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屋主人刚尾随钱冲等人离开,中年男子就满脸愤怒地从木屋里走了出来。( 八?一w}w)w}.
他因为沈君茹把他从高个子女人身边分开感到无比的气愤和无奈。可是,他为此也不敢抗争,因为他清楚自己在这支队伍的能力,取悦高个子女人容易,但凌驾众人却很难。他虽然已经过了中年,但组织能力跟天生具有管理基因的钱冲相比,简直差得太远了。所以,只能被迫接受沈君茹把他请出了卧室。
沈君茹等中年男子一离开,就帮助高个子女人把身子横过来。这样,那张床上就腾出空地方了,她又协助黑脸汉子和连毛胡子男人把那两位神智有些不清的女病号安顿在高个子女人身边。
高个子女人的精神已经好多了,她也是一个热情善良的女子,还主动伸手帮住身边的病号盖被。
连毛胡子男人和黑脸汉子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了,相互看了一眼后,就悄悄退出了那间卧室。
当这两个男人经过外屋,刚要走出木屋时,现中年男子后背对着房门,正把身子堵在木屋的门口。
黑脸汉子于是伸手拍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肩膀,等他一回头,黑脸汉子作了一个让他躲开的手势。中年男子只好把身子向门旁闪了一下。
黑脸汉子立即从他的身边挤过去了,当连毛胡子男人跟出时,跟中年男子四目相对。当中年男子用愤怒眼神瞪着他时,他也对中年男子还以鄙夷的目光。
中年男子心里正窝着火,一看连毛胡子回敬自己的眼神,就更加火上浇油了。他这时突然伸手拽了一下将要离开的连毛胡子的胳膊。
连毛胡子立即回身:“您要干嘛?”
中年男子的目光扫了一下木屋前的休憩的那些游客们,然后对连毛胡子轻声道:“我有事问您,请借一步说话!”
他撂下这句话后,就大步直奔丛林深处走了过去——
连毛胡子迟疑片刻,也跟随中年男子背影走进了丛林···
中年男子等远离了众人的视线,这才转过身来,并对身后的连毛胡子质问道:“您到底干什么的?请亮出自己的底牌吧?”
连毛胡子男人用轻蔑的眼神盯着他,过了半晌,才慢吞吞道:“您是谁呀?有资格盘问我吗?”
中年男子又感觉受到了侮辱。他脸色铁青道:“您到底是从哪个石缝里蹦出来的,我才懒得管呢。可您为什么盯上陈雪了?”
连毛胡子男人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盯着中年男子审问似的的表情,然后一字一板回答道:“我就是盯上了她,您管得着吗?”
中年男子气急败坏道:“您小子要打别的女人主意,我是管不着。但您要打陈雪的主意···那我就对您不客气了。”
连毛胡子男人又恢复了一种轻蔑的眼神:“您算她什么人,用得着为她撑腰吗?”
中年男子显得很霸气道:“她是我的女人。如果您敢打她什么主意···哼,那我就决不会放过您的。”
连毛胡子男人一脸不屑道:“她是您的女人?您没吃错药吧?我感觉她应该是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而您,更像一个插足的人。”
中年男子听了,不由浑身一震。他的眉毛跳动了一下,然后狐疑道:“大胡子,您到底是什么人?”
连毛胡子鼻子一哼:“我已经讲过了,您没资格盘问我。”
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觉得很难从对方嘴里掏出什么底细。但他不得不找一句话来收场,于是带着威胁的语气道:“大胡子,我最后奉劝您一句——以后离她远点!”
不料,连毛胡子男人哈哈大笑:“姓王的,这句话应该对您自己说。我自然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可是,我最厌恶那些破坏人家幸福的男人。您别以为哄骗了她一时,就能骗她一辈子。她早晚会看清您的本来面目的。”
连毛胡子的话就像一记大耳刮子,狠狠扇在了中年男人的脸上。令他满脸顿时憋得红一阵白一阵的。
连毛胡子男人已经不屑再理他了,又轻蔑瞪了他一眼后,就要转身离开···
“你给我站住!”
中年男子被气坏了,要不狠狠教训连毛胡子一顿,就难解心头之恨,于是疯狂地向连毛胡子背后扑了上去——
连毛胡子并没有回头,当感觉中年男子的身躯扑过来时,立即稳住自己的身形,迅抬起右脚,对着中年男子身体扑上来的方位,就是侧身一踹!
中年男子没料到眼前这个大胡子脑后居然像长了眼睛一样,还没等自己的拳头沾上人家的衣角,自己的小腹就重重地遭受了一击!
“妈呀!”
噗通!
中年男子的小腹一阵剧痛,魁梧的身子就像一棵折断的大树一样,轰然倒地,甚至都没有一个向后缓冲的机会。
连毛胡子早已经对他痛恨到了极点,如今看他居然想自讨苦吃,自然是求之不得。他这一脚虽然是被迫性的,但也上了力,让那个中年男子无法吃得消。
等中年男子的身躯重重砸在地面上,连毛胡子男人才缓缓回过身来,他冷然看了一眼倒地的中年男子,对方的脸就像杀猪一样难受。
连毛胡子这时候,向前紧迈几步,并俯身去搀扶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没料到连毛胡子男人居然这么厉害,正剧痛和惊骇之时,见对方居然搀扶自己起来,不由大感意外。
他不敢再惹连毛胡子男人,只好顺着对方的意思,慢慢地起身···
连毛胡子男人等对方的身子已经完全站起来了,他的右手突然向对方起一记重拳···
“啊!”
中年男子如何躲避得了?他的后脑勺被重重一击后,又重新跌倒在地,并出一声惨叫。
他这时才明白,连毛胡子男人并不是诚心扶自己起来,而是要打自己顺手,还可以起到把自己再一次打倒的效果。
他不知道连毛胡子男人接下来还要怎样对付自己,就紧紧抱着头,蜷缩在草丛里,一动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