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宿主有形象方面的意愿,为宿主开练器商城,各种衣物和各种配饰任您选择,还有免费发型供您选择。”
我的天哪,还有这种操作?这个系统也太强大了吧!朱晓晓不禁有些窃喜,有了这么个系统,生活上自己基本上可以自理。
选择免费发型,朱晓晓默念,屏幕上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发型,只不过有一些发型的下面标注着各种价格,而朱晓晓很不幸,没有一分钱。
所以只能看着各种好看的发型望而生畏,在免费发型中的五个里选择了一个只用簪子就可以完成的。
把自己收拾好了,朱晓晓又把地图打开,却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的问号居然已经消失了。难道这些问号就是我了解这个世界所必须知道的信息吗?
那这样自己就必须挨个去这些有问号的地方走一遭了。但是婆婆也给了我一张地图,自己到底按哪个地图走呢?
正当朱晓晓犹豫不决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检测到新地图,已与原有地图融合,并标注目的地,请宿主尽快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朱晓晓怀中的地图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屏幕地图上的一个点。朱晓晓惊奇的发现,婆婆给自己的那个目的地居然跟系统里的目的地相邻。
这么近?那自己犹豫什么?直接去系统标记的点就好了,等完成了那边,再去婆婆给的地方看看,说不定婆婆给的地址就是婆婆的家呢!
下定决心之后,朱晓晓来到她给婆婆做的衣冠冢面前,神情肃穆的与这个慈祥又可爱的老人告别,“婆婆,我走了,你放心,我会把你的遗言带给你的家人的。”说完了,还从路边采了些菊花放在婆婆的墓前。
朱晓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婆婆建衣冠冢,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入土为安,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她的墓前放一束菊花,只是明明之中有一股力量,告诉她人死了之后,需要这样做。
重新整理好心情的朱晓晓把婆婆给的玉佩挂在了腰间,又踏上了前往下一个标记点的路上。
虽然这次的旅途比较遥远,但是走起来却异常顺利,几乎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朱晓晓就到了。
这个地方?怎么像一个大户人家似的?站在一个守卫森严红砖黄瓦,挂着“庆王府”牌匾的朱晓晓有些迟疑,自己的目的地真的是这里吗?会不会是自己走错了?
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朱晓晓再次打开了地图,经过反复确认后,朱晓晓才确定自己没走错。这个庆王府就是自己这次的目的地。
我的天哪,这要怎么进?朱晓晓扫视了好几遍站在门口守卫的两个人。身高八尺,满脸横肉,一身肌肉几乎都要把他们穿的铠甲撑爆了。这么两个人,自己硬闯肯定是没戏啊,非得死翘翘不可。
可是不硬闯又该怎么进去呢?还没等朱晓晓想到解决办法,原本紧闭的王府大门突然开了,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豆丁从里面探出头来,似乎在观察四周是否安全一样,在左右打量了半天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似乎是感受到朱晓晓的打量,小豆丁也朝朱晓晓的方向看了过来。看到朱晓晓的那一刻,小豆丁似乎惊了一下,还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
在反复确认朱晓晓就站在那里,并不是自己的幻觉之后,小豆丁突然神情激动的冲朱晓晓冲了过来,“姑姑,姑姑……你终于回来了,香香好想你啊!”
香香?是这个小豆丁的名字吗?可是看打扮这个小豆丁应该是个男孩啊,怎么会叫这么大女里女气的名字?还有,他为什么叫我姑姑?
满脸问号对小豆丁这份热情有些消受不起的朱晓晓伸出双手,把马上要扑到自己怀里的小豆丁给拦住了,“小朋友,你认错人了吧?”
小豆丁不停地扑腾着双手,企图挣脱朱晓晓的牵制扑到朱晓晓怀里。“你就是我姑姑啊,我认得你,别人能认错,我不能。姑姑的手上有一个花苞样的图案对不对?那是我们家祖传的,我也有。”
说着小豆丁就把他的手也递给朱晓晓看,果然小豆丁的手上也有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图案。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这个小豆丁的姑姑不成?可是自己又为什么会在森林里出现呢?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还有那封奇怪的信?还有系统的出现?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半天没有得到姑姑的回复,小豆丁也停止了挣扎,跟朱晓晓相似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姑姑回来了也不回家,也不抱她,甚至还怀疑自己在骗她。“姑姑?你怎么了?你不记得我了吗?”
“姑姑?我是你的姑姑吗?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的脑袋好痛………”朱晓晓拼命回忆的一瞬间,脑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疼的朱晓晓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即使这样,朱晓晓也没有放弃回忆,但是朱晓晓越是回忆,脑袋中的越是空白。
似乎她的记忆不是被隐藏了,而是被人彻底抹掉了一般。我到底是谁?我是来自别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那封信到底是不是写给我的?我到底是谁?
朱晓晓捂着脑袋,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朱晓晓的眼泪不停的流,泪水模糊了朱晓晓的视线,在朱晓晓不知道的时候,刚刚还在朱晓晓身边围着喊姑姑的小豆丁,此时早不见了踪影。
朱晓晓也不记得自己这样蹲在地上回忆了多久,反正停下回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身边早已经围满了人。
“晓晓?我是哥哥啊?你记得我吗?”一个身高九尺,面色苍白,温润如玉的脸庞上有一道明显伤疤的男子摇摇欲坠的站在朱晓晓面前一脸悲痛的看着她,仿佛她遭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男子身旁是一个身着华丽的宫装,披着一身金色薄纱大约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她一边指着自己一边神情激动的用手帕擦着自己掉下来的眼泪。“晓晓,我是娘啊!我是娘!你看看我啊,你看我!”
为了防止这个自称是自己娘的人因为太过激动而摔倒,本来背着手站在一边的身着盔甲的壮硕男子默默地踱步到宫装女人身边,安慰道:“既然女儿已经回来了,应该带回府里才是,怎可在外面哭哭啼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