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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直到白娇毕业,商图都没有显露一丝。
但两人心里其实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刚毕业,董事长邀请白娇回了颜盛公司,说要给她涨工资。
可是白娇已经打定主意要自己开公司,自然不会再去颜盛。
商图听说后,被董事长派去当说客。
“你不用说了,替我谢谢董事长这些年的照顾,以后有事儿需要,说一声,在能力范围内,我会出手的。”
商图一直都知道白娇的计划,所以听到她这样说也不奇怪。
“其实我并不想劝你,我听支持你的。”商图道。
可他毕竟在颜盛多年,与董事长私教甚笃,推脱不过,总要走走过长。
白娇噗嗤笑了:“知道你为难,我不怪你,要不是董事长人好,跟你又是多年老友,我还想吧你挖过来,可惜我刚开的公司规模小,请不起你这样的大佛。”
“哈哈哈!”
商图哈哈大笑。
开公司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白娇想当初摆摊一样,一点一旦慢慢来,虽然开始的时候后比较艰难,但坚持下来,也就做好了。
三年后。
白娇25岁,商图跟她求婚。
此时的商图35岁,从第一次见到白娇的时候,到大学毕业,毕业后的三年,他在她身边近十年。
白娇觉得,两人真的算是旷日持久了。
两人有共同的爱好,一起吃饭,一起设计,商图对她又体贴又细心,与他相处毫无压力,十分舒服。
商图确实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白娇嫁给商图的时候,终于把人从颜盛公司拉倒自己阵营。
董事长当时笑着调侃:“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方式把人给抢去了,想不到啊。”
边说百年摇头,似乎很无奈的样子。
白娇笑了,商图也笑了。
两人虽然不在颜盛公司,却一直与颜盛保持着紧密的联系,成了一辈子的好朋友。
两年后,白娇和商图的女儿降生,取名商雅。
一年后,白娇28岁。
想到这个时候,于子华应该像上辈子一样等死,这辈子没有她割肾,他一定抗不过这一劫。
白娇忽然心绪不宁,这辈子,她不像于娇那样惨,上了大学,开了工资,在于家人看不见的地方幸福,把上辈子于娇没有做到的事情都做了,弥补了上辈子于娇的遗憾。
可是想到于子华,白娇心里又有些发堵。
上辈子割完肾,替他除了几十万的手术费,于娇用尽全力都要就这个弟弟,要不是后来于子华好了之后,还骗了她十多万,于娇心里对于子华也不会那么恨。
白娇不想管于子华,从前不想,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
可是那毕竟是于娇的弟弟,就这样看着她去死,谁知道于娇会不会满意?
于娇对这个弟弟的感情是那样复杂,那样恨父母偏心,却还是救了人,那么她现在要不要救人。
“妈妈,抱抱。”
长得像个白馒头一样的商雅,像球一般往白娇这里跑,因为走得急,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滚了两步。
大概是没摔痛,商雅自己爬起来,连哼都没哼一声。
白娇也笑嘻嘻地,等她站起来以后笑嘻嘻地把人抱起来。
“妈妈,糖糖。”
伸出一只胖手,往白娇脸上凑。
前两次因为给她喝了一次糖水,甜丝丝的味道就被她记住了,这几天总嚷着要吃糖。
白娇却不敢给她吃那么多糖,她正在长牙齿。
“雅雅不吃糖,吃糖了牙齿痛,到时候牙齿里面会有虫子,雅雅不怕虫吗?”
“虫?”
商雅不解地望着白娇,那是什么?
她从来没见过虫子,所以对白娇说的长虫根本就没有概念。
“虫会把雅雅的牙齿吃掉,然后雅雅什么东西都不能吃了,这样雅雅还要吃糖吗?”
雅雅有些懵,她其实没有听懂,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只觉得妈妈说的好可怕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那雅雅,不,吃糖了,雅雅吃肉。”
白娇:“……”
“妈妈给雅雅做……肉丸子。”
前面几个字说的含糊不清,但是肉丸子却说的衣长裙清晰,白娇摇头,这也是个吃货,这么小就想着怎么吃。
看着商雅圆滚滚地小身材,胖嘟嘟地,虽然看着可爱,可是白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孩子以后会成为一个小胖墩儿呢?
