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桌子上好大一堆的九花玉露,颖进入狂化状态。颤抖从手指迅速蔓延至整个躯,而后是声音。
“这全…全…是送给…我…的………吗?”因激动而扭曲的五官加上沙哑颤抖的语调,犹如索命的女鬼。
“全是你的,”我想我受到她的感染了,我想起了速效救心丸,我觉得颖现在需要这个东西“坐下来,先喝口水,没人和你抢。”顺手抓起茶壶,直接往颖的嘴里灌了几下。
颖任凭我给她灌水,就好像我在浇花一样。她俯于桌面,双臂成环形,把一大堆瓶瓶罐罐都包围起来,慢慢收缩包围圈,直到全部揽在下,犹如母鸡孵蛋。
在随后大约半个小时里,颖一直保持这这个诡异的礀势,一动不动。这期间我怕她窒息,不住的用手指试探着她的鼻息。
“颖”我轻声的呼唤她,
“颖”……“颖”……看来她正处于闭关的紧要关头,我怕她走火入魔,就停止了呼唤,爬到上会周公去也。
等我醒过来时,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颖已经恢复了王家主母的雍容端庄,正坐在边给我打着凉扇。
“相公,”见我醒来,颖起帮我穿鞋“相公,这几辛苦你了。”
“为妻服务!”我忙抢过鞋子,胡乱在脚上。虽说来到唐朝已有半月时间,我仍不能习惯别人给我穿鞋。
“相公,吃晚饭了,今晚就在房里用饭吧“。颖慢慢把我从上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照料一个偏瘫病人。
“我自己来,自己来,“如果这样继续下去,过不了多久,我想我就会变成偏瘫病人。
“相公,这些天来妾照顾不周,叫相公受苦了,今就让妾好好的服侍您。”颖香气bi)人的腻在我上,看来那个九花玉露她已经用了不少了。
佳肴,美酒,美女,我一个也不浪费!荒骄奢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同样的香水会在不同的人上散发不同的味道,九花玉露也不例外。
清晨,花园中,我的乱劈风刀法大有精进,舞起来虎虎生风,俨然一派宗师风范。
颖与二女的广播体cāo)已经做完,正远远的看我耍刀。我知道她们怕被我的刀气所伤,不敢的太近。
“相公的屠龙刀法越发的威猛了”见我收了刀式,颖缓缓近。
……………头发长,见识短。想起我的头发也不短,于是我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是乱劈风刀法,不是昨的屠龙刀法了”,我解释道
“是妾搞混了,”颖轻拭这我额头的汗水“还望相公不要怪罪。”
“不怪不怪,如夫人不弃,为夫就将这乱劈风刀法传授于你,以后我夫妻二人双刀合璧,驰骋江湖。夫人意下如何?”
“相公说笑了,我一介女流,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就算得此刀法也不能发挥其应有的威力。”颖面不改色,看来她已经适应我好为人师的习惯“不如……相公将此刀法授于——”她回头看了看二女,二女拼命摇头“授予钱管家,可好?”
钱管家,亏她想的出来。敢取笑我,袭达摩手!
颖半依在凉亭中,任凭我伸这鼻子在她上乱嗅。颖上的香气典雅,在香气中透出一丝花香,温暖而和谐,令人有一种甜蜜而安宁的感受。
“二女,过来!”我知道二女喜欢我用这种口气命令她。
我把二女举起来,放到凉亭内的石桌上,扑上去一阵乱闻。二女很紧张,小脸憋的通红,大眼睛忽闪忽闪,扶着石桌的手又开始习惯颤抖。
二女平时那种小姑娘特有的芬芳已经当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杂乱无章而威力巨大的浓香,我包裹在其中,头晕目眩。
“你今天用了几种九花玉露?”
二女慌忙伸出整个手掌,在我眼前比划。
“你把5种都用了?”我感觉有点脱力。
二女点头
“晚上把自己洗干净!洗完只抹一种,再敢弄成这个样子,我就传授刀法给你!听见没?”
二女猛点头
“别等晚上了,现在就去洗,洗好了搽点玉露来叫我检查!”
二女激烈点头
“还不快去!“
二女消失。
“相公,你和二女搞什么呢?”颖眼神暧昧
“没什么,这丫头片子,把自己弄的呛人,我在教她使用香水的正确方法。”
“是么?就象昨晚教我的那样?”一股沁人心脾的酸味。
“颖,人家二女还是小孩子,”我赶紧把颖揽在怀里,“二女前几天一直帮我弄这个九花玉露,到了该给人家点奖励不是?,我就给了她几瓶”
“十四岁也不小了,我这几天还寻思着,是不是得给二女找个婆家了,今儿个你倒是给我个好借口。至于你做的东西,你想给谁就给谁,犯不着什么都跟我说”颖贴在我上,弱不惊风的样子,就是话里透着山西陈醋的味道。
“别,别,你着不是为难我么?为这点小事别把人姑娘家给害了,就是找婆家也得征求一下二女的意见不是?”
“给她找婆家就是害她啊?那我爹不是把我也给害了么?相公的意思是叫二女自己找婆家喽?那我算是个什么呢?”颖把脸贴过来,在我口摩挫着,一脸温无限。我冷汗直流。
“真不关二女什么事,颖你误会了。着九花玉露是我专门给你做的,只是这个东西用起来有学问,每个人用了后的味道各不相同,所以才让二女试用。多几个人用才能更方便以后配制啊。其实还都是为你着想。”我发誓,我说的大部分是实话。
“相公的意思是,一个二女不够,还要多弄几个丫鬟不成?要不要妾把城里的那位姑娘也接进来呢?”颖环抱着我,我感觉她那小手在我背后轻轻搓揉着,然后两指提起一小点皮,优雅的一拧。爽!
“颖,大姐,姑!您大人大量就饶我这次吧,我没你想的那么下作啊!我对你的忠心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天地良心,别说城里什么姑娘,我自打现在还没进过长安城呐。原来的事我可都忘的一干二净,到现在我连自家的庄子还都没走完,我委屈啊我!”真的委屈啊,该我倒霉。
“是啊,相公对我好,宠我,心痛我,妾能感受得到,妾以为已经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颖爬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礀势“相公,这些子你把妾宠坏了。我怕你病好了,象原来那样跑出去不回来,怕你再都不和我说话。”颖嘤嘤的抽泣声使我柔肠寸断。
我觉得我对不住她,虽然我也不知道我那对不住她,但我认为我已经对不住她了。我需要表态,坚决的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