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已经陷入了混乱,考尔曼被迫离开驾驶室后,驾驶室被勐图巴的蒙古帮占据着。
只是没有看到那个小个男子,而那个名叫金波的青年则冷眼盯着卓伟这边。
一个地方一旦失去了原有的秩序,就会陷入恐惧和混乱当中,甚至可以这样说,失去了秩序,每个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都会受到威胁。
卓伟单独对上这几个船员,卓伟不是喜欢惹事的人,但他从来不怕事。
那个长得像爪哇人一样的男子,逼着卓伟要砍卓伟的手,卓伟却是主动伸出了胳膊。
“来,你可以砍了!”卓伟平静的说道。
爪哇男子见卓伟脸上非但没有半点惧色,还主动伸出胳膊让自己砍,这个爪哇男子愣了愣神。
“你自己找刺激,可别怪我!”爪哇男子哼了一声后,拿起切鱼刀便对着卓伟的手腕子砍了下去!
这切鱼刀锋利无比,就算是剁骨头也并不费力!
但紧接着一声惨叫传来!
站在驾驶室门口的金波,朝着卓伟他们这边多走了两步。
金波以为卓伟的手被砍掉了,但看清楚后,他却是大吃了一惊!
那把切鱼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卓伟拿到了手上,而爪哇男子原本持着切鱼刀的手却是掉在了地上,血红就像是水管子爆裂一样,喷溅在甲板上。
这个爪哇男子痛不欲生的嚎叫着,而卓伟则轻描淡写的扔掉了切鱼刀。
“谁还想再试试?”卓伟淡淡的问道。
卓伟下手之快,这几个船员根本就没看清楚,而且卓伟之前轻松钳制住了索尔图,这件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可能是因为场面有些血腥,那爪哇男子又叫的凄厉,这些船员都有些胆寒,没有人敢回答卓伟。
而卓伟则双手插兜走到了驾驶室前,金波看着卓伟心里也是凉洼洼的,单独对上卓伟,金波没有信心!
“你们为什么要劫船?”卓伟上下打量着金波。
金波年纪不大,二十一二岁的样子。
“兄弟,咱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金波额头上出了汗。
他本来想做掉卓伟,独占田嘉欣喀秋莎她们三个。但现在看情况,卓伟这块硬骨头,他啃不起!
“谁跟你是兄弟?”卓伟眼神在刹那间冷了一下。
兄弟这两个字,可不是随便说出口的,在卓伟的眼中能称为兄弟的只能是那些曾经和他保家卫国浴血奋战的战友!
而像是金波这种包藏祸心的人,实在侮辱了兄弟这两个字!
卓伟眼神的冷,让金波心里的寒意倍增。
金波拿着切鱼刀的手有些颤抖,但这个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
“金波,这家伙交给我们!”勐图巴从驾驶室里走了出来。
而勐图巴的身后站着一米九多的大块头索尔图,索尔图的手上缠着绷带,考尔曼无法处理这么严重的伤势,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索尔图到了现在,肘关节还剧痛无比,整条胳膊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有些麻木。
“妈的,我来宰了这个家伙!”索尔图带着怒火道。
勐图巴他们出来后,又有两个人走了出来。
这两个人也是蒙古帮的成员,他们的身材也是又高又壮。
被蒙古帮的人围住,卓伟倒是淡淡的一笑,他对着索尔图道:“看来你还是没爽够。”
“你妈的找死!”索尔图抄起切鱼刀对着卓伟的脑袋就劈了下去!
这切鱼刀十分锋利,就算是鱼头也能轻易剁碎,索尔图对卓伟恨之入骨,卓伟让索尔图有些下不来台,有些人耻笑索尔图在卓伟的手上叫的就像是个阉人一样。
索尔图这一刀子下去,恨不得将卓伟的半旯脑袋削掉。
而卓伟见状,既没有躲开也没有格挡,卓伟反而跨出了半步,他的手擒住了索尔图的手腕,随后卓伟顺势推位,竟是借力打力让索尔图手中的切鱼刀朝着勐图巴身上砍了过去。
勐图巴根本就没想到索尔图手中的切鱼刀会落在他的身上。
勐图巴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了一下,但索尔图的切鱼刀落下的时候,勐图巴的胳膊却是被割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
而卓伟的手仍然擒住索尔图的腕子,他的一只脚却对着旁边的一个蒙古人的腹下踹了过去。
卓伟出手可没留余地,那蒙古人被卓伟踹到了要害位置,登时痛的眼泪豆都快挤出来了。
索尔图拼命的挣扎,想要从卓伟的手里挣脱出来,但卓伟的手就像是铁钳子一样,令他难以撼动分毫。
“我说过了你如果觉得不够爽,可以来找我,不过你现在是自找的!”
卓伟手腕拧动,索尔图手中的切鱼刀刺中了他自己的大腿。
索尔图惨叫连连,卓伟则后退,看着金波和剩下的那个蒙古人。
金波的眼神里带着战栗和恐惧。
好汉架不住人多,卓伟的确身手不俗,但金波勐图巴他们认为他们人多,几个人打一个卓伟肯定毫无还手之力。
但现在看起来,他们就像是几个年幼的稚童,就算人再多,也不是卓伟的对手。
金波扔掉了手中的切鱼刀,“大哥,咱们无冤无仇,我服了!”
而剩下的那个蒙古人也吓的一动不动。
“你们都给我蹲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谁要是有小心思,后果自负!”卓伟撂下了这么一句后,去了驾驶室。
看起来金波勐图巴他们是真准备大干一票,驾驶室里有个船员已经倒在了地上,这船员死状凄惨,身下全是血,卓伟探查了一下这个船员的脉搏,这个船员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了。
卓伟看着操控台,现在这艘海钓船正朝着西方自动前行着,因为时间短,航向偏离的并不是很远。
而这个时候,船舱里却传来了一声枪响。
卓伟闻声立刻快走出了驾驶室,等到了船舱里的时候,卓伟发现小个男子倒在了地上,小个男子头部中了一枪,而考尔曼浑身是血的倚靠在一旁。
船长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而大副的肠子都出来了,大副倒在地板上奄奄一息。
考尔曼的手有些颤抖,虽然是被动防卫,但他还是杀了人。
这把枪是考尔曼在尼亚斯科港的黑市上购买的,他从来没想过要用它,弹夹里也只有一发子弹,但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