是她过于担心了吗?
“娇娇,我回来了。”
刚打开门的商图跟白娇打招呼,就见女儿委屈地看着他,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
“雅雅怎么了,爸爸不在家,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啊?雅雅乖不乖?”
商图笑眯眯地看着妻女,对商雅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放低。
“有啊,有啊,雅雅最听话了。”
商雅连忙表示自己很乖,帮嘟嘟的脸上堆起灿烂的笑容,跟商图卖乖,还伸出手要商图抱。
商雅说话比走路利索多了,走路走不稳,说话却明白。
商图从白娇怀里接过女儿,在女儿脸上亲了一下,如愿以偿地看着商雅凑上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今天公司怎么样?”
“不错。”
“忙不忙?”
“还行。”
“你吃饭了没?”
“没有。”
“我今天少了两个猪蹄子,一碗肉丸,咱们先吃饭吧。”
白娇关心完了他的事情,从厨房端出来早就做好的晚饭,给他们父女两个各盛了一碗汤。
商图看着冒着热气,闻着就香的饭菜,心里无比满足。
“娇娇,我们要不要再生一个孩子,给雅雅找个伴儿?”
商图忽然道。
“好啊。”
虽然带孩子很累,可是,生活中很多事情都很累,既然商图想要再生一个,那就再生一个好了。
不过……
“我最近有事儿,咱们再过几个月再说这件事情好吗?”白娇道。
“好啊。”商图答应地利落。
只是白娇有什么事情呢?
好像从来没有没有听说她有事啊,商图压下心里的疑问,埋头开始吃饭。
他相信,白娇要是愿意说,就一定会说的。
他暂时先不问。
商图想的没错,晚上等雅雅睡着了,白娇就找她商量。
“我想用一趣÷阁钱,大概几十万,最多一百万。”
为什么突然要用钱,用去干嘛,几十万上百万不是个小数目,虽然他们现在一年就可以挣两三百万,可是白娇从来没有这样大手趣÷阁用这么多钱,还是这样郑重其事地跟他商量。
“好,你看着办。”商图也不问,他对白娇十分放心。
白娇解释道:“我有个弟弟,最近生病了,病的很重,要换肾,我给他一些钱,让他去医院等候治疗,兴许能找到合适的肾脏,顺便把手术费也出了。”
商图点点头:“外面明天要不要去看看他?”
白娇赶紧摇头:“不用,不用让他们知道。”
她给这趣÷阁钱,是替于娇尽的一分心意,在她有能力的情况下,救他一命。
这辈子,她不会在割自己一颗肾,也不会让与家人知道自己的现状,免得那家人像牛皮糖一般缠上来。
她会找个人或者机构给于子华提供这趣÷阁钱,于子华能否找到合适的***不在她的考虑之列。
她甚至可以给预付余亩出养老钱,可是这一切都要做唉他们不知道情况下进行。
白娇是绝不会为自己找麻烦的。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白娇终究还是不太放心,在于子华不知道的情况下问了医生,医生说要等。
“要不然,你去看看吧,我看你还是很担心你弟弟的,要是不去看,我担心你会遗憾。”商图劝说道。
她不会遗憾的,白娇想这样说,可是面对商图的清澈温和的眸光,忽然感觉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
白娇连忙拒绝,开玩笑,at自己都不准备去看于子华,怎么会让商图去?
这辈子她给于子华出钱治病就已经仁至义尽,怎么可能让于家人再掺和到自己的生活?
