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对了,大法师,如今长公主还在担心一件事。”覃名银开口说道。
他正打算说话。
就见周登掐指一算,缓缓的开口道“银郡王,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算到了。”
方致:“……”
覃名银:“……”
“大法师,你算到了什么?”
覃名银诧异的问道。
“我不知道啊。”
周登笑了笑。
方致:“……”
覃名银:“……”
我倒!
就这?
还叫算到了?
“去你的。”
方致推开了周登。
看向了银郡王,继续道“银郡王,你说吧。”
“如今长公主最担心的就是千里之外的大唐,若是甄袖女国出兵南安国,
恐怕会引起中原大唐的关注。”
覃名银沉声道。
“银郡王,此事你就无需担心了,我早已经命大法师,以南安国护国大法师之名飞鸽传书去大唐了,
大唐不会插手南安国之事的。”
“如此甚好,国师,我会尽快启程的。”
“莫急,银郡王,如今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方致嘿嘿一笑。
覃名银摇了摇头。
一脸的懵逼之色。
“如今最重要的是银郡王你,若是能够给你父王带回一位孙儿,那才是最重要的。”
周登凑了过来笑道。
“哈哈,大法师说的在理。”
方致哈哈一笑。
覃名银:“……”
“额,我尽力,我快到皇宫了,就不说了。”
覃名银一把拍在了戒指上。
方致与周登的投影顿时消失不见了。
当天夜晚。
甄袖女国国都举国欢庆,恭祝长公主大婚。
同时。
甄袖女国女皇慕容芷菁,正是任命慕容倾儿为甄袖女国储君。
也就是说,从即日起,慕容倾儿拥有女皇之职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
覃名银都有些震惊。
女皇是打算将甄袖女国与南安国绑在一起了吧。
若是此次出兵顺利的话。
肯定是纯亲王继位的。
两国就会成为姻亲之国了。
南安国京都。
一座破庙内。
“国师,哦,不,方致,你说银郡王成婚顺利吗?”
“自然顺利,没有了大祭司的阻拦,如今甄袖女国亦是一片祥和。”
“那我南安国呢?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祥和呢?”
周登轻叹一声,看向了黑漆漆的夜空。
“唉~我也不知啊。”
方致摊了摊手。
“方致,如今覃生已经在改革了,如今我南安国已经是闹的民不聊生,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如今的我,只想做一条咸鱼而已。”
方致摊了摊手。
“方致,你够了。”
“哟呵,周登,你敢吼我?”
“吼你又咋了,你已经不是国师了。”
“我还打你呢,反正你也不是护国大法师了。”
“来呀,打你。”
两人打在了一起。
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似得。
片刻后。
“也不知道我父母如何了。”
方致轻叹一声。
“不应当是英英姑娘吗?”
“去你的。”
方致撇了周登一眼。
“其实我还真挺担心他们的。”
“他们若是去了西楼城应当不会有事的,毕竟英英姑娘可是狐族公主。”
“希望如此吧!”
方致摇了摇头。
“对了,纯亲王近日可不好受啊,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去救他?”
“自然,否则我们怎么向银郡王交代?”
“银郡王竟然被扣上了叛国贼的帽子,也真亏覃生想的出来。”
“一位亲王,可能会是叛国贼吗?”
方致反问道。
“自然不是,只是谁让如今是覃生为王呢。”
周登苦笑一声。
真的是无语了。
“艾亲王呢?可有消息?”
“据说掉下了悬崖,不知所踪。”
“覃生为何对待兄弟都如此狠毒?”
听到周登的话。
方致的脸色顿时大变。
艾亲王掉下了悬崖?
这就是南安国如今的新王覃生所做的。
“这就是宫廷,这就是上位者。”
周登摊了摊手。
继续道“若我们是普通人的话,估计此刻早也死了无数遍了。”
方致点了点头。
的确。
最近几天。
时不时的有刺客来刺杀两人。
好在都有惊无险。
否则的话。
方致与周登早就死了。
“国师,我想用圣旨。”
周登轻叹一声。
继续道“就算不是为了我们,就算是为了整个南安国,我们也应当用圣旨了。”
“你认为如今覃生还会将你的圣旨放在眼中吗?”
方致反问道。
周登:“……”
好吧!
的确如此。
“对呀,国师,你那可是有虎符。”
“嘘!”
方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如今还不到时机。”
“那要什么时候?”
周登沉声问道。
现在整个南安国民不聊生,百姓更是流离失所。
再不动用底牌。
或许南安国真的会因此而衰败。
“等!”
“等?等什么?等银郡王吗?”
“对,我们需要一个理由。”
“清君侧!”
“那是银郡王的事,与你何干,早点休息吧,明天记得去要饭,给我带个馒头回来。”
方致道。
“怎么又是我?明天不是该你去了吗?”
“我不是刚去过吗?还给你带了一只鸡。”
“那分明是你抢的。”
“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抢。”
“好,那你看着。”
周登笑了笑。
身形一晃就消失不见了。
王宫东宫。
太子覃名友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晚饭。
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如今周登与方致如何了?”
“他们二人每日以乞讨为生,依然还在京都内。”
“哦?他们还不愿意臣服吗?”
覃名友说道。
“恐怕是如此,太子殿下,我们现在怎么办?”
“明天你带一队人马去将他们抓入大牢内。”
“啊?可是要以什么理由呢?”
“就以两人是甄袖女国奸细的理由,将他们逮捕就好。”
覃名友说完。
就看向了餐桌。
忽然。
他眼睛一瞪。
“我去,我菜呢?”
桌子上原先有一大桌的饭菜。
可是此刻。
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啊?太子殿下,怎么了?”
“我的菜没了。”
“怎么可能?难道是被人偷了吗?”
“不可能,你我一直在这,未曾见到一个人。”
“难道是方致与周登?只有他们二人才有如此本事。”
“对,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你现在就去将他们二人抓捕归案。”
“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