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旧游如梦空肠断
送走纪根基关上所有门窗后,确认无误习老板这才打开仓库里的第二扇门。
这扇门是铁质的大门,完全密不透风。
他从储存空间里召唤出一把挂满钥匙的铁环,找出对应钥匙打开这道铁门。
当这个铁门在“隆隆”声下开启后,一阵刺鼻的发霉味迎面吹来。
习老板戴上白色的口罩,抄起放在一旁显得鼓鼓囊囊的麻袋走了进去敞开灯。
屋子里顿时一片明亮,房间内的左旁有大小不一的透明玻璃柜,里面饲养着各种五毒。(蟾蜍、蜈蚣、毒蛇、蝎子、蜘蛛)。
而房间内的右旁则是吊着一位妇女,这位妇女似乎一直昏迷不醒。
习老板又在一旁的桌子前戴好胶皮手套解开麻袋。
这麻袋一打开就散发着股股肉腥味,里面还细分着两包塑料袋。
习老板打开一包,这包装的是一些动物或魔物的尸体。
他又打开另一包,这包则是装着面包虫。
两包分别抓了一把后投放到玻璃柜中喂食。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看向被吊在墙边上的妇女冷冷一笑,过去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盆子凉水直接泼在那名妇女的脸上。
毛利花被这盆子凉水猛的一下泼醒了。
她醒后惊恐着得看着田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田径笑盈盈着问:“这怪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收了个好儿子。”
“你什么意思?纪根基他怎么了?”
“我只问你一遍,骑士雕像和元气项链在哪里?”习老板手里拿着钳子不断拍打着掌心。
毛利花知道那个骑士雕像很重要,她曾经听纪根基跟自己说过是一位姓习的老板交给他的,所以无论如何自己是不会说出来的。
不过这个元气项链她是不知道的。
“别这么倔嘛,早说出来少吃点苦头。”习老板用手指抵住她精巧的下巴往上抬。
毛利花依然是紧咬着嘴唇,不肯说出一个字。
习老板眼睛一眯手中的钳子在毛利花的手指上狠狠的一夹拧了两圈:“说吧,说出来我就赐你一死。”
毛利花依旧是摇头坚挺着不肯说。
习老板也下了狠心蹲下来脱下她的双鞋,然后手中的大钳子挨个脚趾甲敲打,直到最后,然后再用钳子把指甲盖拔出。
被束缚住的毛利花是痛得冷汗直流放生惨叫。
田径此时双目充满兴奋,一直以来被压制的那份情绪终于爆发。
原先在骑士王族他一直以来都是小兵一个,直到三年前才依靠突破自己到达骑士这一职业,这才勉强升为队长。
在第二年他又一次突破到达精英骑士。
可好景就到此为止了,同一年骑士王族就被吸血鬼族所进攻。
本来还轮不到他来保护骑士雕像,可当时正四下无人,这才选择了他并同一时间把他升为旅参谋长。
自己在那里努力了近五年多,到头来只是个口头上的参谋长,什么都没有得到,连屁都不是。
所以他痛恨吸血鬼族的人,同时也痛恨骑士王族的人。
但这是命运,他没有改变命运而是认真执行了这项伟大的任务,因为他是军人。
在把雕像交付给纪根基后田径遇到了一位努瑞古国的上校李兆香,并得到她的赏识给予了丰厚的报酬和教会怎样成为炼毒术士。
没错,现在田径是位准双职业选手,但是想要拥有双职业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田径一直在寻找合适的祭品和饲养毒虫来寻找机会,方法他有了,现在就差契机。
别看这李兆香是位女性,她可是位高级炼毒术士,不到25岁的她就已经达到了四级审判官的称号。
田径现在可是风光无限,得了名利还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甘心在她的石榴裙下效命。
田径放下了手中的钳子,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来回比划着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子硬。”
“你给我个痛快吧!”毛利花瞪眼怒视着他。
“嘿嘿,我怎么会那么便宜了你?后边还有的是刑罚等着你来玩。”田径坏笑着说道。
“我招还不行吗。”毛利花喘着娇气说道。
这种罪她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
田径竟然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当烈女呢。说吧,说完我就放了你。”
“你凑过来。”
田径没有多想把耳朵凑了过去,想要仔细听着。
谁知毛里利花狠狠对着他的耳朵咬下一口,竟是给咬了下来。
田径痛的呲牙咧嘴一只手捂着耳朵,反手一刀刺向她心脏,刀子如同扎豆腐一般捅进去。
毛利花嘴里含着血液笑了,汝其受那种非人的折磨,还不如这样一了百了。
田径的实力不如纪根基,既然从毛利花这里问不出话来,那就只好采取强硬的方式来夺取。
“哼,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
想到这他就不再去管毛利花的死活,气愤着锁上这个房间的门出去看医生。
纪根基路上没有再作耽搁,回到诊所后发现纪小兰的卧室依然紧关着门。
他把大包小提溜着全都放到桌子上后去敲门称:“小兰姐,我给你买了一件杀敌利器,你快出来看看合不合适吧。”
小兰这才打开房门来,只发现她那动人心魄的大眼睛此时红红的,这让纪根基好一阵心疼。
“你给我买了什么?”小兰不解地问道。
纪根基拉起她的小手就往客房里的桌子前走去,小兰也就索性任他拉着。
从这包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木盒递给小兰。
小兰打开木盒子后发现里面是一把弩,看这精巧的礼物,她那原本愁眉苦脸的模样暂时消减了不少。
纪根基趁着她把玩羽毛弩的时候,给她的杯子中满上酒叹气道:“我买了很多菜,你就陪我喝几杯,喝点酒就会忘记烦恼。”
小兰执不过纪根基的央求,只好与他一同借酒消愁。
这一喝不要紧,纪根基头一次见小兰姐这么能喝,她一个女孩子家就喝下一整瓶三十二度的白酒。
傻眼了的纪根基想拦都拦不住。
小兰抹着眼泪举着酒杯晃晃悠悠地说道:“小基啊,你是经历过一次的人,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吧。”
纪根基咬着嘴唇默认的点点头,然后在她即将要喝下前就要夺下她的酒杯。
“滚开,我要喝个痛快!”小兰一把把他的手给摆开。
纪根基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索性就任她去喝吧。
喝了大约两个小时直到九点半,纪根基看着倒在桌子上的小兰姐一把抱起她朝着她的闺房走去。
可能是这一抱刺激了她那撑满的胃吐了纪根基一身。
“不能喝还这么硬撑着。”
小兰在他怀中显得是多么楚楚动人,清纯可人。红润着脸颊和晶莹剔透的小嘴,让人升起强烈的保护欲。
纪根基一摇脑袋抛开一切把她抱到床上并为她褪去衣服盖上被子。
“兄弟,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纪根基抚摸完她的秀发后走到门外关上了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