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祁贇的指令秦竺风风火火去处理返程事宜,不经意想到这几天经常往这边跑的柴馨雅又不由头疼,但还是遣人去递了消息。
西伯侯府
收到传讯后柴荣第一时间就让人把柴馨雅叫到了书房。
柴馨雅来到书房看着柴荣脸上隐约还有几分喜色,想到这个时候能让柴荣高兴的怕是只有那毓王,便笑着绕到柴荣身旁:
“父亲,不知您唤馨雅来是有何事,父亲这般展颜莫不是有什么喜事?
肩上适中的力道传来,再度仔细打量了这个自己最看中的女儿,虽还年幼但眉眼间以现倾城之色,满意的点点头,“倒不是有什么事只是这大皇子派人来传话,不日便要回邯阳,只是突然提前了许多天,为父还有些事没和你交代,便唤了你来”!”
一时间柴馨雅眼中晦涩不明,手下的力道不由的重了几分,“父亲不觉得殿下这个决定不免有些赶了,可是邯阳出了何事?
闻言柴荣面上的笑慢慢的敛了起来,据安在邯阳的人传回的消息,这段时日确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才对,但大皇子此举也确实可疑,或许大皇子身边的人也是该查查的!
想到某种可能柴荣混浊的双眸危险的眯起来像极了猎食的花豹。
泛凉的手把柴馨雅拉到自己跟前,“不管发生什么馨雅只需牢牢地把大皇子的心抓住就行了,其余的为父自会处理!
“还有此番唤你来也是为了这事,为父看大皇子是个难掌控的即使是被下了蛊!此番你和他同上邯阳为父看着他的意思是不让你入毓王府的,但这毓王府你必须得进“!
看着柴荣眼中的不明意味,一向镇定的柴馨雅也有了片刻的慌神,但只一瞬又像往常那样乖巧的点了点头。
看柴馨雅这般懂事柴荣自是满意,起身把人扶起又转身从暗格里拿出一药包似的东西递给柴馨雅。
柴馨雅看着眼前的药包,再看柴荣一副笑吟吟的样,不解的看向柴荣,“父亲,这是何物?
“自然是能让你顺利入毓王府的好物,毓王身边有了无那样的神医寻常药物自是简单不能糊弄过去,而此物无色无味恐怕是那了无也查不出来,不过馨雅也不必担忧此物对人身体损耗也不大,只需每月服用一枚解毒丹即可,待你入府为父每月都会派人按时给你送的!
柴荣这番话此中意味不言而喻,但柴馨雅面上并没有多大动容,嘴边依然是恬淡的笑从容的接过药包,又朝柴荣福了福身,“多谢父亲为馨雅多方打算,馨雅定不会让父亲失望!
见柴馨雅这般,柴荣老狐狸般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意,他这个女儿确实是最像他的,都看不清藏太深,这种人如果不为自己所用那就得除掉,即使是自己的女儿也不例外!
看了看窗外的春色又晦涩的看了柴馨雅一眼,挥了挥手让她先下去。
出了书房后柴馨雅没有停留的回了沁雅居,回院后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打发了丫鬟去收拾行李便自己回了屋只叫人唤了杜茱来。
得了主子的吩咐丫鬟们纷纷出了里间,很快就只剩下柴馨雅一个人,走到妆台前看着镜中那个眉目如画的女子,柴馨雅瞬间癫狂起来拾起香粉盒子就往镜中掷去,险些没被破碎的镜面伤到。
杜茱进来时柴馨雅整人瘫坐在地上,看清来人时眼中才有稍许的光,扶着妆台就要起来但因坐久了的缘故起身就是一个趔踞,幸得被杜茱及时给扶住。
突来的变故让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离那么近,杜茱看着怀中之人眼神不由的有些闪躲,下一瞬便要放开柴馨雅而柴馨雅似是知道杜茱会这般做似的,将杜茱箍的死死的见他面上紧张又玩味的挑起他下颚旁的碎发。
感觉到杜茱呼吸有些粗重柴馨雅才放开杜茱,接着媚眼如丝的凑到杜茱耳边,“你知道,我爹给了我什么嘛,他给我一包药一种连医圣都察觉不出的药,他还说往后每月都会给我按时送解药,你说“柴侯爷”是不是特别好?
闻言杜茱瞳孔骤缩慌忙拉过柴馨雅的手,见脉象平稳才松了一口气,见此柴馨雅抽出手不由的笑出声来,“你这是搞什么,他再怎么说也是我亲爹他都不急你急些什么,搞得好像你是我什么人似的!
触及敏感话题杜茱感觉自己的喉咙痒痒的,有些话他其实很想说但终究是没说出口,低头道:“小姐,是杜茱的主人和恩人,杜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小姐哪怕是侯爷也不行!
又是一样的回答,柴馨雅如画的面孔上隐隐有些失望,不再去看杜茱将先前从柴荣手中接过的药包扔到杜茱怀中,“你看看你药,是否可替换“?
柴馨雅的举动像流星划过天际一样轻轻的也在杜茱的心上划了一道不浅的划痕,片刻愣神后将药包放到桌上打开拿出里面的药渣一昧一昧的闻了闻,但发现这些药对人体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不由眉头紧锁。
见状柴馨雅不解道:“怎的,你也看不出来嘛?
“不是,只是这些药大多是安神之效,对小姐确实没什么伤害!见柴馨雅有疑杜茱难为的摇了摇头。
不由想起想起柴荣先前说的话,柴馨雅感到一阵不安,“他”倒底想干什么呢,试探自己对他忠心与否嘛?
思及此不由面露嘲色,看了看药包又看向杜茱,“既无碍,你便将这药煎了吧也不必藏着,旁人若想看便让她看去!
闻言杜茱厉声道:小姐怎可对这般草率,这药还是杜茱再拿去好好看看,万一此中和小姐日常有相克之物也不尽然!
杜茱此举让柴馨雅心中一暖,但只一瞬又不耐烦起来,“本小姐的事是你能管的嘛,你不过是本小姐捡起来的一个“婢子”,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本小姐对你好上三分,你便可以对本小姐指手画脚!
柴馨雅的话无疑在杜茱心上插了一把刀,刺的杜茱鲜血淋漓,半晌才回过神来拿起桌上的药包步履唯艰的出了门。
看着杜茱远去的身影和再一次关上的门,柴馨雅慢慢才卸下面上伪装眼中隐约有泪,指间的护甲深深的嵌入血肉中,恨恨的看着月正当空。
故事现在才刚刚开始呢,从此刻起无论是谁只要挡了她的路,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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