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骞正在开会,一帮高层坐在一起讨论的正激烈。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广告)
兜里的电话震了几下,他掏出来看了眼,很意外的号码。
开会前,他给邓初雨打过电话,但都被她拒接了,现在乔伞又突然打过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他拉开椅子起身,在众人聚焦的目光中说了句:“出去接个电话。”
这么重要的会议,他这样唐突的离开,就连卓曜都斜着瞅了他一眼。
张骞虽然是情场浪子可平时工作认真,一丝不苟,以前从来没有在开会的途中办私事的时候,所以众人才会面面相觑。
“刚才说到哪里了,继续。”卓曜翻着面前的文件,不咸不淡的说。
大家立刻收回探索的目光,又开始研讨起来。
张骞走到楼梯的拐角,接起了电话。
“张骞,我是乔伞。”
“嗯,我知道,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他倚着墙壁,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投射在地上的影子。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跟初雨有关。”
张骞立刻站直了身子,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什么秘密?”
“那你先告诉我,你对初雨是不是真心的。”
张骞顿了下,这一顿让乔伞的心里没了底。
电话里很静,静到他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她一跳。
“我不知道什么样才算真心,我只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她,醒了是她,做梦的时候也是她,在她面前,我就像一只赖皮狗,打不跑,骂不走,厚尽了脸皮。我就觉得她跟那些女人不同,她给我的感觉就是想要让人好好的珍惜,好好的保护,好好的宠爱,我现在一天不看见她就难受,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声音就心痒,你说,这算是真心不?”
乔伞听他一口气说完,中间连停顿都没有,显然这些话是发自内心不是顺口胡编的。
她跟张骞其实并不太熟,最近的一次接触就是上回在伊国的时候,对于他的感情生活,也多半是从卓曜的嘴里听说的。
乔伞有点后悔没把这番话录下来,不知道邓初雨听了会是个什么反应,不管她信不信张骞是真心的,反正她信了。
至于结婚这种问题,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提问的时候,也许每对恋人初恋时都是奔着结婚这一目的去的,可最后到底适不适合婚姻就要看彼此的发展了。
刚谈恋爱时就信誓旦旦的说我要娶你,也许不是假话,却是空话,未来的事,谁能预知呢。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张骞急了,这两个女人的心思,他真有些琢磨不透了。
“乔伞,你就赶紧说吧,我都急死了。”
“好吧。”乔伞相信他这次是动了真心,不会是玩闹取乐,“初雨的妈妈来a城了,你别看她外表挺强势,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其实她最害怕她妈了,也最听她女马的话,所以,你要是能搞定她妈妈,也许就能搞定她。”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张骞嘴角的笑都扬上了眉梢,“乔伞,这事儿要是成了,我一定好好的谢你。”
“谢我就不用了,初雨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把她当亲姐妹一样对待,我更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以后要是因为性格不合或者其它不可抗因素分手,那我无话可说,可如果是因为你移情别恋,老。毛病又犯了,那我会第一个跳出来跟你理论。”
“我的亲弟妹啊,我向你保证。”张骞急得,虽然知道她看不见还是信誓旦旦的举起手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除非是他不要我,否则,我会一直死皮赖脸的缠着她。”
乔伞松了口气:“加油。”
张骞回到会议室,继续若无其事的开会,卓曜睨了他一眼,手中的钢笔转了两圈儿,缓缓收回目光。
待等散会,张骞哼着小曲就要离开,卓曜在身后将他叫住,“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噢,刚才是你老婆的电话。”
在他还没有黑脸前,张骞赶紧补充:“说得是邓初雨的事情,弟妹是在考虑我的终身幸福,不像你这么没义气,只顾着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连兄弟的下半生幸福都不管不顾。”
曜嗤笑,“是下半身性福吧。”
