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法师,想必二位在甄袖女国受了不少苦吧!”
有大臣说道。
“那是自然,各位大人或许想不到,但我们可都是亲生经历过的,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的那种。”
周登夸张的说道。
看着周登的样子,方致无语了。
索性退到了一旁,就这么让周登吹牛皮。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咻”的一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周登说起故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越说越夸张,越说越过分。
“你们可以想想,那大祭司是何人啊?那可是甄袖女国至高无上的存在呢,地位尊崇,她如此对待我们,我们若是说不害怕,那都是不可能的。”
周登摆了摆手说道。
方致:“……”
得!
大祭司被周登拉出来鞭尸了。,
“哇!”
“去!”
……
整个南安国的大臣们都被周登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还时不时的惊叫两声。
看的方致差点没喷血。
“大法师,你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就在此刻。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方致转头看去。
就见易如顾与高仁缓缓的走了过来。
刚刚说话的,正是高仁。
“高大人,此话何意?”
周登对着高仁挤眉弄眼的,似乎是在告诉高仁。
让他不要拆台。
“大法师,虽然甄袖女国的确凶险万分,但也没有你那么夸张吧。”
高仁笑了笑。
“你懂什么,你们去到甄袖女国之时,我与国师都已经摆平的差不多了。”
周登瞪着高仁说道。
“哦?大法师,我倒是觉得应该是国师摆平的差不多了才是。”
高仁笑了笑。
“你……”
周登被高仁这话怼的没脾气了。
狡辩道“胡说八道,若是没我,国师怎么可能那么轻松。”
“呵呵!”
高仁笑而不语。
“方国师。”
这时。
易如顾来到方致面前。
“嗯?易相国有何指教?”
“国师,甄袖女国相见之后,本以为见不到国师了,未曾想到如今竟然还能见到你。”
易如顾笑了笑。
“我也未曾想到能够见到易相国呢,不知易相国如今身体如何?”
“甚好,多谢国师关心。”
“我可没有关心你,而是生怕你忽然死了。”
“你……”
听到这话。
易如顾脸色顿时一变。
“友郡王也在呢?”
易如顾看向了友郡王。
“是的,相国大人,别来无恙。”
“友郡王,我刚刚还去过东宫见过太子殿下呢,我还在想为何没有看见友郡王,
原来友郡王与方国师在一起呢。”
“是的,本郡王找国师有点事,加之宴会快要开始了,所以我便与国师一同入宫了。”
友郡王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易如顾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到。”
就在此刻。
一名宦官大叫一声。
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转头看去。
就见太子覃生缓缓的走了过来。
“哟,众位大人很热闹嘛。”
覃生走过来笑了笑说道。
“见过太子殿下。”
群臣纷纷行礼。
包括方致与周登同样如此。
“众位大人平身。”
覃生抬了抬手。
“谢太子殿下。”
群臣这才站直了身体。
一旁的周登看到覃生。
赶忙来到了方致身旁。
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方致给打断了。
“众位大人在聊什么呢?可否让本太子也听一听?”
覃生笑了笑。
“启禀太子殿下,我等正在听大法师与国师在甄袖女国的惊险故事呢。”
有人说道。
“哦?这个本太子也很有兴趣,听友儿曾经说过,甄袖女国危险重重,
国师与大法师能够安然无恙的归来,实属不易啊。”
“太子殿下过奖了。”
方致与周登同时道。
“不知道如今说到哪了呢?可否让本太子旁听呢?”
“大法师正说到甄袖女国大祭司呢。”
“大祭司?甄袖女国大祭司,本太子早有耳闻,传闻,她可是法力通天,护佑了甄袖女国数十年。”
覃生缓缓笑了笑。
继续道“只是很可惜,听说大祭司死了是吗?”
“对,是死了。”
方致点了点头。
这太子覃生一来。
现场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原本乐乐呵呵融洽的环境。
随着他一来,就变的无比压抑。
“那可真是可惜了,不过也罢,甄袖女国大祭司已死,但是我南安国国师依然存在,
我们应当要高兴才是。”
“对,高兴,我南安国有方国师在,自当万世永存。”
群臣跟着高呼了起来。
方致:“……”
方致眉头一挑。
这覃生想干什么?
好端端的如此捧自己?难不成是想将自己捧高了,再用力的摔死?
“国师,今晚本太子要与你喝几杯,还请国师不要介意哦。”
“不会,太子殿下能与我喝酒,那是我的荣幸。”
方致不卑不亢的说道。
“希望国师真的是这般想的。”
太子覃生笑了笑。
“纯亲王到。”
就在此刻。
宦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所有人抬头看去。
就看见了纯亲王。
“纯亲王。”
当看到纯亲王后。
众位大臣纷纷走了过去,与纯亲王打起了招呼。
而刚刚原本还围着太子覃生的群臣,一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噗嗤~”
看到这一幕。
周登都被逗笑了。
太子覃生顿时恶狠狠的瞪了过来。
周登赶忙低下了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哼!”
太子覃生冷哼一声后,带头就走入了大殿之内。
友郡王以及几名官员快速跟了上去。
“太子殿下刚刚不是很能装吗?怎么就这么走了?”
周登笑了笑。
“行了,不要说太子的坏话了,否则被人听到,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方致好心提醒道。
“这能怪我吗?国师,你自己不也看到了吗?”
周登摊了摊手。
“不过太子如此不得人心,也难怪王上想换太子。”
方致摇了摇头。
“那可不,咱们的太子殿下心机太深了,哪像纯亲王,都一大把年纪了,
还如此单纯,若他不是生长在王宫,恐怕都活不到今天。”
周登摊了摊手说道。
虽然周登说的话有些难听。
但是方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纯亲王哪都好,就是一点,太单纯了,说的难听点就是太傻了。
可是呢,纯亲王脑子又不笨,从他带兵打仗就能看出来。
他非常的有能力,就是对人情世故太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