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刘坚和谭莹两个人,左丽也没资格坐陪。
几样小菜,一瓶洋酒。
柔丝睡袍美女对坐,这多少有点特殊的气氛了。
“来,敬坚子你一杯,还要感谢你上次对我那么好。”
“你是在谢我呢,还是让我记住那是对你的无礼呀?这都提好几次了。”
刘坚也是纳闷了,谭莹就提那个事,你几个意思啊?
“没办法,人家记忆犹深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种经历的第一次,这辈子都记在心里的。”
害的刘坚摸了一把脸,“嗳,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吃呗,逗你玩呢。”
隔着小餐桌,谭莹把光洁的小脚退出拖鞋,抬起伸直,直接就蹬刘坚大腿上了。
她媚眼如丝,小口吃着东西的同时,脚丫子就轻轻拔撩这个小男人。
刘坚想装无所谓也难,但他还是有食欲,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看上去定力似乎还不错的样子。
实际上也是心痒难耐的,上午和邢珂就疯了一顿,中午又受谭莹的拔撩,这人生是够享受的,但吃饭也不能蛋定啊。
“你和段志有秘盟吧?”
“你指什么?”
刘坚觉得这个女人还是聪明的。
谭莹呷了口酒,捻着酒杯道:“段大少突然放弃最赚钱的生意,搞的我一头雾水,让利给九龙吗?这也太大方了,我都吓的不敢接手,你倒是说说,这里面有什么内幕呀?”
刘坚沉吟不语,面上仍带微笑,只是静静看着谭莹。
“说嘛,咱俩的关系还不比你和段大少更深呀?就算你们俩玩玻璃,最多也就和我持平。”
刚入嘴的一口酒,差点就喷出来。刘坚给呛的眼珠子瞪起来。
谭莹噗哧一笑,小脚丫顺势这么一滑,就踩到中间去了,脚底板明显感到踩住一陀涨硬的东西。
“我穿成这样。又是百般的勾搭,你还能吃进饭去,真好的定力呀。”
“你的意思是咱俩边嫩边吃?”
刘坚真的冒火儿了,漆黑如墨的双目凝起神光。
“坚子,你的眼睛太好看太迷人了。比段志那张小白脸儿要耐看的多,我好喜欢。”
“行啦,你少给我灌**汤,你要听真话呢还是听假话?”
“废话,当然是要听真话了,人家好歹也是守身如玉的良家,这么恬不知耻的勾搭你,还不是想和你好呀?你还要拿假话来敷衍我?你那心肝儿是黑色的吧?”
刘坚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问题是你做不了九龙的主,你没选择。所以即便和你说真话,你可能都当我是放屁。”
“别这么说呀,小心肝儿,姐来喂你口酒。”
她起身就来,一屁股坐到了刘坚大腿上,勾搂着他的脖子,含着口酒吻过来。
实际上渡酒是假的,湿吻是真的,这饭是吃不成了。
唇分时,谭莹的睡袍都一分为二了。胸端双耸几乎摁在刘坚脸上,其中的一支上朵纹着赤红的富贵牡丹,红的是花瓣,绿的是叶。黑色的边线分明,有种惊心动魄的另类美感。
“小流氓,手倒是快,人家都没感觉,就被你解开衣裳了。”
谭莹俏面红潮更浓了几分,语气嗔怪。但眼里却是喜欢。
近在眼前的丰耸牡丹有一种说不出诱人魔力,中间突凸的那一粒成了牡丹的花蕊,异常的扎眼。
“真够漂亮的,在哪纹的呀?”
“日本,山口组御用纹身大师彫佑西的杰作,还不错吧?”
“我艹,小鬼子呀,这个人是挺出名的,在国际纹身界也是极著名的角色。”
“小鬼子也有好人,也有大师艺术家,只是纹个身而已,又不是做别的。”
“你把奶.子亮出来,他都能淡定?”
“这就是艺术大师和你这个小流氓的区别,也许他见的肉太多了,人肉和猪肉都没区别了吧,反正我觉得没什么反应。”
三代目彫佑西是纹身界的泰斗,任何部位的纹剌,对他来说也只是艺术的加工,应该没有其它的念头,不然艺术大师的态度端正不了,如何能纹出精品呢?
“哦,你这也算是为艺术献身喽?”
“献毛的身,最多献奶一只,嘻嘻……”
“身上还有吗?”
“没有了,那天都剥光溜溜了,你又不是没看见,还是说正事吧,心肝儿小宝贝。”
“你是不是感觉不到?我觉得我还能说正事吗?”
“男人都是这种臭德性呀?抱人家进去啦。”
刘坚如奉纶音,抱起人就往卧室走。
……
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到午后两半点左右,两个人才歇下来。
不过仍肢体纠缠在一起,谭莹一脸动人的春韵,香汗洗透了全身上下,她虽为人.妻,但还没有经历过这么疯狂的大战。
当初她那个男人只是个小白脸子,论功马怎么能和刘坚这么牲口体能的相提并论?直接给甩出去八十八条街那么远。
用谭莹的话说,老娘那婚是白结了,回头我把那些塑料货都清理掉,还是真的好。
正如邢珂的判断那样,百合再玩也只是表面的一种享受,后遗症是积累更多填不满空虚,刘坚的表现无疑是上佳的,对谭莹来说就是‘一杆全收’的效果。
“爽的都抽筋儿了,小宝贝儿,没你这么狠的,往死里嫩呀?”
刘坚摩挲着她汗津津的弹韧肌肤,嘴里叼着一根烟。
“敢说不爽,再嫩一下?”
