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有人上来怎么办?”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上来,监控在密室里,除了我,谁也看不见。”他一手撩起了舒小爱的上衣,大手揉/搓着舒小爱的x部。
“有没有一段记忆,贴在心里被珍惜,昨夜忽然不经意被勾起,那时我们太年轻,还不懂了解自己……”突然响起的手机声,吓了舒小爱一大跳,直接将钟御琛给推在了一边。
她掏出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又看了钟御琛一眼,冲他嘘了一声,这才接听了起来。
“喂。”
“小爱,你跟御琛……”里面传来幕旭尧的声音。
“嗯,我们又在一起了。”即是亲人,舒小爱没打算隐瞒。
幕旭尧坐在车里,手像是僵硬了一般,“你是不是恢复了记忆?”
“是。”舒小爱开口说道,“本来想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但是这两天情绪不太好。”
钟御琛闻言,站在她面前,撩起她的衣服,一口便含/住她的樱桃,啃噬了几下。
舒小爱猛吸一口气,想要控制的声音稍微的泄露了出来,尽管声音听不可见,但在幕旭尧这边,听的却是清清楚楚。
尤其还是这边安静的角落。
“旭尧,明天我去你家拜访伯母,挂了啊。”她匆忙将电话挂断,两手被钟御琛给举了起来,方便他放肆进行下面的动作。
幕旭尧的耳边传来一阵忙音,他将手机从耳边落下,望着一束灯光下的楼道口,心里窒痛,他们三个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他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钟御琛牵着她的手,那一幕更是刺疼了他的眼睛。
兜来兜去,她却还是要跟他在一起。
惘然不顾他已有孩子的事实。
幕旭尧启动引擎,开车回家。
那个家,若不是还有父母,他一点都不想回来。
从心里油然而生的厌倦。
幕旭尧坐在车里,烦恼的心情让他没有出口发泄。
特别难受。
当初,是他主动放弃她,让她选择自己的幸福。
现在,却为何依旧那么难受。
为何……
她就像是在他心里早已生根发芽了,这几年里,树苗并未夭折,反而长成了参天大树。
“三少爷!”管家的一声呐喊将他拉回来看神。
幕旭尧从车上下来,“嗯?”
“小少爷发烧了,怎么都高烧不退,正准备送医院呢,你回来的正好,坐你的车吧?”
“行,快把他抱来,我联系市医院的儿科医生。”他边说边拨打电话。
电话刚打完,幕母便抱着幕家奕出来了,急的出了一身汗,“旭尧回来的正好,快点。”
幕旭尧接过,母子俩一起上了车,幕旭尧开车朝着市医院驶去。
到了市中心,幕旭尧抱着儿子火速的到了儿科。
量了体温后,高烧到39度多,医生先给他打退烧针,然后检查他是不是扁桃体发炎,结果发现还真的是。
开了药之后便让其带回家。
回家的路上,幕旭尧问道,“千诗诗呢?”
“不在家。”
幕旭尧没再问了,一路到幕家,再喂了幕家奕吃了药后,幕母陪在他身边。
幕旭尧一个人回到卧室里,头疼不已。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酒,一个多小时后,门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千诗诗打扮的花枝乱颤的回来了,穿着黑色的超短裙,挎着名包,浓妆艳抹的一张脸满是通红,眼睛迷离的很,扑面而来的酒气昭示着她喝了不少的酒。
看见幕旭尧,她将高跟鞋仍在门口,穿着袜子便朝着幕旭尧走来。
“还真是难得在家里看到你家,真是好难得啊。”
“家奕今晚发高烧了。”
“家里又不是我一个人,发高烧带着去医院啊,你们幕家的人都是死人啊?”她的话让幕旭尧发怒,“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就说怎么了!”千诗诗可不怕他,“你尽多少当爸爸的责任了?!整天想着那个小贱人,既然想着,怎么不把她娶回来啊!”
这触及了幕旭尧心里的痛,“如果当初可以娶她,你以为你还会站在我面前?”
