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您做的这些破事,也不是亲戚之间能做出来的,我父亲让我来转告您一声;
以后,有什么事,去找他,这里的秦家,跟你们可没什么关系。”
秦聪不由冷笑,“你父亲胃口这么大,也不怕撑死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龙城来的目的是什么,我不说穿,不代表我不知;
你们父子两一丘之貉,跟我们有什么区别?
说得好听是秦酒的,你们不也打着这样的旗号,来争夺家产吗?”
秦肆脸色阴沉无比,看着秦聪脸上的快意,倏然笑了起来,“说实话,我们过来,算计谋求的不过是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跟你们所算计的可不一样,我爷爷,可没立下什么遗嘱,说龙城秦家,也有上京秦家的一份。
我父亲打听清楚了,你们秦家在上京,混不下去了,才想到这里有一个秦家,之前分家的时候,没想到龙城秦家,被你们一直看不起的秦家,会混成如今的规模吧?
那时候若是知道,怎么可能会舍得分家产啊?”
秦懿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些事放在明面上来说就显得他们家实在是有些迫不及待不要脸的感觉,而且还是从一个比自己弟弟还小的弟弟嘴里说出来,更是没有面子可言。
秦肆看到秦懿难堪,秦聪却愤怒丝毫没有反省之意的样子,轻哼。
“s市秦阳,大伯不妨去了解一下,看看我爸有没有跟你对杠的资格,如果你觉得没有,那就尽管作,我倒要看看,你们上京秦家要不要脸。”
秦聪气得哆嗦,“你知不知道,我们也是你们亲人。”
秦肆脸色顿时沉下,没留一分脸色,“亲人?当初秦家最为艰难的那几年,你们这些亲人,在哪儿啊?
上京的纸醉金迷好玩吗?在一边看戏开心吗?
这些事情要是细查,全都有迹可循,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不要再去打扰秦酒,离龙城的秦家远远的;
还有,不要以为跟北堂家合作,就能从这里得到什么?小心阴沟里翻船;
至于上京秦家,是兴盛还是衰亡,我们龙城的秦家也不会插手半分,大家相安无事的好自为之不好吗?
非要来这里找不痛快,还膈应人。”
秦聪脸色铁青,“秦酒让你来的?”
秦肆听到秦酒的名字,顿了一下,心底有些苦涩,原本……
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是,我奉我父亲之命来的,年后希望你们离开龙城,不要出现在龙城。”
秦懿双手攥得紧紧的,脸色涨红,却自知自己没有立场去指责秦肆一分一毫,他忍下了那份屈辱,淡淡的看着秦肆,“你说的我们清楚了,现在请你离开。”
秦肆也不多留,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希望年后,两位秦家人赶快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还有,手底下最好干净一点,让我发现你们跟北堂家有往来,休怪我们不客气。”
秦懿咬牙,“你放心,我们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