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讽了一句。“疯的不是你,难道是这个世界?”
原本还感到悲伤和绝望的贺雅茹,这个时候沉默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看着脆弱的姑娘。“你到底在想什么呀?为什么我总是搞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脆弱的姑娘,轻声哼了一声,不肯承认她是那些电视剧看多了。但是她又想起贺雅如刚刚提到的事情,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她神色严肃的叮嘱道:“我就当你刚才是在说胡话,什么都没听到。”
“我不是……那不是胡话。”和雅茹顶着姑娘像看傻瓜一样的目光,摇了摇头。贺亚茹道:“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些事情经历在一个合适的机会,让刚才的那位姑娘知道吧。”
脆弱的姑娘皱起了秀气的眉头。她忍不住再次质问道。“你真的是疯了吗?你知道你刚刚提的那些是什么吗?”
贺雅茹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也不是得了失心疯。这其中是有一些问题的。但是就目前而言是不能说的。”
说完无论姑娘说什么,贺雅茹都不愿意,只是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姑娘。在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之后,姑娘还是心软了,她有些不情不愿,但更多是担忧的答应的。她说:“我知道了。”
贺雅茹这个时候才露出一个真正开心的笑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这让本来还还有些不情愿的姑娘稍微满意了一些。
于是她又叹了口气,便和何雅茹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等到姑娘离开,贺雅茹慢慢收敛高兴的笑容就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拿出手机,另外一个等待结论的打了电话。
“为一切都在按照你的预料的方向发展。”贺雅茹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即便有姑娘帮忙,但还是不够的。
她自己本身是对那个据说是禁忌的雨师妾,没有太多的感受。毕竟那些事情对她而言有些遥远,爱她本身又不是会主动了解那些的情况。
之所以会知道,也是因为有人找到了他,拜托她通过姑娘的渠道去提点那个尚且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君音晓。
贺雅茹一开始是不想帮忙的,毕竟对方的要求在她看来是非常奇怪的。但是当她真正的见到那个人一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还是帮一把比较好,
不仅仅是因为是朋友,更多的是因为那个人。已经快要被铺天盖地的愧疚给吞没了。这个人在愧疚着什么,这种愧疚几乎要了这人的命。
于是贺雅茹帮他了。但是具体的原因那个人给出的答案,让贺亚茹不怎么相信。这个人绝对还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是这个人又不愿意告诉他。这让贺雅茹有些焦躁。但是偏偏她不能问。
不是因为不合适,也不是因为她不想知道,还是对方的状况,实在是非常的艰难。
贺雅茹揣着一些心事,然后回去了。
等到休了几天假,回来工作的音晓就发现之,之前帮她解围的那位脆弱的姑娘,好像在有意无意的告诉她一些事情。
音晓有些茫然。脆弱姑娘表现的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印象凭借着对情绪的感知,发现对方也是处于疑惑的状态,但是说出了一些提点的话语。
只不过模糊了一些概念而已。也正是因此,音晓才明白,原来这个公司的人并不怎么喜欢音晓他们所在的这个国家。跟他们更喜欢自己原本的国家,所以如果音晓说她喜欢自己的国家的话。可能会引来一些不好的结果。
这让音晓很是苦恼,她不理解自己的家乡,有什么问题?这么讨人嫌?也不理解,这些人的敌对方向,因为在他看来,大家都是一样的。
可是脆弱姑娘的表现,却告诉她又不是一样的。于是大开脑洞的音晓,脑补出了一系列的爱恨情仇。并且决定一定要多多注意一下。
音晓垂头丧气的向脆弱的姑娘表示自己明白了。脆弱姑娘模糊了一些概念的,她压根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并且还对自己的提点方式非常的满意。她觉得自己这一次做得很棒。
于是她心情愉悦的离开了。似乎是因为心情好了,这位面色苍白的姑娘,精气神都好了不少,从另外一种方面来说,就是走路都带风了。
音晓有些苦恼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向,然后开始工作。但是工作没多久的时候,音晓感到焦躁,因为有一方面怎么都对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的音晓在回到家之后,就和北柠窝在沙发上说悄悄话。
音晓喝了一口水,想到什么,就说道:“林阿姨家的林归今天好像迟到了。”
北柠咽下口中的食物,端起杯子,疑惑的问道:“迟到了?是堵车了吗?”
“不知道。”音晓想了想,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奇怪,无论是林归这个别人家的孩子迟到,还是郑璇的态度,处处都透漏着一种诡异。
音晓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音晓还是无法理解郑璇在看来来往往的行人的时候,神情中有着一种古怪的怜悯。
就好像那些不是普通的行人,而是一些可怜可悲的人一样。
音晓不知道郑璇那高人一等,以及她是站在什么角度上才会感觉自己高人一等,又不是什么公司高层,这种自信,从何而来。
音晓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凤里牺是属于最底层的工作人员,虽说凤里牺的待遇很好,但是底层的普通工作人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音晓想不明白,正巧这个时候,君妈妈端着杯子走过,音晓就问道:“妈,我今天遇到的一个人,她在看别人的眼神很奇怪,就好像……嗯……怎么说呢?就像是那种我们看井底之蛙的感觉一样,这是为什么呀?”
君妈妈停留了脚步,她想了想,“应该是有什么存在能够给她带来荣誉感,才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什么存在呢?难道说是凤里牺?音晓无法理解,凤里牺只不过是一个新兴的企业,没有什么太大的名气,如果真的是凤里牺带来的荣誉感,这就有点说不通。
又不是什么众人皆知的国企,有什么值得郑璇这么傲慢吗?没错,郑璇看那些行人的态度,只能用傲慢来形容了。
音晓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她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一边的北柠瞧见了,她笑了出来,口中发出奇怪的声音。
北柠把自己往音晓那边挪挪,然后在音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向音晓那边倒去,音晓没有防备,差点没被北柠给压得吐出来。
“你干什么?”音晓一低头就瞧见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嘴上嫌弃,但是脸上却挂上了与之相反的笑容。
“不干嘛。”北柠一边说着话,一边动了动,找了一个合适得的位置就开始刷手机。
被当成靠垫的音晓嫌弃北柠重,就伸出手推了推北柠,但是北柠一副无赖的嘴脸,说什么也不动。
音晓没有办法,只能叹口气,没办法,自家姐妹,还能咋地,忍忍呗。
再次路过的君妈妈,瞅了瞅窝在一块的两个女儿,没有说什么,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大女儿的脸色好像有什么黑色的丝线。
君妈妈仔细去看的时候,又发现没有了,她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俩姑娘又腻歪了了一会才各自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的时候,音晓注意到了选择了继续工作。
但是她的脑子里想的更多的还是要不要问一问呢?林归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他的情绪传达给她,林归很纠结,很痛苦的意思。
可是如果她问了的话,要用什么名义呢?不然就这样冒冒然然的问你有没有事?感觉好不好?
音晓下意识觉得这种问法根本就是废话。
有些心不在焉的音晓,随着工作就愈发觉得更加的纠结了。就感觉林归的纠结好像都已经传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