你可注意点!”杨保良说完,便和卓伟他们一起去了卓伟的车上。
卓伟将杨保良送到了马场那边,到了马场,杨保良还安排人给卓伟和罗青芸他们拿了衣服。
马场这边有女士骑手的服装,罗青芸找了个地方换上,出来的时候,却是给卓伟眼前一亮的感觉。
“罗老师,你换上这身衣服,还真是好看,尤其是这身材……”卓伟嘿嘿一笑。
罗青芸闻言,脸颊微红,“卓伟,你可别调侃我了,我等会还得去找干洗店,把湿了的衣服烘干。”
“还有,卓伟我这两天就留在深城了。”罗青芸道。
罗青芸来深城,就没有跟洪门的人打招呼,她连苏成都没有说,邢元春的事情,事已至此,罗青芸也没退路了,等邢元春的事情有个结果,罗青芸再回洪门。
“要不,你先去我那住吧。”卓伟提议道。
“不用了,我听保良哥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我去你们那住,不太方便。”罗青芸有些不好意思的婉拒道。
“我现在没和我未婚妻住在一起,我现在住在燕子山疗养院那边。”卓伟开口道。
“罗老师,你不如先跟着我回去,等贾部长那边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的。”卓伟道。
“行吧……”罗青芸犹豫了一下道。
罗青芸本可以选择住在杨保良这边,杨保良这边也可以安排住宿,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卓伟。
卓伟和罗青芸和杨保良告别后,从马场离开。
杨保良答应有了消息,就给卓伟他们打招呼。
而卓伟开车,先带着罗青芸去吃了饭,等到了燕子山疗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这疗养院看起来环境挺不错的。”罗青芸左顾右盼道。
“我这一段时间都可能要呆在这里,我在这里有点事情。”卓伟解释道。
当开到了那座独立别墅前的时候,卓伟招呼罗青芸下了车。
卓伟带着罗青芸进去后,给罗青芸安排了房间。
“罗老师,一楼的卫生间里有洗衣机,可以烘干,你随便用。”
“好。”罗青芸脸红着点了点头。
罗青芸回想起了卓伟和自己在水里,牵着手的那一幕。
她还从没有和一个男人,那样的牵手过。
卓伟帮着罗青芸整理了被褥,其实也不用怎么整理,这疗养院里的卫生堪比五星级酒店。
被褥桌子椅子什么的,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
“罗老师,你弄完了衣服,早点休息。”卓伟关心了一句,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而卓伟走了之后,罗青芸倒是将湿衣服从塑料袋子里拿了出来。
罗青芸虽然是个江湖人,但哪个女儿家的,不喜欢体贴又细心的男人呢?
罗青芸也挺羡慕卓伟那个未婚妻,有卓伟这样的好男人陪着,怕是什么都不用发愁了。
卓伟进了屋后,点了一支烟。
邢元春这件事,只是个小插曲,卓伟不希望再被邢元春骚扰,那个女人蛮不讲理,就像是更年期到了一样。
卓伟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燕子山疗养院这边。
他父母的事情,当初阿八和云珠的死,都和拉鲁有关。
这些事,卓伟肯定要和拉鲁算清楚。
而在火瑙鲁鲁,奎山都的实验室里。
拉鲁看着那个黑人男子,那个黑人男子已经可以用手势或是语言,去控制其他被嗜血症病毒寄生的病原体。
研究人员,在那个黑人男子的脑袋里,发现了一种奇怪的脑电波。
这种脑电波似乎可以控制其他的宿主。
“拉鲁先生,他好像有话要跟你说。”研究人员走过来,指了指那个黑人男子道。
那个黑人男子,匍匐在隔离室的钢化玻璃前,他的眼睛盯着拉鲁。
一动不动的,有点渗人。
拉鲁保持着深不可测的微笑,他走了过去。
“希望他能说点有意思的东西。”拉鲁走到了钢化玻璃旁。
那名研究人员对着那名黑人做手势。
那名黑人见状,却突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他在钢化玻璃上写了几个字母。
“放我出去,我想和他单独谈谈。”那名黑人写道。
看着钢化玻璃上血红的字迹,拉鲁注视着那名黑人。
那名黑人的眼神让拉鲁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但对方既然提出了想谈一谈,拉鲁也产生了兴趣。
“拉鲁先生,我建议您不要和他单独交流,这个实验体很危险。”那名研究人员道。
“让我进去,他既然想谈,那就让我听听他想说点什么。”拉鲁脸色变化了一番,却是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