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
见到墨月辰出来,候在厅堂的众人连忙的上去行礼道。
“皇后身体虚弱,叫御膳房多准备一些补气血的补品。”
墨月辰简单的和流溪交代到,陌清浅如今的伤自己疗的已经差不多,只要之后在准备一些补品,好的应该会很快。
“奴婢遵命。”
流溪听到陌清浅没事,悬着的心也放回了原位,连忙的应了一声。
墨月辰交代完了,便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起欲要离开。
“皇上起驾!”
跟在墨月辰身后的安德里连忙的高声喊道,墨月辰便就和那长长的护卫队一起离开了凤兮宫。
“恭送皇上!”
以流溪为首的小凳子和言心也简单的行了礼,便就急急忙忙起身向身后的小凳子说道:
“你快去御膳房吩咐,给娘娘做一份阿胶燕窝汤!”
我和言心进去看看娘娘怎么了。
“奴才这就去。”
小凳子说着便就急忙的离开了凤兮宫,往御膳房飞奔而去。
流溪和言心来到了寝宫,陌清浅如今已经起身,坐靠在床榻上。看着那寝宫张开的窗户,愣愣出了神。
“娘娘,你没事吧?”
流溪见到陌清浅苍白如纸的脸,心中顿时是一阵心疼。上前轻声问道
“没事,皇上走了吗?”
陌清浅收回目光,低声问道。
“是的,皇上吩咐奴婢为娘娘准备一些补品,就走了。”
流溪如实的回答。
“娘娘,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是吓死奴婢了?”
言心见到陌清浅如今没事,心中也和流溪一样是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陌清浅。
“遇到刺客了,没什么大事。”
陌清浅浅笑,难得流溪和言心这般的担心她。
“刺客!这谁有这样大的能耐,居然可以来到这皇宫!”
言心诧异,惊呼道。
“你小声点,别惊到娘娘!”
流溪虽然也是惊讶,但是见到言心这般夸张,忍不住的说道。
言心笑了笑,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刺客抓到了吗?”
“刺客已经死了,这一件事情,不得声张。”
陌清浅语气变得生硬了一些,墨月辰没有请太医,想必也是不想太多人知道。这正和她意,所以也就吩咐到言心和流溪道。
“奴婢知道了!”
流溪和言心恭敬异口同声的回答了。
“对了娘娘,之前听春喜那丫头说,她今天看见德妃娘娘去了御书房,好像是要找皇上。”
流溪突然想到了什么,跟陌清浅交代到。春喜是之前陌清浅留下来打扫凤兮宫的一个宫女,因为在凤兮宫,陌清浅从来没有为难过他们,他们倒都是受到流溪的照顾,有了什么事情,也会和流溪说一些。
这如今陌清浅才封号了,自然是四面楚歌,那皇宫内的妃子们各个都看紧了凤兮宫。所以凤兮宫的宫女也会对其他的宫殿留意不少。
“应该是凤印之事吧,她铁定是比本宫更急。”
陌清浅由言心搀扶着下床,那胸口的微微疼痛,让她不禁的皱了皱眉。
“皇上真会将凤印交给娘娘吗?”
流溪显然是有一些担心,这凤印德妃可是管了好今年,之前皇上对她一直算是宠爱有加,这如今皇上会轻易的将凤印交给自己的主子吗?
“他会的。”
陌清浅做到了梳妆台前,执起了木梳,梳着那微微凌乱的发丝,淡淡道。之前也许不会,如今,墨月辰一定会将凤印交给她的。
墨月辰已经回到了御书房,并没有歇息,只是坐到了贵妃椅上,开始批阅那一叠叠厚厚的奏折。
安德里倒是会伺候,墨月辰才坐下,就急忙的为墨月辰沏了一杯上好的龙井。
“皇上,这是杭州知府托人新进贡的雨后龙井,香的很,您尝尝。”
安德里将倒好的茶水端到了墨月辰的跟前,轻声说道。
墨月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那安德里端着的茶水,并没有伸手接,而是由于了一会,道:“给朕沏一杯苦茶……”
说完,便就继续低头看奏折起来。
安德里听着手头一怔,险些那杯子都要掉到地上。墨月辰不喜苦的东西,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可为何今日突然想和苦茶了。
但是也不敢有所耽搁,应了一声,便就下去泡苦茶了。
就在安德里出去没有一会,那柳若惜便就和自己的贴身宫女秀菊,一起来到了这御书房门前,正好好是撞到了那安德里。
见到那安德里急急忙忙的端着茶水,欲要离开,柳若惜对秀菊使了一个眼色,秀菊会意,便就小跑上前叫住了安德里。
“安公公,你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干什么?”
秀菊快步上前,叫住了安德里。
安德里回头,这才看见不远处的柳若惜,连忙的回头,对柳若惜行了礼。
“哎,这皇上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想喝苦茶了,咱家这就去给皇上沏一杯去。”
安德里行礼后,便就简单的解释道。
“苦茶?皇上向来不喜苦味东西,为何今日要喝苦茶?”
柳若惜柳眉微蹙,因为墨月辰不喜欢吃苦的东西,所以御膳房内,墨月辰的膳食都会格外注意不少。
“咱家也不知,也许是今日皇后娘娘受了伤,皇上心疼,用着苦茶压压惊,也说不定。”
安德里自然不知道墨月辰的想法,只是自顾自的猜想了一下。
“皇后娘娘受伤了?”
柳若惜一惊,她怎么不知道这陌清浅受伤的消息。
“娘娘可别说是我说的,今日这皇后娘娘似乎是遇到了刺客,被皇上救了下来,所以就受了一点儿的轻伤,无妨的。”
安德里这见自己说漏嘴了,倒也没急着打圆场,就简单的和柳若惜交代了几句。
“刺客抓到了吗?皇上有没有受伤!”
柳若惜一听刺客,顿时心头一紧。
“咱家不知,皇上没说,以皇上为武功,那刺客怕是早已经挫骨扬灰了,没事。不和娘娘说了,我还要去沏茶,要是晚了,该要皇上等急了……”
安德里说着,又想到了自己手中的茶,连忙的不在于柳若惜多说什么。
“嗯,公公去吧。”
听到墨月辰没事,柳若惜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就在安德里走之后,柳若惜转身奇怪的看向秀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