“爽爽爽,大爷,爽我后玛x里去了,你就别嫩了,再嫩我活球不成了。”
谭莹都怕了,还嫩呀?一口气也没缓的一直嫩,你是牲口还是人呀?机器也得缓一缓啊,老娘服了行不行呀?
刘坚哈哈大笑,搓捏着富贵牡丹道:“不至于吧。按你这体质来说,应该比邢珂更强,这么不耐嫩呀?”
“我能和邢骚骚比呀?八个男人嫩她都扛得住,我扛你一个都困难。”
“我艹。”
刘坚照她屁股扇了一巴掌。“咒老子女人呢?”
“人家就是打一比方吗,看把你蛋疼的。”
“再拿邢珂瞎比方,嫩烂你菊花。”
“大爷,我错了成不?下次我拿我后妈比方,她扛八十个也没问题。我扛你一个都不成,这样行不?”
谭莹涎着俏脸,枕着刘坚胸膛,笑靥如花,一付讨好谄媚的模样。
刘坚翻了个白眼,“你后妈看来是你的仇人?”
“不是我的仇人,是我姐妹的仇人,她养下那个小王八犊子,差点就把他亲二姐给上了,即便是同父异母。也是亲血脉呀,那小牲口不管这些,劲儿上来母猪都不放过。”
“我艹,你家尽啥人啊?”
“不是人的就这一个,还有半个是他老娘,其它的都还可以,不过,因为这点家业,再在也嫩的姐妹不是姐妹了,你给姐说说段志的转让。到底几个意思呀?”
“啊……小心肝儿,你的意思啊?咋回事?”
刘坚正色道:“国法难容的行当,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沾上,我也不想将来看他没好下场。赚钱的路子多了,我的原则是,少赚点也不能害人是不是?咱们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也就占那么屁大点地方,何必糟塌自己的国家和同胞呢?”
“高尚,小宝贝。你这人格真高尚,姐佩服呢,姐以后就是你的女人啦,你说啥就是啥,九龙这块姐还真说了不算,但是姐可以甩手不干呀,老大老二都脱身出来了,也是不想将来没好下场,我心里有数,但我是不甘心把我父亲的产业交给那个一天换三个小白脸儿的**,现在看来这是送她下地狱的节奏。”
谭莹嘴里的**自然是指她的后妈,谭佬的第二个老婆。
她叹气又道:“其实,要怪就怪我亲妈不会养,养出三个x片子,不能传宗接代,自个儿就把自个儿给气死了,给了我爸娶二任的机会,那货就是会养,头一胎就生出个小王八旦来,我爸爱如命根呀,谭家这家产,迟早是这娘俩的,我们姐妹仨儿往外一嫁,最多拿点嫁妆没事了,现在老大老二想把持正当产业,其实是镜花水月,给人家做的嫁衣。”
“中饱私囊总是有的吧?”
“那肯定,我几年也嫩了一千多万,反正是给王八旦的家产,不嫩白不嫩呀。”
“你要真这么想,把段志的货一接,你再甩手不干,离开这个死罪窝儿。”
“听你的,谁叫你是我男人呢,一千万投你这,你看能搞点啥?”
“立即把钱给我划过来,下午就给你投资进去,七八天就翻番了。”
“小心肝儿,你不是一炮把姐轰迷糊,就卷我这一千万跑路吧?”
刘坚翻了个白眼,“我拔根都比你腰粗,你那点钱,也叫钱呀?你见过个钱没?这也就是你,换个人,想搁我投资,那得求爷爷告奶奶的说几堆好话呀。”
“不就是一千万呀?给你骗就骗了呗,姐认命,谁让你嫩的姐心窝窝里了呢?”
谭莹摸过手机,拔左丽的电话,“你,马上来一趟。”
没几分钟左丽就进来了。
她走在卧室门外不敢进来,只是说话,“三小姐,我到了。”
“进来呀,装啥x呢?我的男人还迟早不是你的主子?这也就是你左丽,才有溜沟子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着呢。”
左丽怯生生的走进来,刘坚忙伸手揪薄毯子想盖一盖赤果果的身体。
哪知给谭莹一脚蹬掉了毯了,她还故意捏住小坚子朝左丽甩了甩,“丽丽,我男人的物儿不错吧?嘻嘻……”
“好,极品。”
左丽也是个可人儿,一句说的刘坚‘老脸’烫,差点没钻谭莹那朵富贵牡丹底下去。
他这表现逗的二女都娇笑失声了。
改谭莹用玉臂揽着刘坚的脖子了,“小宝贝儿,你说帐号,我让丽丽把款子打过去,立即就办。”
“哦……”
刘坚把天享投资的帐号说出来,连公司名,说直接打款过去就ok了。
谭莹美目睁大,“天享投资和你有关系?”
刘坚低声道:“我的公司。”
“艹你个小白脸儿的,老娘捡到财神爷了,丽丽,赶紧去办,害老娘少赚了钱,嫩不死你……”
左丽慌忙去办了。
谭莹这才捧着刘坚的脸道:“看不透啊,小心肝儿,你会是天享的幕后的主儿?还是你家人呀?”
“我的,和我家人没关系。”
“那个神秘罗莠呢?天享总裁。”
“我的女人,我的代理,她也是邢珂的闺蜜。”
“哇,果然是一窝的,看来我谭莹连小三的位置都排上啊?到底我第几房呀?”
“哦,我数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你勉强第六吧。”
“去尼玛的,老娘不活了,你牲口不是?连我六个了?”
“目前六个,以后就不好说。”
谭莹翻着白眼,“六娘?我跟潘金莲一个级别?”
说着,她脸孔就扭曲了,不能忍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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