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内心有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方忌玉利索的撬开了牢房的门。
即便他没有雨潇潇那样神奇的力量,能够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甚至还能和人家打个招呼而不被发现。
但是他本人本也就不是普通人。
至少在这里全民认为最为安全的无月亮的夜晚,就连守着监狱最外面的站岗的士兵,都没有想到会有人从背后袭击,直接敲晕了他们。
轻巧的将这些穿着铠甲的士兵放到在地,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方忌玉快步的从广场下方的监狱离开。
虽说在晚上的时候,城门已经关闭,但是方忌玉本来也没有准备就此离开这座城。
他的话唠属性让他在监牢中认识了不少的人,也对这座无主的城市有了更多的了解。
就想是雨潇潇曾经想到的那样,方忌玉也准备到大教堂中去查看一番。
教堂的门依旧大开着,不会阻止任何人的进出。
但是方忌玉的目标可是在那教堂的后半部分,也就是被其他人所认为的禁地。
雨潇潇没有到那里去,是因为没有必要。
他们到这边来,原本就是为了找天机楼的总部,看看他们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而这座无主的城池,显然并没有这些天机楼的身影。
或许他们本来就是因为在这边发展的不顺利,才会把目光投到了上方的世界。
只是因为太过于顺利,那里反倒成为了他们掠夺宝藏的源头。
有可能他们本来也就在这边谋划着什么。
方忌玉的潜入悄无声息,即便是被人发现了,他也总能够在那人开口之前就把人给敲晕。
为什么不直接杀死呢?
因为这实在太难了,你把人敲晕和杀死完全是两种概念。
或许躲得了一时,但这座无主之城与其他岛屿相比或许很小,但他的总人数绝对已经超过了10万。
教堂中每天都有人进进出出,总有人能够发现,而且谁知道他们这边会有什么特殊的手段,能不能找得到凶手。
只要不动手,面临的也就是个思想教育,在监牢中多呆两天。
再不成就是个终身监禁。
但是杀了人就不一样了。
雨潇潇和方忌玉的方向完全相反。
她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位绿色的先生被两个士兵带走之后,径直离开了监狱,走过了空旷的街道,然后通过城门走了出去。
在黑夜来临时会落锁的城门,因他们的到来而打开。
出去之后这位绿色的先生,立马就被卸掉了身上的枷锁。
三个人还互相开玩笑,打的招呼,而那两个压着他的士兵也卸掉了身上明显是属于自由之城的铠甲。
三个人原地分手,穿着一身绿色衣服的先生也是目标明确的准备离开。
只是走着走着,他就察觉到有些事情似乎不对劲,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
手中的提灯发出幽蓝的光芒。
直到踩在草地上清晰的脚步声传到到的耳朵里。
绿色的先生终于确定,的确是有人跟着他。
而那人并没有因为黑夜的原因就放弃所有的恶念,说不定就是为了抢走他手上的灯呢。
只是他转身,只能看到提灯所能照亮的方向,圈定在一个窄小的范围内。
那人只需要站在黑暗中,她便什么都看不见。
谁让除了这提灯,再没有另外的光源呢?
“谁,谁在那里?”一边战战兢兢的问出声,甚至连在说话的时候都打着颤声音在发抖。
但与之相反的,他把提灯挪到了身前,似乎想要看清楚究竟什么东西跟在他的身后。
但在背后的手却是悄悄的摸出了一把短剑。
正在警惕的四处打量着,刚刚听到的脚步声在身后,如今绿色先生正面对着他,随时提防这位会突然从黑暗中冲出来的人。
虽说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不要在黑暗中做恶,但是经过魔术师的洗礼,他们已经学会了反抗这一规则。
依然在警惕着可能会出现的敌人,绿色的先生突然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绿色的帽子甚至被顶起了一个高度,后有缓缓的放下来。
尾巴。
它的尾巴竟然被抓住了。
这本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尾巴被他藏的很好,甚至根本就不会有其他人看到,这可是用了特殊的物品才将它隐藏了起来,甚至在出门的时候这个绿色先生可是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
但是现在,他明显的能够感觉到,他的尾巴被一只手给握住了。
转移提灯,这位绿色的先生慢慢的转过了身。
可能夜路走多了,真的会遇到鬼。
明明听到声音是在身后,他也觉得自己应对的很及时,可是如今,声音来自身后,他却没有察觉到,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
“不要紧张,我们聊一聊。”很温和的女声,一只手握住他的尾巴,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就好像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后一样。
但实际上,这位绿色的先生只能感到了两只手的重量。
在他的感知当中,依然没有人的存在。
“好,好的,需要我提供地方吗?”
“不用,我已经选好了。”雨潇潇将肩膀上的只手拿下来,顺便拿过了这位绿色先生背在身后的短剑。
剑身狭长,没有血槽,一看就只是作为防身的武器,甚至还有几分装饰品的味道在里面。
反正杀敌是不行了。
也有可能和不擅长刺杀有关系。
提灯被拿走,绿色的先生只能感叹自己命运的不济,但紧接着眼前便陷入了黑暗当中,一看就知道是那位将灯给熄灭了。
这个绿色的先生心中突然有一种侥幸心理,如果他现在逃跑,那位是不是也会因为陷入黑暗而看不到他。
但现实情况却是,雨潇潇得一只手依然拽着他的尾巴,这位先生显然是做不到断尾求生的。
“我们能不能换一种走路方式?万一摔倒了可就不好了。”
“没关系,很近的。”背后的人似乎非常的温和有礼,而且极具有耐心,无论这位先生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对方的回答都是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