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这之后他们需要面临的可能是因为那只庞然大物煽动翅膀而引起的狂风,城中不少建筑都催毁,带来的巨大经济损失,绝对是不可估量的。
但在此之前,他们依然要为活下来而感到开心,毕竟这座自由之城也是足够大,储备的物资足够让他们重建家园,并且很快就开始新的贸易活动。
“我们得快点离开了,不然等到那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说不定又来追了。
我可不想再像狗一样被追,从来都只有我追别人的份,我记住他们了。”方忌玉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催促雨潇潇他们快点离开。
她们三个人可都是从牢里出来的,都属于逃犯。
其实雨潇潇完全可以再多等几天呀,她要是现在回去,说不定都没有人能够发现,毕竟这么乱糟糟的情况,大家可都是往大教堂赶,忙碌的很,谁会去注意劳累,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呢?
但现在方忌玉可不想这样做,谁让雨潇潇跑出去的时候把他给丢下了,那他现在叫雨潇潇和他绑在一条绳子上。
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谁也不能够先行离开,好朋友就应该手拉手一起被画在纸上,贴在墙上。
“说的是,不过你有方向吗?”
“虽然我没有,但离开总没错……你肯定有的吧,你不是在这里搞事情吗,难道就没给自己找个退路。”灵魂发问并没有难倒方忌玉,他直接把矛头直指那位绿色的先生。
刚刚把自己头发抹平,摆正了那顶绿色的绅士帽。
霍德华左右看了看,带着面具的大佬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但看到面具的方向应该不是看他。
但是这位似乎也是从监牢里出来,而且还刚刚摆脱了一场追逐闹剧的人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当然是需要报告一下,要不然现在我们先到我住处去躲一下。”虽然如今在城里的确很危险,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搜捕起来或许会更加的严格。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需要确定人员的损失情况才能够确定灾后的重建。
霍德华的住所就是之前和雨潇潇离开的那间,也不知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这魔术师们封印神躯体的地的就在距离自由之城不远的地方,但是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人被人发现。
他们也希望。
在这最危险的地方依然能够带给他们安全感,重新回到自家的小屋,霍德华的内心却是一点都不平静,甚至还想骂娘。
他们这一晚上来来回回的折腾,如今黑暗开始褪去,光明重新降临,也就是说到了吃早饭的时间。
毕竟需要重建,为以后的生存做准备的人,那都是有家有室有产业的人,像他们这些暴露了一处,马上再跑到下一处。
虽说哪个地方都有个小窝,有贫有富,但实际上却是居无定所,正是他们这样的人才更加的没有心理负担。
如果这时候跑出去是要搞什么灾后重建,那绝对是别有用心,所以说他们这三人一点都不着急。
可是这开火的人却是霍德华,那两个人就像大爷似的占用了他的房子,占据了他唯二的两张椅子。把他赶到了厨房去。
“他们到底为什么抓你?”
“不是抓他们,是认错人了,道吗,那帮瞎子,我鄙视他。”
方忌玉一阵添油加醋的,但主要的事情还是说清楚了,有人偷走了一个发光的圆球嫁祸给了他,然后那些人又一种不知名的方式快速离开,就剩他一个人在那里。
他们那些人离开的方式还挺像忍术的,就一个烟雾弹,人马上就消失。
这件事情尤其是让雨潇潇吐槽,那烟雾难道是什么神奇的东西吗?有的时候看着双方打斗的时候,弱势的一方明明都要被削死了,然后一扔烟雾弹立马就桃之夭夭。
有这本事,早就跑掉了嘛。
明月光整天夸耀自己的轻功如何好,打架不行,跑路第一,也没见他有这样的本事呀。
“那些人的穿着怎么样?”要是方忌玉说他们穿的很奇怪,或者直接说和那位绿色的先生差不多,雨潇潇还能够认为他们就是魔术师的人。
别看这些衣服样式挺简单的,但要真的去仿制还真的做不到。而且看他们那偷了东西还需要嫁祸人的情况,也不像是冒充了其他人。
但是方忌玉的描述,倒是让雨潇潇觉得,他们还真的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和魔术师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浑身冒着烟雾,带着一半张面具的女人。
方忌玉描述之后,还上上下下打量了雨潇潇一遍。
“真的,要不是知道你离开的时候究竟是怎么个打扮,我都要怀疑那人是不是你了?”
毕竟都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你都不知道,那人说话可难听了,说话的时候就像嗓子里卡了口痰似的。
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还捏着嗓子说话,要不是看她身材像个女人,我都不敢相信,竟然有哪个女人有那样的声音?说不定是吞炭火把自己给毁掉了呢。”
对于那个人,方忌玉是真的愤怒了,哪有干的坏事还嫁祸给别人的,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
没看到这出了名的偷,那都是敢发邀请函的人,最强大的刺客那都是敢开无双的人。
所以这个敢偷东西的小贼绝对不是什么大人物?
“你说他们会是天机楼的人吗?”
刚刚还使劲咒骂的方忌玉一听到雨潇潇这样说,立马就沉默了下来。
他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他们本来就是来寻找天机楼的踪迹,若是能够直接找到他们的本部就更好了。
虽然那个女人逃掉了,但是方忌玉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实力足够强。
他们也是在那里打斗了一场的,但能够看的出来,即便方忌玉差不多用尽了全力,对方也像我调戏他一样飘来飘去的。
好像全身没有重量一样,但真正踢在身上,就知道没有重量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不无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