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天(1 / 1)

有人一脚踹开了大门,烟气在他的面前四散而开。

这一声巨响让乔伞找回了心神,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清醒,她是被烟薰久了才会产生恐惧心理,想着要往下跳,听人说,高楼失火,死得最多的不是烧死的,而是被烟薰死和摔死的,因为在恐惧面前,人类的心理会变得异常脆弱,身体的反射弧度会先于大脑而做出危险的决定。

她庆幸自己没有真的跳下去,要不然非得摔成杨过。

屋里的烟雾依然很浓,她看到一个人影穿过重重烟雾朝她快步走来,还没看清他的脸,腰上一紧,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听着他近在耳畔的喘息,乔伞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不管之前的种种,她只想把自己放心的交给他,她说过,他是她的天,就算有一天,这片天撑起的不只是她的世界,她能在抬头仰望的时候看到他,便也心安。

双手情不自禁的环上他的脖子,小脑袋缓缓靠在他的脸前,听着他的心跳与自己的心率奏着和谐的交响乐,她轻轻扬起嘴角,细软的喊了声,“五爷。”

卓曜抱着她一直出了那间主卧,跨过门口燃着的一堆废料,这种材料乔伞很熟悉,一旦燃烧起来不会引起大火,却可以产生源源不断的烟雾,看来放火的人是故意要薰一薰她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乔伞抬起眼眸,正对着他微扬的下巴,刀削的脸,他面无表情,抱着她下了楼,穿过大堂,径直走向停在外面的车子。

打开车门,他将她放到后座,身子一矮也跟着坐了进来。

乔伞看到开车的影子,立刻欢喜的想要打招呼,他却突然捏着她的下巴,霸道的命令,“张嘴。”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乖乖的张开嘴巴,他贴过来,十分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在确定她的喉咙没有因为烟薰而产生任何的红肿之后才松开手,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刚才差点就变成焖炉烤鸭了。”她有些胆怯的缩了下脑袋,小心的说着俏皮话想要逗他笑,他的脸色看上去真的挺吓人,“你应该带点荷叶饼和甜面酱,直接就能吃了。”

他什么也没说,自然也没笑,眼神变得更加深遂,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下巴正抵在她的头顶,抱着她的双臂也猛然收紧,她痛的呲牙,却又不敢挣扎,只是小声喊了句“五爷”。

“嗯?”他终于出声了,淡淡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寒眸中迸发着几丝让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他反问,语气自然。

呃,好像是的,但那个电话根本没有接通啊,就算接通了,她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在哪儿,难道他有千里眼?

卓曜当然没有千里眼,接到她的电话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盯着那个熟悉的名字犹豫了很久,考虑着是不是要接,却在这一迟疑的功夫,电话便挂断了,他当时后悔的要死,斥责自己为什么没有立刻就接她的电话,可是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提示关机了。

他放心不下,立刻让影子查了来电ip,知道她在朝阳名苑,他便第一时间飞车赶了过来,没想到,她还真的遇上了危险,虽然对方没有想要她的命,但是被锁在屋子里被烟薰,心理承受能力弱的话,呆一晚上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庆幸的同时,眼底的阴狠也如同苏醒的狮子,悄悄覆裹了他。

不管她现在是他的谁,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她。

“五爷。”乔伞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不适的蠕动了下身子,“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而且影子还在前面呢,这样抱在一起多难为情啊。

卓曜松了手,却仍然霸着她的腰身,心有余悸的紧紧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侧,生怕下一秒,她就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晚上吃饭了吗?”

“吃了一盒盒饭。”

“饿吗?”

“有点渴。”

他探身取过一瓶矿泉水,替她拧开瓶盖。

乔伞用双手捧着,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

“喝慢点,傻子。”

她翻了一个白眼,“你才傻。”

他终于是露出了一个似笑的表情,“敢跟爷顶嘴了,胆子越来越肥了。”

这样嘻笑怒骂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熟悉的同时又有着浓烈的忧伤。

乔伞眨巴了两下眼睛,拧上瓶盖后,抱着水瓶子默了!