张骞坐过来,一本正经的纠正他:“你这满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淫禾岁思想,你真该好好的反思反思,要不然乔伞那么干净的人都让你给污了,不说了,我还得去开下个会。”
张骞临走的时候,吹了声口哨,脸上的表情眉飞色舞。
相比之下,邓初雨今天上班的时候顶着两只黑眼圈,罗琴昨天晚上拉着她彻夜长谈,话题翻来覆去的就围绕着一件事:结婚。
邓初雨虽然还不到恨嫁的年龄,可女人不比男人,在这方面完全耗不起,所以,趁着年轻漂亮找个合适的就成了当务之急。
罗琴身边的朋友,家里该娶的娶该嫁的嫁,她是三天两头的去给人家送红包,送出去的钱不心疼,疼得是自家的女儿一点消息都没有。
按理说,邓初雨长得漂亮性格不差还是高收入的人群,没理由一直不谈男朋友,罗琴思来想去就认定问题出在她的专业上,当初不知道为什么医院会给她安排了这么一个科室,她现在都不好意思跟邻居说自己女儿是看男科的,她虽然不岐视,但总觉得说出去不太好听,而且,她迟迟没有男朋友,是不是因为人家嫌弃她每天跟这么多男人打交道,研究的还是对方的**问题reas;。
罗琴唠唠叨叨的说了一晚上,邓初雨几次困得合上眼都被她推醒,最后不得不喝了两大杯咖啡顶着。
幸亏今天是下午班,上午趁着罗琴买菜做饭的工夫她还睡了一会。
“邓医生,你昨晚没睡好?”小赵关心的问。
“还好。”邓初雨笑笑,打开电脑,“叫患者进来吧。”
“好的,邓医生。”小赵掀开帘子开始喊号。
今天的人不是太多,走廊上只寥寥无几的坐了十几个患者。
邓初雨刚看完两个病号就听见小赵在门口声音急促:“这位患者,麻烦你排下队。”
“排队?老子出门从来不排队。”话音未落,一个酒气熏天的中年男人就冲了进来,小赵被他一把推向一边,他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儿发现了邓初雨。
“你是医生吧,我看病。”中年男人在她面前坐下,手里还拎了个黑色的塑料袋子。
他一说话,满嘴的酒气扑来。
邓初雨对于各种病人都是司空见惯,没说什么,直接拿过了他的就诊手册。
“唉唉,这位患者,这里不能喝酒。”小赵一直盯着他呢,生怕他惹事,果然,他刚坐了一会儿就从那个黑袋子里掏出一个白酒瓶子,拧开瓶盖就要喝。
“哪条法律规定这里不能喝酒,老子今天就是喝了,怎么样?”中年男人昂起脖子猛灌了一大口。
小赵赶紧走过来制止:“你这是扰乱公共场所的秩序,是违法的。”
“老子就违法了,哪个敢来抓我?你是哪根葱哪根蒜,敢管老子的事?”男人忽得一下就站了起来,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可力气却大得很,一把将身边的小赵推在了地上,“老子今天不但喝酒了,老子还敢打你,信不信?”
小赵唉哟了一声,脑袋正撞在身后的躺床上。
“小赵。”邓初雨急忙离开座位,三步两步来到摔倒的小赵面前就要扶她,“没事吧?”
“真倒霉,遇上了神经病。”小赵摸着摔痛的脑袋,搭着邓初雨的肩膀就要站起来,“算了,不跟酒鬼一般见识。”
“靠,你骂谁是神经病。”
“我就骂你怎么了。”小赵也火了,年轻气盛,第一次遇到这样蛮横的人。
外面的患者都挤在门口看热闹,却没有人拉架。
“小赵,算了,别说了,我让保安上来。”
“你们敢叫保安?”中年男人红着眼睛,左右寻不着合手的东西,直接就抡起了手中的酒瓶子朝着小赵砸过去,“我让你们叫保安,老子今天就是要大闹一通reas;。”
谁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而邓初雨扶着小赵正要站起来,眼见着这一酒瓶子就要砸在了邓初雨的头上。
小赵大惊失色,惊呼:“邓医生小心。”
邓初雨回过头,只见一道白影朝着自己砸了过来,快得她根本来不及躲闪。
本能的闭上眼睛,以为脑门上就要挨上这一下了,却在众人的抽气声中,到了眼前的风又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凌驾于她的正前方,像是一把撑开的巨伞,替她挡住了外界的侵袭。
张骞站在邓初雨面前,一只手抓着中年男人的手腕,平时随和的一张脸此时尽显犀利,那紧绷的线条勾出一抹愤怒的弧度。
“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撒野骞没用多大力道,中年男人却退后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只酒瓶子也应声落地,摔成了两半儿。
“没事吧?”他有些紧张的回过头,深遂的黑眸中涌动着关切,浓烈的让邓初雨有些移不开眼眸。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其实也挺靠谱的。
“没事,谢谢。”邓初雨拉了同事小赵一把,别开头不再看他。
“小赵,我和你一起去外科看看,你的额头都红了。”邓初雨扶着小赵就往外走,张骞说了句我和你们一起去便跟在了后面。
“喂,小心啊。”围观的患者中突然有人尖叫一声。
原来那个中年男人被张骞摔了一下之后并没有死心,反倒酒劲上涌,捡起了地上的碎瓶子,凶猛的朝着邓初雨和小赵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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