看出白娇实在不愿意他去,商图也名明白白娇的心意。
这些年,白娇从未主动提过她的家人,可见是于家人关系不好。
白娇是个很冷静很善良的人,若是让她无法原谅,一定是家人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
现在她要自己处理,自己还是别掺和为好。
白娇走了,却不是去看于子华,反而去了B市。
当年她从下河村逃走,写了一封匿名信,之后一直不清楚事情的结果,她一直记挂着,现在有机会,她想去看看。
也不知道那些人贩子被抓住了没。
这些年一直忙于生存,忙于学业事业,没去找那些人贩子,亲手把他们送进牢房,亲眼看见他们受苦,白娇一直很遗憾。
到了下河村附近,白娇花钱雇了几个男人,进到下河村和附近的几个村子去打听。
她不敢让女人进去,怕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几人去了两天,带回来的消息让白娇十分震惊。
原来,这些人贩子早就伏法。
说来也巧,下河村有一个被拐卖的进去的女人,在她逃走后的第二天,不看忍受家暴,想要跑出去,被村里人追赶,从悬崖上掉下去。
大家都以为她死定了,谁知道这个女人不仅没死,而且走出下河村,到警察局报案。
警察连夜破案,老大带着几个兄弟闻讯逃窜,跑到别省。
警察跨省追捕,相互合作,花了两个月时间把人抓住。
下河村的女人都被拯救了,按照他们的意愿决定是走还是留。
震惊B市的人口拐卖案,因为有那个女人,因为有白娇的举报,因为警察的同心协力,胜利告破。
“这样好,真好!”
白娇爽快地付了几人钱,追加了一趣÷阁尾款,几人喜笑颜开。
忽然,白娇像想到什么一般,问他们:“你们有没有听说有个田咏析,他和他妈怎么样了?”
“你等着,我再去问一趟。”一人转头就准备去问。
“不用了,我知道,我是本地人。”旁边另一人道。
“你是本地人还拉着我们去问,这些事情你不早就知道了吗,还装模作样地去打听。”先前那人十分不解。
白娇笑了,看来这人就是想要钱吧,她理解。
果然那人脸上一红,避开之前的问题到:“田咏析和他妈没什么大事儿,被罚款两万元。不过听说田咏析的领导因为这件事情对他不满意,后来田咏析辞职去了别是地方,带着他妈再也没回来过。”
果然还是连累田咏析了,白娇心里升起一股怅然。
她还想见着人给人一趣÷阁钱的,她欠了田咏析的人情。
不过,白娇并不后悔,若是这辈子再见到田咏析,再好好谢谢他吧。
相信以田咏析的人品只会,应该能想通。
白娇满意而归,去A市给于父于母买了养老保险,请了一个专人负责照顾他们到死,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透露她的信息。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白娇给的钱合适?
于子华接受了肾脏移植,身体大不如前,十年后发生一次排异反应,回到医院做透析,然后病怏怏地挨了两年,死去。
留下一个孩子,于富贵。
于父于母如前世一般死了,不过这一次,他们有人照顾,日子过得不差。
对于于富贵,白娇没有管。
那不是她的责任,因为上辈子于娇对这个侄儿的感官实在不好,白娇也不打算接这样一个包袱。
他听天由命吧。
于富贵被当地政府送到福利院,在福利院好好长大,没有上一世的嚣张跋扈,没有赌钱,倒是意外成了一个良好青年,这倒是出乎白娇预料的好结果。
一年后白娇生下一子,取名商豪。
不过商家有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娇养女儿,贱养儿子。
但这种娇养和贱养都在可控范围之内,在白娇看来,儿女都一样,应该平等对待。
性别对于鲛人,真不是重要的事情。
鲛人生下来最初都是没有性别的。
在成年之后,鲛人会有一个选择性别的机会,这个机会有且仅有一次。
鲛人变身性别跟自身选择有关,假如它爱上一个女人,就会变成男人,假如它爱上一个女人,就会变成男人。
假如两个没有选择性别的鲛人相互爱慕,就会再碧落海苍梧宫,让鲛皇占卜,到底谁做女人,谁做男人。
这种爱慕是第一次产生男女之情的时候决定的,很多鲛人第一次爱上别人,都会顺其自然变身。
但真正变身之后,却很少有人能跟让自己变身的人在一起度过一生。
这个道理跟初恋的成功率并不高是一回事儿。
说起来,在四荒八海,鲛人这样的性别选择方式也是比较特殊且不靠谱的。
所以,白娇对男女性别,还真的不在意。
……
白娇这一次活到寿终正寝,跟商图恩爱白头,到死的时候特别安详。
一闭眼,白娇就感觉自己被拉回空间里面,看见笑盈盈的蓝淼。
白娇惊到了,蓝淼竟然对她笑了!
这是天上下红雨了吗?
她从未见过蓝淼笑得这样开心,难道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