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莎看着白靳觉,听他说完了那些话,突然大笑了出来,像个幽怨的女鬼一样,“所以,就因为我母亲没有和我父亲结婚,我就不是花家真正的千金,你就要抛弃我吗?”
白靳觉看着花漫莎这个样子,眼神里满是遗憾,怎么就没有早一点让花沫夕看到这情形呢。
虽然感慨,但还是上前一步,继续不遗余力地打击她们母女,“不止如此,因为你母亲和花明哲不是合法夫妻,又早就被花家除名,所以你和你母亲都没有资格继承花氏的一切。”
“什么意思?”原本还对白靳觉充满怨恨的花漫莎,听了这话突然紧张了起来,花家的一切可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白靳觉这么说可是要她的命啊。
一下子,她也顾不上跟白靳觉计较两人之间的私情了,就连花雨洁也紧张了起来,“白靳觉,你不要欺人太甚。”
白靳觉斜睨着花雨洁,冷冽的声音轻得像是薄刃一样,杀伤力丝毫不减,“究竟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这个身份尴尬的女人贪心不足?”
“白靳觉,你太过分了!”花漫莎没想到她为了这个男人轻践自己的母亲,他却要对她赶尽杀绝,顿时一腔爱意尽化为震惊与愤恨,“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夺走我的一切。”
白靳觉冷笑,反问她,“你的一切,你确定?”
“当然啦,我爸爸只有我们母女两陪在病床前,他的一切不是给我们的,难道是给你的!”这一切都是花漫莎的气话,是因为被白靳觉逼着,装了太久,这会儿吵了起来,就跟情绪开了闸一样,说话也没了顾忌。
只是她不知道,这话一出口白靳觉就笑了出来,“说出这种话,看来你还真是自以为是,连花家的规矩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你是花家真正的千金?”
“你这是什么意思?”花漫莎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明明他们在吵架,白靳觉却用这么一句来回她,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一样。
“漫莎,快别说了!”
花漫莎不知情,可是边上的花雨洁却急了,她刚才因为太过震惊没有回神,这会反应过来时,花漫莎已经说了那些话了,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力阻止她不要说太多。
可这会儿,花漫莎也是不管不顾了,“妈,为什么不让我说,他都想让我们一无所有了,你还让我别说。”
花漫莎一边说一边瞪着白靳觉,那眼神既不严厉又不妩媚,反而有点不伦不类,想要学她的母亲含怨带愁,偏偏习惯了端庄做派,反倒弄得有点像是在指责佣人一样。
白靳觉可没那心情看她那像抽风一样的眼神,而是看向花雨洁,“瞧花夫人这样子,像是懂规矩的,可既然懂规矩,为什么你没有收回所有的股份,而是以执行董事的名义参与花氏内部事务?”
“这是我们花氏的事情,没必要向你一个外人交待!”花雨洁这会儿也不敢心存妄想了,她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端出面对下属时的威严来,一脸戒备地看着白靳觉,实际上心虚的手心直冒汗。
“外人?”白靳觉轻声念着这两个字,顿时就笑了,“说我是外人,看来是你才是真正的外人,否则怎么会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花雨洁一脸惨白,虽然还在强撑,但是心里早就慌的没了主意,“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花雨洁,你打算一直装下去吗?你以为你还装得下去吗?”
白靳觉接连的逼问,让花雨洁一脸死灰,整个人无力地坐在病床上。
花漫莎看到白靳觉说了许多自己听不懂的话,还把她的母亲逼得没了退路,一时之间既受不了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也受不了这种自己掌握不了的情形,便冲白靳觉大声道:“白靳觉,你干嘛这么逼我妈,就算我妈真的拿了花氏什么东西,也不关你的事,轮不到你来问罪。”
“不关我的事,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看来,你还真是自以为是啊。”白靳觉一脸的笑意,却对着两人频频摇头,眼里充满了鄙视和同情。
花漫莎被深爱的男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强烈的自尊心让她受不了,心里又气又急,“白靳觉,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来说花氏的东西不属于我们母女,你不要以为我花漫莎做了你的未婚妻就要受你的欺负,我告诉你,我们母女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你们母女是什么德性我早就领教过了,我今天不是陪你们扯闲篇的,是来接收花氏的。”语气一冷,白靳觉不再跟她们说些有的没的,直接进入正题。
“接收花氏!”花漫莎大笑,一向端庄的眼神瞬间变的阴狠,“凭什么,花氏没有对外融资,你手上只有那一点点股份,你凭什么接收花氏!你又不是花家的人!”
这一句话非但没有让白靳觉理亏,反而让他笑了出来。
只是白靳觉笑得很优雅,即使是讽刺和鄙夷的笑容,他也能做到让人为之倾倒的地步,而不是像个疯子般让人却步。
“我不是花家的人,可是花家的规矩我知道,显然你并不知道,还好意思说你是花家的人。”说着,白靳觉便看向花雨洁,“怎么不去问问你的母亲,陪了那么多男人,怎么就是找不到花氏印信的下落,只能在执行董事的位子上呆着呢。”
“印信,什么印信?”花漫莎显然不知情。
花雨洁这会儿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双眼已经没有了抗争的怒气,“你还是要出手了。”
白靳觉那近乎完美的脸庞勾起抹惑人的微笑,“你不就是怕我会出手,才让你女儿勾引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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