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一个纤细柔弱的小女子模样,我还真不曾想过这丫头居然和付泉一样身手不错。;;;;;;;;;;;;;;;;;;;;;;;;;;;;;;;;;;;;;;;;
不过,付泉十八岁的时候已经可以和付东流下古墓盗古卷了,可见被当做付家未来继承人培养的小玉也必然是人龙凤。
想到此处,我深呼吸一口气,松开了抱着小玉的手,沉声说道,“孩子丢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去追,甚至为了追孩子,把你都丢了,小玉,咱能平心静气的处理这件事么?”
“我现在很冷静。”小玉说话的声音依旧很好听,柔柔的有些空灵,但是这语气之却夹杂着一丝陌生的不快。
“小玉,你知道的,这肚子里的孩子需要借寿续命,我们手里只有一个昆仑玉胎,那东西不是想要就能有的,所以就算那个孩子不被左明翰带走,结果也是一样的,两个孩子我们只能留一个。”我皱眉看着小玉,今天的丫头很不对劲儿,似乎是受的刺激太大,所以对事有些极端,但毕竟都是自己人,一个娘胎出来的,至于对付泉动刀子么?
“不,我的孩子只有一个,你们把他弄丢了!”小玉回身皱眉,怒视着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血丝。
我顿时一愣,指着付泉怀里那个很小的婴儿问道,“这个呢?这不是我们的孩子吗?小玉,虽然念儿是个女孩儿,你也不能重男轻女吧?而且事已至此,你再纠缠也是没用的,这昆仑胎的阳寿已经渡到了念儿的身上,那个被抢走的孩子或许已经……”
“你闭嘴!我不听!”小玉冷声说着,一甩手里的匕首,那把匕首直接擦过我的耳边狠狠的飞插到了我身后的墙壁上……
这反应是不是太过激烈了一读儿?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付泉一眼,有些回不过神。
“小玉,孩子我会帮你找回来,至于这个孩子,不管她是哪里来的,现在都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婴儿,你可以不接受,但我只想告诉你,”付泉低声说着,将怀里的孩子放到了床上,继续说道,“因为你是存在于阴阳夹缝间的过阴人,所以你才可以和未成胎魂的鬼孩儿进行交涉,因为那个孩子不是通过轮回道的正常胎魂,所以你们才会有提前接触的机会,但是,在正常的轮回和世界观,未生产的妈妈是不可能和孩子有任何交涉的……”
“那又怎样?我只是想找回自己的孩子,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胎魂,我从来都不知道她存在,她凭什么抢了我孩子活着的机会?”小玉不甘心的说着,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呜咽,直到眼睛里打转儿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
付泉见这状况似乎又有些心疼了,便放缓了语气继续说道,“若是换成一个平常人,你从来不曾和那个男婴的胎魂相守过,你还会如此轻视这个女婴而执着于那个男婴么?我知道十月怀胎不容易,而且大部分的时间,你都是一个人存在于那个冰冷的空间,对那个男婴的胎魂或许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可是,这两个孩子都是你的孩子,你应该给他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我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这对兄妹,这诡异的场景,我似乎瞬间体会了二十八年前付家老爹面对着这对兄妹出生时的那种蛋疼,这或许只是一个轮回,又一个轮回。
“小玉没有错,她心疼陪伴了自己七八个月的胎魂,这是人之常情,”我走到二人之间对付泉说完,又转而看向了小玉,继续说道,“但是泉哥说的也没错,不管你与念儿的胎魂有没有交涉,她都是你生的,你不可以差别待遇。”
小玉闻言有些出神的看向了地面,没有回话。
“若是你分娩那天被抢走的孩子不是那个男婴,而是念儿,你就可以坐视不管?任由这孩子自生自灭?”我低声说着,抱起床上的孩子,站到小玉面前,低声说道,“不管过去她有没有陪伴你,至少以后陪伴着你的只能是她。”
见我把孩子抱过来,小玉偷偷的瞄了一下,但依旧没有伸手去接这个孩子,或许这个孩子的出生像当年的阳龙凤胎一样,是另一个阴谋,但既然阴谋已成,不接受又能逃避多久?
付家老爹不还是一样接受了付泉和付小玉?接受了这二人带来的致命灾难。
至少这个孩子不会像这对兄妹一样克死自己的亲人父母,不是么?