唉,他们这算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泾渭分明了,却总是因为或大或小的事情纠缠不清。

见她沉默着,卓曜也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倚着背后舒服的皮面儿,一只手撑着车窗。

“小二儿。”

“啊?”她应得十分顺溜。

“你会等我吗?”他问这话的时候,眼中划过窗外霓虹的哀伤。

乔伞低头看着手中的水瓶子,手指轻轻抚摸着透明的瓶身,“我会祝福你。”

祝福吗?

玻璃上映着他的脸,带着一丝落寞与无奈。

有时候,选择与某人保持距离,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因为清楚的知道,她不属于你。人生遇到的每个人,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很多人如果换一个时间认识,就会有不同的结局。

或许,有些爱,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小二儿,如果我能早一步遇见你,该多好。

车子停在公寓的楼下,乔伞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心的说:“今天谢谢你。”

“以后不准回来的这么晚,你是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她虚心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再次无言,他只是用一双黑眸凝视着她。

“那我上去了。”

“嗯。”

乔伞推开车门,又冲影子挥了挥手。

直到进了屋儿,她隔着窗子往下看去,仍然能看到他的车子停在那里,车灯照着面前的树丛一片雪白。

乔伞默默的放下窗帘,努力平复着波澜起伏的心绪,每次见到他,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争,没有输赢,但过程却是痛苦不堪。

她洗了个澡,洗去了身上的烟味儿,桌角趴在一边咬着他的玩具骨头,看起来比她还要寂寞。

摸着它的脑袋,乔伞仔细回想着今天经历的事情,事儿是在朝阳别苑出的,她难免会联想到顾文卿。

如果顾文卿把她当成情敌并不奇怪,她也确实跟卓曜有些不清不楚的,可顾文卿一直以来似乎都对她客客气气,是她太大度,还是她隐藏的太深?

李蔓的所作所为如果没有她的撺掇,会这么明目张胆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其实像李蔓这样坏在明处的,容易防,而那些阴在暗处的,却是防不胜防。

第二天,乔伞突然接到一个临时任务被调去了某个正在装修的酒店做协助,朝阳别苑的事情,她只好一大早就交待给了工头。

李蔓自从主动提出要替顾文卿盯着别墅的装修,这两天一直请假,仗着她是李延凯的女儿,总裁未来的小姨子,部门经理也不敢不给面子。

所以,她这班上得就有些像放羊,午饭时间还没到,人已经出现在了朝阳别苑。

让她意外的是,乔伞今天并没有来,昨天她把她关在屋子里,又在门口点了把火,本来想要教训她一下,没想到把她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了。

李蔓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心中那股恶气总算出了一半。

“今天没什么事,本小姐先回去了。”乔伞没来,她也没有了出气筒,拎着小包就要离开。

“李小姐。”二楼的一个工人忽然急匆匆的走出来,站在那里冲她喊道:“这个卧室有点问题,麻烦你上来看一下。”

“你们的工头呢?”

“工头出去了。”工人说:“他不在,只好请您作主了。”

“真是一群窝囊废,乡下来的穷鬼,头发短,见识少,这种小事也要麻烦本小姐。”李蔓嘴里不满的嘟嚷着,路过那个工人的身边,看到他穿着沾满了油漆的衣服,立刻露一脸的憎恶,“你你你离我远点,别脏了我的衣服。”

那工人什么也没说,指了指前面的主卧,“李小姐,麻烦你看一下。”

“知道了。”

李蔓走进去,傲慢的环视了一眼,里面的三个工人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哪里有问题?”

要不是答应了表姐,装也要装得有模有样,她才懒得管这种闲事。

身后,沉闷的关门声传来,落锁的声音无比的清晰。

李蔓回过头,就见刚才还笑得一脸憨厚的工人突然就露出邪恶的淫笑,搓着手掌,慢慢走了过来,“问题就是哥儿几个的生理问题,现在迫切的需要李小姐来解决一下。”

说完,其余的三个人也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向她聚拢。

“你,你们。”李蔓傻眼了,“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这座别墅主人的妹妹,你们敢动我一下,我保证让我姐夫剥了你们的皮。”

那四个人也不说话,一边靠近她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

他们都是长年累月做粗活儿的,身上永远散发着一股怪异的汗味儿,手上布满了土灰与老茧,指甲缝里也塞满了黑泥。

而此时,几双带着黑泥的手正伸向李蔓,在她柔软的身躯上胡乱搓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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