这清淡的嗓音让千诗诗抓狂,“还是娶不回来啊,就算你爱死,她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
“这是我的事儿,与你无关。”他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到床前,掀开被子躺在那里。
千诗诗走到浴室,洗澡出来躺在他身边,然后呵呵笑了,“别以为你不碰我,我就没男人了,幕旭尧,既然你不拿我当回事,我就一天给你戴一顶绿帽子,让你头上绿光闪闪,想要我的男人多的是!从今以后我要为我自己活,家奕我也不管了,他有爹有爷爷有奶奶,没有妈妈管,照样过的很好,哈哈,你不要企图跟我离婚,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幕旭尧,我要拖死你。”
幕旭尧不吭声,对他而言,千诗诗无论做什么,都很难让他动大情绪,就算给自己戴绿帽子,糟践的是她自己。
只要不在他面前当着众多人的面子,他都会置之不理。
千诗诗看他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跟自己交谈,心里更是窝火,借着酒劲大声嚷嚷,“我怎么看那舒小爱都没觉得有多特别,怎么就那么大魅力将你们这些男人迷得团团转!”
幕旭尧转过身,背对着她。
千诗诗躺在那里,望着上空,泪水长流。
***
早上天刚微微亮,舒小爱便醒了。
腰间打着一个温热的手臂,她轻轻地将他的手放下去,穿着蚕丝睡衣从床上下来。
打开窗户,趴在窗台上,外面空气格外的清新。
闭上眼呼吸,心情都会变得格外舒畅。
院内的黑衣人整齐的正在换岗,扛着枪的他们身姿笔直。
舒小爱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六点整了。
她转过身,打开衣柜,被里面放着的一个充/气/娃娃吸引,将其拿出来,抱着,发现还真的跟自己一模一样,逼真的好像是真人一般。
嘴角莞尔,抱着娃娃轻轻地掀开被窝,将其放在自己躺着的位置,故意将娃娃后背着钟御琛,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宝蓝色的连衣裙换上,去洗手间洗漱后,下来楼。
“陈姨。”
“嗳!舒小姐起来了?稍等会啊,就要开饭了。”
舒小爱笑道,“需要我搭把手吗?”
“不用不用。”
“好,我去院子里散散步,等会回来。”舒小爱朝着外面走去,沿着小道缓缓地走着。
还别说,早晨起来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钟御琛醒来是被闹钟喊醒的,六点半了。
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立马去搂旁边的女人,但一触摸便发觉了不一样,没有温度,手感也不一样。
坐起身,立刻看见躺在身边的不是她的真身,有些好笑,跳下床,打开自己的衣柜,拿出黑色的西裤,白色的长衬衫,黑色的领带,以及西服外套,洗漱后,下楼一眼看见她和钟西徇坐在餐桌边儿,早餐刚上齐,就差下他一个人。
“妈妈,你知道吗?以前我的对面一直都没人坐,平时我坐在你这个位置,爸爸都会瞪我。”
舒小爱反问,“坐就坐了,为什么要瞪你?”
钟西徇一说起这个就觉得必须要告状,“爸爸说,那是妈妈的位置,只能妈妈一个人坐。”
舒小爱看向钟御琛,“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
他深沉的回答,“不,一点都不重要。”
舒小爱带着笑意回答,“那咱儿子说是真的假的呀?”
“我有说过这话吗?”他来个抵死不承认。
钟西徇无语,“爸爸,你怎么能撒谎,你就是说了,我还记得原话呢,我当时坐在妈妈的位置上,爸爸就冷着脸对我说‘坐你的位置。’我就不满的说,‘爸爸,你真是顽固不化,对面都没人坐,我为什么不可以坐在那里。’然后爸爸就说‘那不是你的位置’,我再度追问‘那是谁的位置?’爸爸就说那是妈妈的位置,是不是呀?我最后又说‘爸爸都不让妈妈来这个院子,妈妈怎么坐呀?’然后爸爸又生气了,只让我吃饭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啊。”
听完儿子的话,钟御琛不承认也不行了,站起来,附在舒小爱耳边悄没声的说了一句话:“你在我心里,比谁都重要。”
舒小爱脸微红,娇嗔了他一眼,钟御琛小脸垮了,“爸爸,你跟妈妈说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听见,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吗?”
“吃饭。”两个字抛下来,钟西徇嘀咕,“就会欺负小朋友。”
“就是欺负你怎么了?”
“没怎么。”钟西徇晃着小脑袋,哀怨的瞥他一眼,心里不满的问道,“妈妈,我能反悔吗?你带我走吧,不要带上爸爸了。”
钟御琛冷声道,“队长,将小少爷轰出去。”
“啊呀,爸爸,我说错了!”他夹着小腿,小脸慌了。
舒小爱连忙哄道,“小徇,快吃饭,有妈妈在呢,他敢。”
钟西徇这才平息了慌乱,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老爹,然后低头安安静静的吃饭。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