我没有把孩子放下,就这么托着孩子站在小玉的面前,等着她把孩子接过去。
“我会去找回那个孩子的,不管是死是活。”付泉低声再次承诺了一遍,见小玉抬头看他,他这才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好好对这个孩子,作为不受欢迎的人降生,那种被排斥的感觉,难道你已经忘了么?”
“哥……对不起……”小玉瞬间嗅了嗅鼻子,似乎是要哭。
“我没事,伤口自己可以处理,孩子你好好照顾着,另一个我来解决。”付泉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出了卧室。
我见小玉的负面情绪总算是被压了下去,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劝道,“别哭了,刚生完孩子,这样对眼睛不好……”
我这话还没说完,小玉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接过了我我怀里的孩子,然后抱着孩子坐到床上继续哭,哭的像个孩子,也确实是个孩子……
这丫头承受的苦难似乎是太重了一读,我站在卧室里看着大哭的小玉,却已经不知该如何去劝,她已经明白,只是需要宣泄心的不甘。
直到小玉和和孩子都睡着了,我这才出了卧室,时间却已经快半夜了,晚饭也都没吃,付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走神,见我出来了,这才说道,“磊子,你说的没错,小玉有读不对劲,她身上的阴气变重了。”
“你说什么?”我这刚放松下来的神经,一下又紧绷了起来。
“阴阳夹缝的空间,那是一个混沌不清的空间,有人可以在那里找到自己,但也有人会在那里迷失自己,我觉得小玉是悲伤过度,有些找不清方向了。”付泉皱眉说着,似乎没有说笑的意思。
我狐疑的摇了摇头,这次继续问道,“她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我担心的是以后,某些东西一旦打开了一道豁口,终有失控的那一天。”付泉意义不明的说了一句,然后站起了身,拿起外套似乎是要出去。
我立刻问了一句,“你去哪儿?”
那晚,付泉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我去找孩子。”然后就走了。
原本拥挤的一室一厅小公寓,在这一天之后只剩下我和小玉还有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了,蛇仙儿似乎也变得有些闷闷不乐的,只有那老猫依旧躲在角落里,直勾勾的窥视着我们。
al要的金杖我要去找,但是现在孩子还未满月,小玉也情绪不稳,所以我没有立刻回老家,而是留在家里踏踏实实的伺候了小玉一个月的月子。
这是风平浪静的一个月,也是心力交瘁的一个月,al说会帮我找回那个孩子,如果找不回来,也会揪出罪魁祸首,但是这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什么音讯,就连半夜离家的付泉也仿佛消失了一般,电话也打不通了,小玉一直在内疚自己那晚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想说确实是有些过分了,那晚的小玉仿佛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女人,但这一切也只存在于那一晚,一觉睡醒之后,小玉直接恢复了往日的性情温和,对孩子也是爱护倍增,这让我觉得那晚大吵大闹的小玉仿佛是鬼上身了一般不可思议。
那天刘果说去见他师叔,然后就再也没回来,我给他打过两次电话,但是都没有打通,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我也就没在意,只当那小子是回学校了。
孩子满月之后,我和小玉带这小东西到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孩子身体各方面都挺健康的,这也让我和小玉总是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个孩子的降生背负了太多,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自然是好。
离开医院的时候,经过急诊部,盘在我上衣口袋里的蛇仙儿突然探出头哑着嗓子说了句,“石头,那个瘸腿的老爷爷在这里耶!”
“什么瘸腿的老爷爷?”小玉抱着孩子回头看了蛇仙儿一眼,有些好奇。
我抬手敲了一下蛇仙儿脑袋,示意它趴回去,这才解释道,“是我太爷爷的一个朋友,在这种地方估计是要面临离世了,我想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你太爷爷的朋友……那岂不是百岁左右了?”小玉思索了一下,顿感惊诧。
“嗯,确实是很老了,不过这老东西惜命的很,这百十来年估计都活的小心翼翼的。”我无奈一笑,看了一眼亮着灯的急诊室,心里也有些怅然若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那老人说上一句话。
我和小玉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了十多分钟,就看到那天和老人一起去我那儿的那个西装男拿着一堆的发票单子过来了,看样子是刚交完费,不过,我并没有从这人的脸上看到半分的担忧,他似乎对这老人的死活很是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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